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其实,东皇炼制这殒生蛊的时候,实力仅是大宗师罢了!倒没有半圣那么夸张。”
“二十年前我看到的时候,我便知道会有今日!毕竟二十年前,她还只是襁褓中的婴儿,就算我想救,她也没有办法承受住宗师的真气!”
“但现在不一样了!所以我也在犹豫,我如今在世俗的境界是天宗,若是我废了这殒生蛊,那我立刻就会跌落到地境!甚至起身道:“但我虽不能动手,但帮她看看还是可以的!”
“那女娃我也好久没见她了!正好到了饭点,你回去将她叫来吧!”
陈笑说道。
“今日乃陈家家宴,我们父女便不打扰了!后天再来拜访!”
风不败抱拳道。
明天是陈家祭祖的日子,风不败也很清楚,所以约了后天。
“那随你的便——反正陈家你也熟!”
陈笑撇了撇嘴,刚刚要离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顿住脚步道:“其实还有一种办法,也能消除殒生蛊。”
“什么?”
三人一愣。
陈笑正准备开口,随后哑然失笑:“算了,这办法等于没有!不说也罢!”
说完,他拂袖而去。
留下一辆忐忑的三人。
“贤弟,这——”风不败感觉都要哭了。
“风兄,你也知道父亲的性子,这个办法定然是比让他亲自出手还要更难的!要不然他直接说出来了!不会如此隐瞒。”
陈情很了解父亲道。
一听这话,风不败还是死心了。
他也知道,陈笑说话不可能无的放矢!那个口中的办法,可能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
燕若惜倒是很好奇。
但外公显然不愿意说,那也没有办法。
不管怎么说,风酒酒的事情总算有个眉目了。
风不败这一趟也没有白来。
他脸上的忧愁之色少了很多。
这一次不再是苦笑,而是真正感激的微笑。
他朝着两人抱了抱拳道:“今日多亏两位帮忙说话,风某铭记在心。
这便先回去了!”
“风兄慢走!”
陈情微笑。
“记得好好跟酒酒说清楚,她在乎你的感受,肯定会配合的!”
燕若惜也笑着回答。
风不败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院子。
而燕若惜也推着陈情回到了院子,开始吃起了来到陈家的第一顿晚宴。
说是陈家的晚宴,但其实在一起吃饭的人并不多。
陈情夫妇、陈羡,再加上陈笑夫妇,除此之外就只有燕若惜了。
而且燕若惜原本以为陈家晚宴的地方会在主厅,毕竟那里很是奢华,但她想错了。
真正吃饭的地方其实是在一座很朴素的院子。
这里是陈家大院里面的一个小型四合院,每个院子都带着朱色古漆,院子虽然有些破落,但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很多地方都只是翻修,并没有重建。
院子中央的客厅,就是晚宴的地方。
很朴素的桌子和凳子,客厅也并不宽敞。
但陈家人都习以为常。
进入这里就好像进入了寻常百姓家,没有那么多奢华的布置,那么多反锁的规矩,就连乘饭都需要自己动手。
其他的陈家长老没一个进来这里。
就连佣人,都只是在院外等候。
燕若惜很是惊讶,但这院子之前她也是逛过的。
听外婆说。
很久很久之前,外公一家都是在这里吃饭。
大伯和二叔,也是在这里长大的。
这里存留了两代人的记忆。
而且桌子的边缘有些缝隙,显然一开始的桌子定然是比这还要大的。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就只剩下这个规模了。
这里的往事恐怕也不少,承载的也是外公和大伯等一代人的记忆。
位置虽然不大,但氛围却很好。
曦月一边给燕若惜夹菜,一边跟她拉家常。
陈夫人和陈情倒是不怎么说话,但也朝着燕若惜碗里夹菜,是不是还会打趣陈羡几句。
惹来陈羡一阵抱怨,说让他在小侄女面前没了面子。
陈笑倒着酒,小酌一杯。
满面的红光,显然这份天伦之乐也很久没有享受了。
“要是少天在,你们就不会说我了!那家伙话才是真的多!”
陈羡一边喝酒一边道。
“他在战狼执行任务,三个月后才会回来。”
旁边的陈情擦了擦嘴,笑着道。
“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吃没吃苦,饿着了没有——”陈夫人跟着叹了口气。
毕竟是亲骨肉,儿行千里母担忧啊!陈情闻言道:“儿子长大了,总要出去历练的。
吃苦那也是福气!不要妇人之仁。”
“是是是!你是家主,你说什么都对!”
陈夫人白了陈情一眼。
曦月和陈笑时不时也会斗两句嘴。
惹来燕若惜一阵莞尔。
这种感觉——真好!就算薛伯,也无法带给她的亲人感。
倒不是燕若惜拿薛伯当下人看待。
而是薛伯自己地位放的很低。
就算他深深关心着自己,却也不会同桌跟自己吃饭,更别说还聊得这么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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