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李云礼的心情很不好,派陈魁去教训一下丁婉柔那个死丫头,结果陈魁这个笨蛋事情没办成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李云礼突然间想起还关在柴房里的赵二丫,那个人不能留了。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参与了昨晚的事情,他的前程可就完了。
赵二丫这两日一直被捆着手脚关在柴房,到了饭点会有人来给喂一点吃食和水,保证不死人就行。这会她又饿又渴又冷,难受的厉害。可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很是担心哥哥的安危。今天傍晚门口的小厮在议论李府的管家受伤了,生死难料。听了好一会,赵二丫确认他们话里的管家和那天来找自己的中年男人是同一个人。
那个陈魁要让自己哥哥做什么,赵二丫是知道一些的。现在陈魁成了这个样子,那自己大哥呢。若是大哥没事为什么还不来接自己离开,难道大哥他也受伤了。赵二丫不敢再多想,担心那些可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看着自己被捆住的手脚,赵二丫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她废了很大的功夫让自己站起来,四处寻找着可以割开绳子的工具。
终于在角落里的杂草堆里发现了锈迹斑斑的一把镰刀,赵二丫高兴极了,赶紧的蹲下来用双腿固定住镰刀然后双手凑过去割绳子。
镰刀不快,绳子是一点一点磨断的。好不容易解开了绳子,赵二丫正准备想法子逃跑的时候听到了门开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急忙退到杂草堆那里蹲下,手脚背到身后用杂草掩盖着,然后闭上眼睛假装昏迷。
李云礼进门之后就瞧见蜷缩在杂草堆的赵二丫,用手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没什么反应便以为她是饿晕过去了。
“和你大哥一样都是不中用的,这才两天就饿晕过去了,不过倒也省事了。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大哥没本事,丁婉柔一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还把自己的命丢了,真是没用。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也不能再留着你了,其实原本也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
李云礼说完这些话就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毒药,只要给赵二丫喂下去人即刻七窍流血而死。
就在这个时候,赵二丫猛地窜起来,李云礼手里的毒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李云礼还没反应过来,赵二丫手里那把生锈的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你和那个陈管家故意利用我和我大哥去对付那个丁婉柔,现在我大哥因我而死,我也没脸活着,但是在那之前我要你给我大哥陪葬。”得知大哥的死讯,赵二丫泪流满面,那个宠着护着自己的大哥没了。
柴房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而然的惊动了门外的小厮,于是冲了进来。赵二丫被包围了,但是她不在意了,因为她不想活了。“李家自诩是凤阳县的名门大户,今天我把你杀了,让李家断子绝孙也算是扬名了。”
“你别冲动,老话说的,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哥不是我杀的,丁婉柔才是你的仇人,难道你就不想给你哥哥报仇。我们两个可以合作的,你先把镰刀放下,我们好好商量。”李云礼可是不想死,现在先稳住赵二丫才行。
提到赵老大,赵二丫的情绪又有些激动。“哥哥,都是妹妹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小厮趁其不备绕道赵二丫的身后就是一刀,李云礼趁机逃脱,不过还是被镰刀划伤了手臂,赵二丫口吐鲜血倒地。
李云礼从赵二丫的眼神里看到了绝望、愤恨、不甘,可是那又如何,成者为王败者寇。“你个死丫头竟然要杀我,我让你杀啊,看看谁先死。”
李云礼对躺在地上的赵二丫是又踢又踹的,回头和小厮要了刀又是一顿猛砍。看着赵二丫那不成样的尸体,李云礼这才有些解恨。“把她给我扔乱葬岗去。”
县衙里,赵鸿涛和师爷马祥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发愁。“大人,这衙役们把西山仔细搜了一遍,一个活着的山匪也没瞧见。”
“看样子是一个不留斩草除根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那些在山寨前被乱箭射死的估计就是昨夜跟着赵老大去攻打山庄然后逃回去的那些人。”
山匪被铲除赵鸿涛是高兴的,可是不清楚对方是谁总是让他心绪难平。
两人相处多年,赵鸿涛如此神情,马祥又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昨夜攻打山寨的那些人出手干脆利落,衙役们查看了一些尸体,推断对方应该是训练有素杀伐果决的。丁三小姐那里昨夜受创严重,应该不是她手下的人手。”
“不是她的人,但是定然和她有些联系的,不然为何偏偏选在昨晚攻打山庄。明日一早你陪我去拜访一下那位丁小姐。”赵鸿涛希望能从丁婉柔那里套出一些信息,可惜丁婉柔也对这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势力一无所知。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丁婉柔就在清平等侍卫的护送下前往丁家祖坟。当朝霞升起的时候,一身青色束腰衣裙的丁婉柔已经站在了父母的坟前。她亲自清理了坟前的杂草,摆好祭祀用的一应物品。
按照古人的习俗,丁婉柔敬了酒磕了头。“清平,你们去稍远点的地方等着,我和父亲母亲说会话。”
丁婉柔以前是不信鬼神一说的,但是穿越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后,她不确定人是不是真的有魂魄。
面对面前的坟墓,丁婉柔的心里是有点心虚的,毕竟她不是真的丁婉柔。父亲,母亲,我不知道这样称呼你们会不会知道又会不会生气。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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