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啥!他之前与我说过话!’刘錡脑海中瞬间好似有一股洪水奔涌进来,将原本就水多的脑浆变得了起来。“殿下怎能作此危险之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岂能行此危险之事!若出了意外,又当如何!就算殿下自轻,又将当今圣上与贵妃置于何地!”
“是我孟浪了,请封公不要怪罪。”李珙忙说道。这事他实在不占理,被人知道了有资格批评他的都会出言批评,他也不敢顶撞,只能认错。
“殿下……”封常清又说起来,李珙只能连连称是。
“……,殿下以后切不可如此做。”封常清以这句话结束了自己的说教。
“封公教导的是,我必定不会再这样做。”李珙答应一句,转移话题道:“封公,适才不是在议论刘錡?你也不必再在我面前夸赞他了,我亲眼见过他,也与他交谈许久,知晓刘錡确实能文能武。”
“既然确为人才,我回京的时候,他若是愿意回京,我就请圣人将他调回去。”
“殿下能如此想,真是再好不过。”封常清舒缓了一下心情,听李珙这样说,出言道。
“刘錡,还不谢恩?”他又对刘錡说道。
“啊,是,下官谢殿下恩典。”刘錡这时才悠悠回过神来,听到封常清的话也不知他们刚才商量好了啥事,下意识行礼谢恩。
但他行完礼忍不住抬头看向李珙,想要确认一下是否为两日前他见过的那张脸。但瞧了两眼后,他忽然又愣住了。
“怎么,不认得我了?”李珙笑道:“可与你前日见到的是同一人?”
“你可是没听清殿下给了你甚底恩典?”封常清刚才一直用余光注意刘錡,当时见他眼神涣散,或许没听到李珙说了甚只听到了自己让他谢恩的话,又道:“回京时殿下愿请圣上将你调回中原为将。”
“多谢殿下!”刘錡立刻又行礼道。但李珙回礼后,刘錡犹豫了一下,却说道:“殿下,封,节度,下官适才确实没听到殿下的恩典,但下官还有一个疑问请殿下解答?”
“你说。”
“殿下的相貌确实与两日前下官与殿下说话时相似,但当时殿下看起来仅仅只有二十出头,现下却瞧着足有二十五六岁。下官冒昧,不知殿下如何能够仅仅两日就长了五六岁的样子?”
刘錡与岑参之所以不认为与他们交谈的那个人是李珙,认为应当是他的伴读,就是因为李珙已经二十六岁了,再怎么脸嫩也不像二十出头的人。
“原来你是问这个。”李珙有些不自然地笑道:“我只是借西平的侍女给我略微化了妆而已。也没怎么化,只是让她们用不知甚底东西抹了抹脸,就显得年轻很多,除非十分熟悉之人,不然认不出我。”说着,他又叹了一句:“我也是才知晓,原来这化妆也有许多门道,不是那么简单的。”
‘原来是四大邪术之一的化妆。’刘錡不由得在心里吐槽道:‘幸亏这个时候还没法整容,不然为了出门安全是不是还要整个容?’
“不说这个了。”李珙不想对此多说,岔开话题又笑道:“前日临分别前说了改日碰见再聊,今日不就再次遇到了?”
“今日下官要拜见殿下,殿下自然能再次遇到下官。”刘錡刚才大着胆子问出了化妆,也察觉李珙似乎不太想说,顿时担心自己得罪了他,也不敢再接他的玩笑话。
“哎。”李珙叹了口气。刘錡和他以前遇到的所有人一样,不知道他的身份时能自如的交谈,刚刚知道时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反而胆子起来说道:“你留在家中不要出面,我自己去向大食人投降。”
顿了顿,又道:“你若要通知大唐大食人的举动,赶快派人,迟了就出不了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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