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米和卡米尔把那支装有u盘的自动铅笔上去交给金之后,几位法医助理也将那一颗寄给法院的人头给送到了解剖室,看着有几个刚刚加入队伍的法医助理,在闭着眼睛把那颗人头放到解剖台上面之后,就迅速的捂住嘴巴跑到后面的厕所不停的呕吐,埃米看着那些比自己长得还要大块头的汉子们一个个因为呕吐面色发黄,而自己拿着头圆锯刚刚在死者艾米丽.瓦克的后脑处锯了一个大口子,而这个切她的大脑的场面又让那些牛高马大的法医助理们再次奔向卫生间。
“新来的?”
卡米尔在埃米旁边盯着人头,在埃米的指示下跟着埃米一样戴上护目镜,口罩和医用塑胶手套,在看着那群青年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跑出解剖室,问旁边拿着沾满脑浆和血水的头圆锯的埃米。
“唉,法医助理最近人手不够,所以来不少从医学院刚毕业的。”
“那真是难为他们了。”
一上来就是一个那么大的人头,然后送过来还没休息完就看到首席法医在对这位死者的脑袋进行大手术也是不容易啊。
“说起来,明明你没上过医学院,为什么一点都不怕?”
埃米一边启动使用着头圆锯锯着死者的脑袋,一边问旁边看得认认真真的卡米尔。
“也许因为我是电锯惊魂的忠实粉丝?”
“那个电影感觉有点拍的不真实。”
身为法医的埃米在看这种血腥片的时候,第一想到的永远不是那个场面有多么多么血腥,多么多么恐怖,而是那个血溅射出来的角度好像不太对或者是那块肉的形状和实际生活差了多少多少厘米。总而言之,在看这种血腥片的时候,永远不要跟一个学医的去看,因为他非但不会害怕,还会在电影点评上把所有不科学的玩意通通列出来然后发给影评网站告诉他们多么多么不科学。
埃米和卡米尔盯着死者的大脑表层,也不管护目镜上面溅到的死者的脑浆,观察着死者被切开的大脑。
“看着像块粉红色的海绵蛋糕?”
“你这么想的啊?我还以为你这个教授还有更好的想法呢。嗯...大脑颜色纹路正常,从这里看也没有病变...”
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取出来观察。当然了,在那些第二次呕吐完的新手法医助理们看到埃米法医把死者大脑取出来的场面...
“你考虑换人么?”
“不了,能有人愿意当法医就不错了。”
望着那些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卡米尔也感受到了埃米的无奈。
“我师傅第一次解剖的时候,在场的就我和老姐没吐,其他人的话,一个月连肉都不敢看。”
一副骨架,一个人头和一个完整的尸体,这也是埃米今天的解剖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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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3日
凹凸市警局记者接待大厅时间14:21分
高尔基曾经说过:我扑在书籍上,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这句名言虽然只是单纯的表现了高尔基嗜书的一种良好精神,但是现在目前这个情况是...整个警察局就是一个巨大的甜甜圈,而一群记者们正在争先恐后的想要踏平这里,为了第二天的头条和自己的升官发财梦不断努力着。
在知道了“法庭人头案”和“大学骨架案”的情报之后,全城所有的报社,一半的记者分散开去了两头的现场,而另外一半的记者都争先恐后的来到警局门口寻找猛料。当局没办法,只好开一次记者见面会,比起往年开那种什么注意酒驾,什么那条道路又在维修时候,那人丁稀少的报告会而言,这一次的记者接待可以说是不仅把报告厅搞得坐无缺席还让那些位置之间的过道都站满了拿着照相机的记者。
安莉洁作为警局的对外联络官,自然是负责这种事情的主力。一上来,记者们就打着他们的高倍闪光灯,在那里不断地给安莉洁拍着照片,然后一个又一个的拿着话筒和笔记本在大声嘶吼着,不停的问着刁钻且苛刻的问题给她。
“请问警局是不是隐瞒了民众?!”
“凹凸市警察局是不是在这些案子上没有任何作为?!”
“请问凹凸市警察局对于谋杀案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们现在生活的凹凸市还安全么?!”
记者们大声吼叫着,整个房间吵的可以说是不可开交,就连在旁边记录着这些记者提问的警局文职人员都头痛不已。但是真正应对那些记者们的安莉洁却是神色淡然,她不理会那些站起来嘶吼的记者,而是点了几个举手态度还算可以的记者,在一些问题上,她告诉记者们要相信警局,并表示会尽快破案,在一些敏感方面的问题上,她选择的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无可奉告。很快,一个小时的记者见面就结束了,安莉洁起身离开大厅,丝毫不理会还在自己身后大声问着问题的记者。她走到前台,向那里的警官要了一杯水。
有人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凯莉把一份柠檬布丁递给了安莉洁,开口说道。
“你的耳塞可以拿出来了。”
“哦,我都忘了。”
安莉洁拍了拍脑袋,她顺手取出了她放在耳朵里的耳塞。这是安莉洁的一贯套路,每一次遇到这种特别大事件的记者会的时候,她就会戴上耳塞,给自己耳根落个清静也不想打扰自己的心情。哈?你问她是怎么在听不到的情况下回答那些记者问题的?安莉洁她是个天才的唇语大师,很多时候,在监控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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