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苌青抬起头,眼眸亮晶晶地注视着她,“好!”
沈嘉树很快把胡致远的母亲也送进了监狱,在那里自然有人好好“照顾”她,而胡家老爷子也被接连的噩耗气得中风,全身瘫痪了,以后只能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胡家是树倒猢狲散,旁的人不趁机落井下石都好,怎么可能伸援手,所以胡氏很快破产,公司易了主,胡家的人全部被赶出胡氏,而胡氏也改了名字并入了盛颜的旗下。
沈荔欢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胡致远那神隐的大哥,胡致祈。
说他神隐是因为他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明明是原配的儿子,比胡致远更有资格继承胡氏,但是他却一心画自己的画,对旁的事情都漠不关心。
这次胡家彻底倒了,他却上门来了。
沈荔欢和尤苌青坐一起好奇地打量着胡致祁,他很年轻,都将近四十的人了面容还是这般年轻,仿佛时间在他身上止住了脚步一般。他的表情也很少,一双眼睛如琉璃一般把别人映照得清清楚楚,却不会在上边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的气质也很沉稳,一点都不张扬,一看见他就仿佛见到了流水潺潺,听到了泉水叮咚,一下子就叫人沉静了下来。
这样的人,哪怕知道他和胡致远是一家人,也叫人恨不起他来。
“我这次来,是向沈小姐你们道歉的,希望你们能接受我的歉意。”
即使之前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知情,但是他都是胡家人,他要负起这个责任。
“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必向我们道歉。”
可能是迁怒的原因,顾清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硬。
胡致祁叹了一口气,他也不在乎沈家人是否接受自己的歉意,但这是他做人的原则,所以今天他跑了这一趟。沈家人不接受也是正常的,任谁想要害死自己的女儿都不能忍。
“我知道这个道歉在你们看来毫无意义,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先告辞了,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胡致祁朝着沈嘉树颔首,转身要走。
这时邱容心和杨天林正好上门来看望沈荔欢,邱容心在佣人的带领下进了客厅,见到胡致祁后立刻愣住了。
“致祁,是你!你没有死!”
胡致祁疑惑地望着眼前陌生的女人激动的模样,“我认识你么?”
他的表情很冷淡,邱容心的心一下子就被冻住了,“我是容心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么?我们分开了十二年,再见面你竟然不认得我了。”
若不是他的相貌一点没变,邱容心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否则他怎么能见到自己一点波动都没有。
沈荔欢眨了眨眼睛,和尤苌青对视一眼,这情况是哪样?难道胡致祁是容心阿姨那个消失了十二年的老公?
杨天林察觉到妈妈的情绪不对,抬头警惕地盯着胡致祁,胡致祁瞥了一眼杨天林,顿时愣住了,这张脸简直就是他的翻版,怎么会有人和自己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心姨,这是怎么回事啊?莫非胡先生是天林的父亲?”
尤苌青站起身走到邱容心身旁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摔倒,邱容心死死地盯着胡致祁,“是,他就是天林的父亲。十二年前你说你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让我等着你,你很快就会回来,可是你一去不复返,现在还对我说你不认识我。”
邱容心心里委屈得不行,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胡致祁见到她的眼泪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替她擦掉,邱容心躲开了他的手,胡致祁僵住了,他一向有很严重的洁癖,一向不爱和人有肢体接触,因为这个毛病,他单身了三十多年,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自己,他已经有老婆有孩子了,这叫他怎么敢相信?可是他见到这个女人哭的时候,心里却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一般疼得不行,难道他真的认识她么。
一听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杨天林心情很复杂,小的时候他也曾渴望自己能有父亲,希望能得到父亲的保护和疼爱,可是现在他已经过了需要父亲关爱的年纪了。
“等等,你说我是在十二年前离开的你,我记得当年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把以前的记忆全部忘掉了,难道你真的是我的妻子?”
胡致祁不敢置信地道,心里莫名地多了几分喜悦。
“你失忆了,怪不得你没有回来找我们。”
知道丈夫一去不回的真相后,邱容心终于释怀了,至少她知道了自己的丈夫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他不是故意要抛下他们母子的…
可是他失忆了十二年,把自己和天林忘得一干二净,应该早就结婚生子了吧,她又怎么能插/进他的生活里,让两个家庭都痛苦…
“既然你把我和天林忘了,今天就当我们没有遇见,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我和天林这两个人,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邱容心红着眼睛说出这一番话,随即她朝着满屋子的人抱歉了一声说下次再来,便拉着天林就走了,她怕再不走她就舍不得走了。
胡致祁忙不迭追了上去,他一定要弄清楚,容心和天林与自己是什么关系!
沈荔欢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耸了耸肩,生活充满了戏剧性,没想到心姨来做一次客就撞见了自己失踪的老公,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开学季很快来临,尤苌弘和叶穆言依依不舍地分开后一头钻进了帝大,有沈荔欢和尤苌青在,他很快逛熟了整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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