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时钟敲出的
微弱响声
像时间轻轻滴落。”
这一段诗乐生读过,摘自俄罗斯茨维塔耶娃的《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本是一首极为有名的情诗。可由许南山挺拔俊秀、苍劲有力的字体,将这样的诗写来,在乐生来看,又有别样的动人味道。
除了卡片,另外还有一张信纸,信纸上写着:
“这是一封来自未来的许南山的信,未来的许南山有一些话想对他的爱人乐生说,一些看起来很笨的话,希望乐生看了不要笑他。
三十六岁的许南山说:乐生,这是我们结婚第七年了,人们都说有七年之痒。这一年的我或许会做一些蠢事,惹你生气,又或者不够体贴,但是请原谅他做得不对的地方,因为这绝不是他希望的。
三十九岁的许南山说:乐生,这是我们结婚第十年了,我希望能和你继续一起度过接下来的第二个十年,第三个十年,第四个十年,直到一百岁。
……
一百岁的许南山说:这一生很高兴能遇到你,这是我的幸运,现在我一百岁了,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但是你还没有一百岁,可是我知道,我要是走了,你一个人,你肯定要舍不得我的。
所以我就自私一点,你提前几年跟我一起走吧。我们手拉着手,躺在床上,一起闭上眼睛,就像是睡着了,然后一起做一个永远也不会醒来的梦。”
许南山也知道自己写的东西看着很让人羞耻,因此视线一直游离着,不好意思地偏过头,看看天,看看水,看看山。直到身旁的人扑到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上来。
许南山被乐生的主动惊了一下,旋即一喜,看来虽然写得很蠢,效果还是好的。他抱起乐生,一转身将人按到了餐桌上,唇舌纠缠间空气迅速地升温。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
两个人在白色的甲板上拥吻。
直到乐生被亲得面红耳赤,连腿都有些软了,许南山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将他抱到椅子上坐着,切了一块蛋糕。
“虽然不饿,也得吃点儿东西,尤其是蛋糕,不然的话这一下午……”
乐生气息犹自不稳,刚喂了一勺奶油到嘴里,听到这儿顿了顿,抬起头来。
许南山笑眯眯地接着说:“怕你体力受不住,下午会饿。”
乐生猛地咳了一下,吃奶油差点呛到,脸上刚退下去的温度又烧了起来。
今天天气好,但太阳并不晒人,两人享受着日光浴、红酒、牛排和蛋糕,吃完饭后,许南山搬了张大躺椅,半躺上去,一手抱着乐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时间慢悠悠的,一点一滴,一分一秒,慢得让人似乎能感受到它流淌过的痕迹。乐生最近比较忙,这么躺着没多久,差点睡着了。
到下午一点的时候,有些热了,许南山就让人把东西撤了,然后带着乐生到室内去,室内当然也精心布置过。满屋子的鲜花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让屋内的光影有种水彩画一般的美。
不过,一下午就这么待着未免有些无聊,游艇上是有一些娱乐设施的,因此许南山就带着乐生一起去打台球了。许南山打台球的技术不错,以前和圈子里的人一起玩儿,很少会输。他有心想展示自己的技术,因为乐生说自己会打,但是打得不怎么样。
然而没想到的是,乐生的技术居然很不赖。
许南山被激起了斗志,两人干脆敞开了比起赛来。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两个小时,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
许南山见胜乐生无望,放下球杆,丧气地说:“不打了不打了,你怎么什么都会,什么都这么厉害?你明明说自己打得不好的!”
乐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没怎么跟别人打过,以前大多是自己一个人打,所以也没有对比……”
许南山抓住机会吃豆腐,把乐生抵在台球桌上,膝盖分开他的腿,两手撑在乐生身侧:“那我不管,我不高兴了。”
乐生无辜地看着许南山,眼里带着讨饶的意味,身体随着许南山的下压而向后仰,用唇语说:“我不是故意的。”
许南山不为所动。
乐生见此,咬了咬唇,捧着许南山的脸,抬头吻了上去。许南山得逞后,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将人按在台球桌上亲了个痛快不说,还把手摸进了乐生的衣服里。
乐生敏感极了,身子一颤,连忙按住许南山的手,摇头。
许南山吻着他的脖子,含混道:“不可以吗?”
乐生抬头看了看台球室周遭的环境,意思很明显:别在这儿。
许南山挑起唇角,坏笑起来:“那不成,反正除了咱俩又没人……”
随着男人的亲吻、触碰、挑逗,意识逐渐支离破碎,乐生背对着许南山,趴在台球桌的边沿上,ròu_tǐ相撞时带动桌面也一起晃动,红的、白的、黑的,各色的球随之滚动。一颗红色的球滚到了乐生的手边,体内过于强烈的痛楚和欢愉,让乐生忍不住攥紧了那颗球,他低下头,汗水从额头上滴落。
许南山俯下身,吻在乐生汗津津的后颈上,将乐生手里那颗红色的球取出来,轻轻一拋,五指与乐生的手指交叉,握住,将乐生整个手都包裹起来。而另一只手,则从乐生的腹部往上,宛如在弹奏一支美妙的乐曲。
那颗红色的球在地上“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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