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四望,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片y-in影,我带着期盼的心理赶紧朝那边走去,隐约看见是一道开着的门,一脚踏进门里,熟悉的摆设,熟悉的身影。
他抬眼深深地深深地将我看着,我知道是他搞得鬼,站在门口没好气道:“放我出去。”
他没有理我,只是眼里写满了解开封印放你出去,不容妥协的意味。
再次走到他面前坐下,我觉得很有必要讲清楚条件才行,他总不至于软硬都不吃吧。
“首先,封印我可以为你解开,但你不能为难我。”这是重重之重,得到保证总比没有任何保证强,虽说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
对方语气似乎很不屑:“这一路,貌似都是你在为难我。”
这绝对的深仇大恨啊!我是挖了他的墙角还是给他带了绿帽?妈的,此时我想去看他压在手下的盒子怎么办?可是拉不下那个脸。
屁股底下如坐针毡,朝他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期望着外头此时能来个人叫醒我,真给他解开了,也许小命儿就玩儿完了。
伸手又缩手,伸手又缩手,如此来回折腾,他也不耐烦了,拿着盒子踩风而去,声音从他嘴中荡起层层涟漪,我的目光随波逐流,“看来第一件事你没有想好,我去外面转转。”
外面白茫茫一片,他去外面干嘛?
不过干坐着等死怎么行,我赶紧一溜烟儿就跟了出去。
到门口时他已经到了外面,他的世界由他掌控,那白雾散出了一个院子,而他竟然蹲下身正在种植着什么东西。
“诶,你在干嘛?”
他将头偏过来时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蹲在了他身边,连自己是走过来的还是飞过来的都不知道,反正就是四目相对了。
“种你带来的碧海云天。”
好熟的名字啊!仔细一想才知道是百花神女给我的种子,y-in差阳错,真是y-in差阳错,百花神女当时指路的条件就是要让仙花开在紫徽仙君身边,而此刻他亲手种植,欣慰啊!
不过欣慰过后我又开始内疚了,是他给的药我才救好了问茶,这份人情比起他给我添的堵重要多了。
望着他忙碌中的侧脸,我稍稍凑近了他一些,“那个,我现在给你解开封印吧!”
他停顿了一下,随后就搁下了手中的种子与小锄头,望着我说:“我好像挺喜欢现在的感觉,就你跟我在一起,种种花,说说话,吵吵架,我们都别醒好不好?”
被这么个人强行表白不得不说感觉特别的好,不过一想到问茶,我就急忙道:“打住!这是梦,是梦总会醒,你怎么那么不切实际?我在外有我的生活,你记住,解开你的封印后这里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
后面的话说的有几分力道,再不提醒自己,我怕真会沦陷在他似乎充满魔力的眼睛里。
手放在他的额头,心里默念解封咒语,强烈的白光一过,果真牵引出了那个封印,封印化作法力回归了我的身体,我感觉j-i,ng神充沛了很多,这道封印还真他娘是我下的,我真厉害。
不知他回归了什么记忆,此刻面色比麻花还纠结,我随时保持警惕,在他抬手的一瞬赶紧在身前竖起了一道屏障,然后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叫:“不准食言,说好了不找我麻烦的。”
叫完才发现自己竟被他从身后给一把抓到了怀里,猛烈的冲击力将我们给一起摔了下去,其实根本没担心他头触地面会不会疼,却下意识的就伸出了一只手护住。
“呃,真特么手疼!”
看在他当人r_ou_垫子的份上,我手上的那点痛就不计较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口中痴痴的念着:“我打了你,还疼吗?”
被紫徽仙君吃豆腐本仙还是十分之乐意的,只是他的问题让我有些挂不住,不过肯定是他恢复的记忆中的事,看吧,恢复的记忆里面还是在欺负我,而且打的还是脸,于是乎我只好不耻下问:“你为什么打我?”
“你在下界经久不回,我一时失手……”
他目光闪烁,一看就是有所隐瞒,我当然不信啊!便紧盯着他。
他再次试图解释:“你在下界不做正经事,我才……”
这次看起来倒像有那么几分真意在里面,可是抱歉我真不记得,所以逗逗他也无妨,于是故作高深的说:“你肯定不擅长撒谎!说谎者语气要从容镇定,直视对方的眼神要一丝不苟,面色当中最好带有一点愁绪,并且不能为外界任何突发状况所改……”
对紫徽仙君说教并非明智之举,所以,就算被他欺负了我也要镇定自若,所以,就算被他调戏了我也要泰然处之。
他不耐烦我的长篇大论,低头在我嘴上辗转厮磨,完美的五官看的人挪不开眼,我则像个木桩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心如鼓擂,感觉非比寻常。
对方吻了片刻后说道:“跟个木头一样,无趣!”
但凡正常者,被这样说总要反击,闭眼深呼吸,摈弃脑海里面所有理智,徒留眼中那抹胭脂色。
回过神来,一记深吻早已尘埃落定。
蓦然发现自己居然轻薄了他,心内那叫一个惶惶不安,虽然尝起来好像还不错,但是,他是紫徽仙君,保不准这是为报复而我挖的坑!
逼急了不怕厚脸皮,“那个,刚刚,咳,只当扯平了。”是他先动的手,我只要拽着这一点就够了。
谁料对方却说:“我从不欠他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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