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路上小心,”秦绫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秦钰,如同看着自己远行的儿子一样。
只是这样的眼神,在有心人的眼中,就像是情人之间的依依不舍,嫉恨在目光中一闪而过,在秦钰察觉回头的时候又悄无声息的消失的一干二净。
“嗯,知道了,”秦钰踏上了此行的仙鹤,跟在一众的弟子中远去。
一排的仙鹤在空中消失,秦绫站在原地有几分的怅然若失,总有一种他们会很久才能再见面的感觉。
不过,一路平安。
这次前往河洲闵家自然不单单是秦钰他们这些个年轻人,毕竟跟河洲闵家这样的大家族打交道,只是小辈前去不礼貌不说,便是进入了秘镜外面无人看守也是让人十分担心的。
所以弟子中除了秦钰和申言领头,那从旁的长老竟是申言的父亲申容,辟谷初期的修为,足以护持全部的小辈了。
仙鹤在偌大的府邸前降落,然后被从中而出的佣人们一一小心的牵走,精心的照料着,那闵家的人在看到秦钰他们的时候也十分恭敬的迎了出来,神情间看不出半分的不满,至于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被夸赞了好一通的秦钰被安排进了客房才觉得耳边清净了些,虽说他也算得上天才之资,但是一直被在耳边夸赞,是人都会感觉到那么些不耐烦。
回到房间的秦钰是打算清净一下然后入睡的,毕竟到时候面临的可是九死一生的局面,要保持足够的精力才能有效的面对不是。
然而这样的念头在他拉开床帐看到嘛裹着单薄床单羞涩的少女的时候彻底的没了踪影。
“公子,”那少女娇柔的起身,带动着身上的床单一阵的下滑,不用看都知道下面也是裸的。
作为炉鼎本是一件不甘愿的事情,可是在看到这般雅致的少年的时候,少女的心思已然发生了变化,即便只是春风一度,也说不得是谁赚了。
“行了,你躺着吧,”秦钰再也不想沾手那张床,只一手点在了那少女的穴道,然后在一旁的塌上坐了下来,完全无视那少女惊诧的目光。
“宿主艳福不浅嘛,”龙性本淫,司漓虽然小,性子却是荤素不忌的,以他的眼光来看,那少女也能打上个三分,闵家也算是有心了“干嘛不上啊,有便宜不赚王八蛋。”
“说谁王八蛋呢?”秦钰一句话让司漓噤了声,然后感叹了一下自己今晚只能打坐一晚的悲惨遭遇,陷入了修炼之中。
这事倒不是秦钰柳下惠,这样的事情他在现代见过不少,只不过真的没有兴趣罢了,单纯的身体接触寻找身体的刺激,在秦钰看来并无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至于做炉鼎来用,不好意思,可能还没有他打坐来的纯来的快。
只不过秦钰打坐的空余也在想,他这里有的话,想必其他的人那里也有,闵家还真是周到到不能再周到了。
一晚打坐也是神清气爽,秦钰甚至没有掀开床帐,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众人聚在一起,观面色就能观察出一二来,那等脸色平静阳气盛的,自然是昨晚没有碰过那些炉鼎的人,而那些面色红润却有中和之相的,明显就是碰过了炉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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