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顾无言,静悄悄地吃着早饭。周叶提着大包小包进来,瘫在进门处,东西好重。花满楼和西门吹雪进到厨房的盥洗池,洗他们的碗。
周叶锤着腰背,饭桌上并没有多碗,周叶一时还以为花满楼和西门吹雪没有起床,要不是听到厨房的水流声,周叶真得傻乎乎跑上楼。
把一些酱料拿到一边,然后分零食。林黛玉最多吃些梅子和饼干,其他的并不多碰。西门吹雪和花满楼不太爱这些,孙悟空和猪八戒相反接受度比较高。
花满楼擦干手,听到客厅窸窸窣窣的声音,试探性询问:“爸爸?”周叶抬起头:“七童早上好。”花满楼微笑,也说了句早安,今天外面的天气很好。
周叶收到小梁的回复,老中医馆的人要见西门吹雪一面,基本上是定下来的意思。西门吹雪听完周叶的一番解释,明白周叶是给他找了个职位。西门吹雪知道他的医术了得,倒和医馆相辅相成。
西门吹雪这边没意见,周叶就好和小梁交代了。周叶扭头去送西门吹雪,因着不放心花满楼一个人在家,就一齐坐到车里。
老医馆里的医生不多,老字号了,在这的大多都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周叶一进去,就受到瞩目。被一群老太太老爷爷嘘寒问暖,一个个抢着要把脉,那一瞬间周叶深深怀疑那位温油小哥客服仗着他的信任是不是在玩他。
西门吹雪落座之后,老爷爷又转战西门吹雪,“你就是来应聘的吧。”老爷爷没有用疑问的语气,西门吹雪颔首:“嗯。”另外的老爷爷鼻腔出气,显然看不上西门吹雪的年轻。
这家中医馆的大夫都是大医院里头出来的专家,在每个行业上赫赫有名。退休之后,几个老爷爷老奶奶觉得闲置在家不聊,聚在一起弄了个医馆。一开始冲着他们名声来的人太多,他们一把老骨头应付不过来,只能退而求其次,限制了预约号。
老年人的精力是比不过的年轻人,一家与他们有合作药业的晋江公司说要推荐一个新人过来,起初他们是不情愿的,但想想还是想见见新人的本事,正好也卖那边委托人一份情面。
老人们要试西门吹雪的本事,周叶拦不了。本来还有些小瞧西门吹雪的老人们态度一百八十度旋转,他们都是惜才的。
“小伙子,快过来坐。”一个老奶奶喊着西门吹雪,之前她们几个老太太收拾出了一张办公桌子,正好可以给西门吹雪。西门吹雪的年纪很像她们自己孙子的岁数,心里比那些老爷爷更为欢喜。
西门吹雪蓄长发,在现代来说,这并不常见,但他们这些老人丝毫没有放在心里,人这样瞧着,既精神又俊俏。
花满楼自始至终都乖乖地坐在一边,其中一个老爷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棒棒糖,看诊的人里头自然有小孩,身上就会备着一些,遇到喜欢的,就给出去。
不过一靠近,他就发现:“这娃娃是不是眼睛看不见。”花满楼表现的与常人无异,但是眼眸没有光亮。周叶点下头,答:“是的。”花满楼并没有因为看不见而自卑困扰,相反坚强乐观,周叶渐渐地被他感染。
老爷爷稀奇不已:“那这孩子还真是厉害。”从进门到现在,花满楼没有被人搀扶,全程笑意挂在脸上,很难想象这人是个瞎子。
老奶奶带上老花眼镜,道:“让我这老婆子看看。”老奶奶以前是做眼科的,对这方面有点研究。
拨开花满楼的眼皮,老奶奶皱眉,这样子像是中毒导致的。周叶满怀希冀:“七童的眼睛可以治好吗?”老奶奶揉揉眉心,狠下心:“难。”
周叶没有叹气,要是这样,七童或许心里会难受的。周叶摸了摸花满楼的头发,花满楼出声安慰:“爸爸,我没事。”对于这样的结果,花满楼没有意外。
老奶奶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遭受失明的琢磨,道:“要不然我先用药草敷着试试看?”花满楼摇摇头:“谢谢奶奶关心,但我现在很好。”
花满楼对于他的生活是满意的,眼睛看不见,心却能比旁人感受到更多,花满楼并没有什么不满。
治眼睛的事不了了之,西门吹雪定下时间,下个礼拜就可以过来工作了,这几天他们要整顿医馆,并没有招病人。
周叶向他们说声告辞,就带西门吹雪和花满楼走了。周叶心中哀叹了一下他在寻求中的工作,西门吹雪都找到了,他目前还游手好闲,实在没道理。
晋江购物公司那次除了寄西门吹雪的毕业证,还有居民身份证和改良后的户口。周叶拿着西门吹雪的身份证去给西门吹雪买了手机,顺道也给武松孙悟空几个大的买了。
充话费的地方有个活动,送了周叶两个电子手表,能够打电话的那种,周叶想着给林黛玉和诸葛亮用倒不错。
回到家,周叶就花功夫教西门吹雪怎么用手机。西门吹雪对手机的兴趣不大,学了打电话和发消息之后,就不再听了。
周叶锅里熬着汤,浓烈的气味飘荡在整个厨房。周叶尝了口汤汁,味道正好。周叶定的时间闹钟响了,他该去接林黛玉和诸葛亮放学了。
诸葛亮手里捧着一张书单,老师布置要买的必读书目,学校旁边的书文具店就有卖。周叶从钱包里抽了张红票子:“自己去买吧。”诸葛亮应下。
林黛玉在理头发,她的头发比同龄人长一点,周叶见状:“我们要去剪头发吗?”林黛玉疯狂摇头,周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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