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康认为自己算计宁小七,宁小七不可能那么巧,正好就能马上拿出披风和靴子。
难道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可即便给宁小七通风报信,也不知他的计划呀?
华康实在想不通,宁小七怎么就能拿出披风与靴子。
宁小七来到乌骓马旁,故意对周围的人说道:
“谁也不许偷看!”
说完,故意瞪一眼华康,好像是在警告华康不许偷看一样。
随后,宁小七点开那些未领取的奖励清单,领取天蚕水火不侵披风一件。然后他就像从皮箱中拿出披风一样,将天蚕水火不侵披风拿出来。
百姓们顿时沸腾起来。
“哇!真有一件披风啊!”
“宁捕快,你应该举手叫一声披风来才是。”
“看,这披风似乎与华康身上的披风一样!”
“不一样!”
“宁捕快的披风比华康的披风更加雪白、更加光滑!”
“一看就知宁捕快的披风比华康身上的披风要好许多!”
宁小七走到华康面前,将披风抖开,说道:
“华康,你自己比比,是你的天蚕披风好,还是我的天蚕披风好!”
华康只看一眼宁小七手中的披风就知要糟。肉眼可见的,宁小七的披风就比他的要好。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宁小七的披风没有拿出来前,不管是华康还是其他人,甚至包括宁小七,都认为华康的披风确实是好。天蚕丝果然比一般的蚕丝不同,白如雪,丝光滑亮。
可宁小七的披风一拿出来对比,得,宁小七的披风竟比华康的要白一些,光泽更加滑亮。
但是,华康不能说宁小七比自己的好,否则他就要输一百颗养气丹。他不仅现在拿不出一百颗养气丹,事后也拿不出一百颗养气丹。家里到底会不会为他买单,他都不敢保证。
“不错,你手中的确实是天蚕披风。我的也是天蚕披风,这一比,你我打平,不分胜负。”华康说道。
围观的百姓不愿意了。
“胡说,明明就是宁捕快的披风比你好!”
“对,宁捕快的披风比你的披风白!”
“宁捕快的披风比你的披风滑亮!”
华康反驳道:“你们都是锦肖城的,自然向着宁小七说话。他的披风收藏起来,我的披风披在身上,如此一比,自然看起来他的披风要白一些。就好像新与旧、用过与不用过一样,能比吗?”
他这番话,确实有一定道理,马上就把百姓们镇住,谁也反驳不了。
确实如此,宁小七的披风是从皮箱里拿出,新的,未用过。华康的披风一直披在身上,自然有灰尘粘在上面。
明珠尚且蒙尘,何况披风乎?
宁小七却道:“此话虽有理,但也不是不能比较。”
“还要如何比?”
宁小七指着手中自己的披风,对周围的百姓讲解道:
“我这天蚕披风,还有一名,唤天蚕水火不侵披风。既然水火不侵,必然是水泼不入,火烧不毁。”
他转头看向华康。
“不知你的天蚕披风有没有此别名,可否水火不侵?”
华康傻了,天蚕披风就是天蚕披风,不是铁亦不是钢,如何能水火不侵?你不是胡扯么!
说自己的披风也能水火不侵?万一宁小七当场试一试……
华康心里不断计较。他的天蚕披风,真是价值万两黄金、有价无市。为了与宁小七比,他特意从桃花山庄偷拿出来。
不行,不能上宁小七的当!
宁小七的披风被烧毁,宁小七没损失。
他的披风若被烧毁,家里定不会放过他。
“宁小七,既然你说你的披风能水火不侵,你当众试给大伙儿看。若是真能水火不侵,我认输。”华康可不傻,才不愿烧自己的披风。
他起哄道:“大伙儿想不想看宁小七的披风水火不侵?”
百姓们……
他们真的……
很喜欢看——热——闹!
谁见过水火不侵的披风?
没有,听都未听过。
再怎么天蚕披风,怎么贵,它也不是铁做的,能水火不侵。
甭管是布还是丝绸,水一浇即湿,火一烧便毁,哪可能在水火中安然无恙。
此时能大开眼界,谁不乐意?谁不想看?
大家都想看,于是乎热闹起来。
“想看!”
“啧啧,水火不侵,这辈子算是开眼界啰。”
“宁捕快,快烧快烧!”
“水泼不湿我相信,油布便能做到。可若说火烧不毁,呵呵……”
“我信宁捕快,宁捕快何曾骗过我们?”
“宁捕快是未骗过我们,可宁捕快难保不被别人骗。”
“宁捕快还年轻,被人骗亦情有可原。”
华康笑看宁小七。宁小七啊宁小七,你也有今日,这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啊。
你以为在锦肖城,就是你的地盘?人人都会帮你?
不,这些人不过是喜欢看热闹而已。
这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想将我一军?我看你如何收场!
老子好歹也是闯荡江湖几年,见识多广的老江湖!
对付你是绰绰有余!
你呀,懒了点!
宁小七笑看周围一圈,高声说道:“谁给我拿盆水来!”
“有,有水!宁捕快稍等,我这就打来。”一路边店铺的掌柜立即回答。
说完,他跑进自家店铺,用木盆盛来一盆水。
宁小七将披风盖在乌骓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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