听到太史慈这么说,刘毅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他哈哈一笑双手虚扶,同时不要脸的吹捧了一下自己,“子义同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而今之计只能让雒阳的人到不了朱虚传令了。”
其实也不能怪刘毅谨慎,毕竟这种事情事关重大,要是没做成泄露出去,刘毅就只能隐姓埋名跑路了,所以他必须要先知道太史慈的想法。
如果太史慈没这种意思,刘毅就打算找个理由把太史慈支开,自己带着彭木去干。但是以他坤珞境的实力单独去做到底还是不保险的,雒阳来人的实力怎么样是个未知数,要是截杀不成被反杀那就搞笑了。
如果刘毅对前世历史上的太史慈有足够了解就根本不会多此一举来试探,可惜他只是记得太史慈几个大的事迹。完全没有细究过孔融身为一方大佬,为什么会听说过太史慈这种小人物。
其实太史慈本身就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在历史上,他就干过一件很有名的事才让孔融都有所耳闻。
当时东莱郡与青州刺史部之间有不少矛盾,所以青州刺史部的官吏对东莱的案子根本就不分是非加以反对,而结案的判决通常是让雒阳有司(掌刑赏之官吏)先知道的比较有利。
而青州刺史部关于东莱郡的一个重要案件奏章已先发去有司,东莱郡守唯恐后送到会不利,就招募能够做使者的人。
当时刚刚二十一岁的太史慈被选为送东莱郡奏章的使者,他日夜兼程,率先抵达雒阳,先到公车门前等候。
啥是公车?公车就是接待地方臣民上书和征召的官署。太史慈等到青州的官吏也到达公车过来开始排队领拜见上官的条子,就跟在他后面排队。
太史慈边排队边和青州的使者搭讪,忽悠那个青州使者把奏章拿给他看,然后太史慈拿到奏章一刀把奏章给毁了。
那个青州使者见奏章被毁,就要喊人,太史慈把他拉到旁边跟他说:
“如果你没有取出奏章给我,我也不能将其损坏,要倒霉我们两肯定一起倒霉,不见得就我一个人会受罪。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我们两个人一起逃跑吧,也省的回去被抓起来判刑。”
很熟悉的话吧,要是刘毅知道前世历史上的太史慈也说过,“与其坐以待毙……”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如果两个人就这么逃了,那太史慈就不会出名了。
那个青州使者听到太史慈让两个人一起逃就纳闷了,“你为东莱郡而毁坏我的奏章,已经成功,算是立功了,怎么也要逃亡”
太史慈就回答他:“一开始我们东莱郡只是派我来看看你们的奏章有没有报上去而已。但是我做事情太激烈,把你的公文搞坏了,就算回去也要被判刑的,所以我们两一起逃吧。”
青州的使者就相信他的话跑了,但是太史慈把他忽悠走之后自己又返回去把东莱郡的奏章交了上去。没过太久青州刺史部知道了这件事就又派人去送奏章,但是因为太史慈的先送了,有司知道了案情的经过就没有理会青州刺史部的言辞。
太史慈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在青州出名的,但是太史慈回去后怕青州刺史派人找他麻烦,为了不牵连母亲还是躲到辽东去了。
因此实际上太史慈本质上是个不怕事的人。所以他听说雒阳来人要搞事的第一反应就是先弄他丫的。
“子义,我将派彭木带领我的亲卫在周围要道上以捉拿黄巾探哨为由设卡,一旦查明雒阳来人的位置,就由你我和彭木三人前去救被黄巾溃兵截杀的雒阳使者。”刘毅见话已经说开,也就不遮掩,就差把“截杀”言明。
“朱虚城刚被收复,四周肯定有黄巾逃兵,而等到雒阳知道消息然后再派人来彻查此事,必要耗费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到那时,已经是另一番光景。”刘毅其实想的是,到那时何进说不定自己都挂了,哪还有空管这些。
“子义你先回去休息,养精蓄锐,有消息的时候我会让彭木去通知你。”刘毅见正事说完,而太史慈现在身上还是甲胄俱全满身风尘,就直接让他先回去休息。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这三天里刘毅可是过的不大舒坦,尤其是时间越往后移他就越焦躁。这雒阳来使对他而言就如芒在背,如鲠在喉,这个事情不解决,他的后续计划就不好开展,只能干等。
万一那些使者中途悠哉游哉的边游玩边赶路,来个公费旅游,花上个十天半个月才到,那他就坐蜡了。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偏偏他现在时间宝贵,等不起。
而且刘毅还更怕这些人万一智商比较高,好好的官道不走,非要不走寻常路抄偏僻小道,直接出现在大营前给他来个天降神兵。那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当那么多人面直接拔刀砍了揭竿造反吧。
所以这两天刘毅一直在祈祷这些雒阳使者千万要敬业一点,笨一点。
或许是高祖保佑,在第三天的下午彭木带回了消息,发现了一波自称是雒阳使者的人。
“主上,这一行共有十人,其中有人六给我的感觉有不小的威胁,起码都是乾元境以上。”彭木第一时间就去找刘毅做了汇报。
幸好这件事情可以拉上太史慈!
这是刘毅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
至少六个乾元境,按照正常套路,领头的起码要是个乾元境巅峰,或者是坤珞境。运气不好甚至有可能是无妄境!
要是是他带着彭木两个人去“救人”,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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