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纯一痛得眼神都空了一秒,十趾全蜷向脚心,下意识抓紧了床单。
姜思诚是很心疼他,可疼可以有许多种疼法。裴纯一睡着时的呻吟间断间续,看起来并没有被满足,能在手术台上操`他当然是很好,姜思诚心想日后总有机会,可现在既然他已经醒了,那么争分夺秒的要紧事,是教会他梦里的性`事已经是很温柔。
姜思诚反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漏出一点求饶的音节,在床头的护肤品里随手找了一瓶,挤出点乳液用手指送进去,猛一挺身,将硬到发痛的分身挤进了他的里边。
裴纯一只被他用过那一回后`穴,甬道干涩得很,臀缝又窄,夹得姜思诚进出都艰难,只好拍了一巴掌在他的臀瓣上,压着他的膝盖将他两腿往外尽量分张,找准机会整根都推递进去。
姜思诚甫一松手,裴纯一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眼圈红了一下,没哭,但声音已经在发抖,颤声说:“你出去一点,太疼了,我受不了。”
“上次都可以,这次也行的。”姜思诚却不为所动,很温柔地说,“你看,你全部都能吃进去了。”
裴纯一敢作不敢受,一疼就认怂,很可怜地抬起头努力去亲他的嘴角,求饶一样说:“不行的,这和上次不一样,太大了,我害怕……”
姜思诚干脆地往前顶了顶下`身,将深埋的性`器又往里送进一些,很配合地接受他星星点点的吻,哄道:“不怕,多做几次就习惯了,我们慢慢来,不着急。这里很大,你以后想在哪里做,我们就去哪里做,好不好?”
裴纯一吓得不轻,拼命摇摇头,刚想说“不好”,姜思诚就好似提前猜到了他的回答,退出一半,又再狠狠撞回去,叫他疼得手脚发麻,几个字支零破碎,凑也凑不起来了。
姜思诚不想听他说痛,只想看他哭出来的样子。他每次都进到最深,退又退得完全,动作大开大合,好似誓要将裴纯一彻底一次开发。裴纯一身体柔韧性很好,腰也很软,好像怎么操也不会操坏,姜思诚正面抽`插了百来下,觉得裴纯一将泣未泣的神情太过可爱,让他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将他侧过一些,抬起半条腿,从斜后方进入他,方便更深地与他相楔,用实际行动代替言语表达爱意。
姜思诚很知道怎么找一个人的敏感点,很快发现了裴纯一最受不了的那一处,撞得又快又准,几乎要将他钉死在床上,快感蔓延而上,裴纯一的穴肉明显绞紧了,肠壁内分泌出一点腻人的液体。
裴纯一整个人都湿透了,眉头微微蹙着,下唇被他自己咬破,是不自然的红,泛起一层水光,姜思诚又欺身压上他的胸口,凑近了轻轻舔舐他嘴唇上的伤口,又咸又甜。
姜思诚在他耳边说:“一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裴纯一终于还是哭出来了。
姜思诚一直等到他再没什么能射出来,才极缓慢地最后抽送了几下,高`潮后的肠壁吃得很紧,像尽力要挽留他,恋恋不舍,寸步难离。
姜思诚把性`器抽离他体内,释放在床单上。他低下头亲吻他,带着安抚性质的吻十分缠绵,唇分时低声询问:“还疼不疼?先去洗澡,回来再给你上药。”
裴纯一不说话,捂着眼睛不肯看他。姜思诚耐心地哄着,慢慢将他的手拿开。裴纯一眼圈通红,像只小兔子,姜思诚有些想笑,见他瞪过来,忙又忍回去,裴纯一在他手臂上愤愤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整整齐齐的牙印。
“是我不好,”姜思诚那时想见他哭,现在冷静下来便舍不得再看他掉眼泪,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是我的错,不哭了,好不好?”
裴纯一打了个哭嗝,还没恢复过来,想凶他也没有力气,毫无攻击力地说:“不好!我不想再理你了!”
即便他话说得好幼稚,姜思诚也不敢再做什么,小心地退开一些,怕他真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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