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在院子里走着,心想着是不是再发个信息问一下徐若芸的时候,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徐若芸倒给他先发来了信息。
长大的女孩:嘻嘻,大叔。事情我都已经跟我爷爷说了,他也答应了会帮忙了,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如果我又开始封闭式训练,我也会让其他人通知你的。
李响心下顿喜。
待解放的大叔:谢谢你呀,徐丫头。
长大的女孩:得,大叔你又来了。不跟你聊了,我一会还有个聚会,你要不要……额,忘了你没空。那就先这样了,88大叔。
待解放的大叔:白白。
……
运城徐家。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厅之中。
一个男子正在打着电话,这已经是他今晚连续打出的第四个电话。
男子体型高大,脊背挺直。
一身得体精致的中山装包裹下,肌肉鼓涨分明。
一张四方脸光滑红润,看不出有多少的褶皱,浓眉虎目,双目转动间,更是散发着似乎能洞穿一切的锐利。
如果不是熟悉之人,谁又能猜到这会是一个已经年过八旬的老人。
这分明就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吗?
中山装男子正是徐若芸的爷爷、运城徐家的当代家主、地级一品高手徐荣。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年轻人,老夫倒是很期待与你见上一面,哈哈哈哈!”
徐荣挂了电话,把手机交给了身边的管家吴伯,喃喃自语着。
……
深夜,市区酒吧街,同一个巷子,再次出现了缺了心脏的尸体,而且还是两具。
凌晨三点,正在熟睡的宝州区刑警大队副队长张应东被一个急促的电话给吵醒了。
挂了电话后,张应东眉头紧紧凝成了一股,然后迅速穿上警服赶到了区刑警队中心。
此时,区刑警队中心一片灯火通明。
张应东一到,大队长钟远军就把他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两人相对而坐,钟远军给张应东让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吸了两口,钟远军皱着眉头,看向了张应东,语气沉重:“老张,这件事你怎么看?”
队里,论办案能力,张应东如果认第二的话,就没人敢称第一。
况且,昨晚上的那一起案件还是张应东到场负责的,钟远军相信,张应东能够给出有用的信息。
张应东沉吟了半响,然后看了看钟远军,才缓缓开口说道:“老钟……这两起案件恐怖不简单。”
钟远军挑了挑眉,“怎么个说法?”
张应东深深吸了口烟,眼神定定地盯着钟远军,沉声说道:“我认为,这不是普通人干的。”
钟远军一愣,不满道:“老张,你就直截了当地说吧,现在又没有其他人。”
张应东抬了下眼皮,“老钟,这件事不是我们队里能够处理的了,还是报给上头吧。”
钟远军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阵不快。
报给上头?
那不就等于是告诉上面的人,自己能力不足。
那以后自己还能有上升的空间吗?这是万万不行。
钟远军迷恋权利,要是断了自己上升的路子,就是睡觉他都睡不踏实。
可如果不报给上头,这个案件又得靠谁来处理呢?
还是得靠张应东。
所以钟远军即使心里对张应东不满,也不敢在面上表现出来。
“老张,我们区局的事情,何必劳烦市局的兄弟呢?你说是不?”钟远军顿了顿,又道:“你的办案能力我是最清楚不过了,你认第二,队里哪里有人敢认第一。”
“对于这两个案件,还得让你多辛苦辛苦,扛在肩上了。”
张应东皱眉沉思了起来,说实话,他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就一定是对的。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我先负责处理一下。但是,我有言在先,如果事不可为,我要求立刻上报。”
“行,行,都听你的。”钟远军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自然是满口答应。
……
翌日,李响正演练着基础剑术的时候,就收到了徐若芸发来的信息。
说可能找到了厉鬼的踪迹,但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也有可能只是某个残忍的邪修干的。
然后给他说了那地方发生的案件,还给了他地址。
地址正是市里的酒吧街附近,那里刚好也离吕亮之前居住的悦庭小区没有多少距离。
莫非厉鬼真的藏在那里?
这下李响也没心思研究基础剑术了,开始考虑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了。
如果自己过去蹲守,寻找,万一不是那个厉鬼呢?
又或者,万一自己一离开,厉鬼又刚好找到这里来呢?
闹心呀。
李响烦恼地饶了饶头,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有人可以帮忙就好了。
可自己在运城,又没有几个修炼界的朋友。
想来想去,最后,李响只能再次找徐若芸帮忙。
拿起手机,给徐若芸拨了过去。
很快,那头就接了起来,许茹芸甜甜的声音传了出来,“大叔?”
“嗯,是我。”李响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支支吾吾,“徐丫头,那……那个……”
“大叔,干嘛呢?半天说不出个字来。”电话里又传出了徐若芸的笑声。
“这个……要找你帮忙的,晚上我想过去看看,可是我又不放心吕哥他们一家人的安全。“李响摸了摸鼻子道。
“就这事呀,那还不简单,晚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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