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詹德利?
听到军官的话语,艾莉亚不由得怔住了。
这些金袍子不是来抓她的吗?
怎么会是詹德利?
为什么是詹德利?
詹德利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疑惑出现在艾莉亚的脑海中。
但事情的发展并不会因为艾莉亚的迟疑而停滞,就在金袍军官挪开视线的一瞬间,尤伦的剑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可不觉得你能带走谁,臭小子,少来吓我,如果我是你,我会赶紧扔掉手里的铁片,坐上那边的马夹紧屁股逃回城去,否则的话,我就切开你的喉咙,看看金袍子的血是黑的还是红的。”
说着,尤伦啐了一口老痰,一脸的桀骜。
感受着贴着脖子的锋锐以及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金袍军官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这把剑绝对杀过不少人,面前这老家伙可不是在说笑。
金袍军官身体僵硬,五指松开,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溅起一点尘土。
尤伦朝着一旁的詹德利使了使眼色,詹德利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捡起了面前的精钢剑。
“这东西咱们就替你保管了,长城的兄弟永远需要这玩意……弟兄们,都过来把他们的剑下了,如果敢有什么异动,我就划开这位兄弟的喉咙。”
听到这句话,一旁站着的石匠凯杰克靠了过来,从皮围裙里拿出一柄铁锤,库兹握着剥皮用的短刀,雷森抓起粗长的拐杖……
他们都围了过来。
金袍子迅速互相靠近,背靠着背,一个个都拔出了手里的精钢剑。
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局面一时间又僵持住了,这些预备守夜人纷纷望向了尤伦。
尤伦望了一眼军官身后那五个手拿刀剑,但却只能立在原地不动的金袍子,扭过头来嬉皮笑脸地说道。
“哟,看起来你的弟兄们好像有些不情愿啊,他们好像在等着你被我杀掉呢。”
金袍军官瞪了一眼身后的金袍子,看得他们一脸苦笑,但又没有办法。
剑是不可能给的,他们也不可能为了上官搭上自己的性命,现在这样的僵持就已经是很在乎上官性命的表现了。
忽然,尤伦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他望着那五个金袍子,表情认真地说道。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五个金袍子纷纷冷笑着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尤伦叹了口气:“祝你们好运。”
说着,尤伦朝旅馆外点了点头。
“交给你了,可以吧?”
金袍子们微微一怔,略靠后的三个人连忙转过身,却看到门外的马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面罩遮脸,露出眼睛的怪人站在那里。
“马?我们的马呢?臭小子,你把我们的马弄到哪里去了!”
一个金袍子大喊道。
听到这个金袍的话语,被挟持的金袍军官,以及那两个警惕着旅馆内的金袍子也不由得大惊,纷纷转过了头。
但他们只是瞥了一眼便转回了头,金袍军官的教训有一次就够了。
林易闻言面露古怪,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别找了,你马没了。”
虽然怒点不同,但问话的金袍子还是怒了。
上官被挟持不算什么,马没了才是真正的大事。
没有战马代步,几个金袍子一路走到君临至少要几个月的时间。
不,比这起身来,略带惋惜地走向尤伦。
“真可惜,现在只剩一个了。”
听到林易的话语,金袍子越发恐惧。
“不!救救我!救救我!”
可惜,无论他喊得再大声,旅馆里也没人在意他的话语,就像平日里他们在那些平民面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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