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豫想象了一下自己和桑从寒日日同床共枕的画面,脸有些红,艰难道:“我觉得不太好。”
一晚上她能接受,天天一起睡一定会出事。
桑从寒失望极了,手被苏豫捂的暖烘烘,心里却如破了一个洞,让寒风钻进来,带走身体内的所有热气。
“我睡觉很乖的,睡着了基本上不会动。”桑从寒不想轻易放弃。
见桑从寒如此,苏豫内心忍不住摇摆。两个女生天冷一起睡也没什么,但是她和桑从寒不一样……
苏豫为难地蹙着眉,桑从寒伸手轻抚她的眉心道:“好了好了,我放弃,你别为难。”
桑从寒主动放弃,苏豫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这种感觉很矛盾,很奇怪,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自己不能满足桑从寒的要求,苏豫便想补偿她:“如果天气实在太冷,偶尔一起睡可以,日日一起睡不行。”
“真的?!”桑从寒被这意外之喜砸中,高兴地去抱苏豫,“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苏豫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嘴唇却忍不住勾起来,笑得温柔。
两人回到宿舍,桑从寒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苏豫已经将两个洗脚盆摆好,并排放在床边。
苏豫坐着对桑从寒摆手:“快过来泡脚。”
桑从寒美滋滋地跑着过来坐到苏豫身边,“苏豫,你对我真好。”
苏豫道:“不过是替你打盆洗脚水,这就叫好了?”
“这是苏豫的心意啊,我都记在心里。”桑从寒认真道。
苏豫被桑从寒这句话震住,直到两人一起躺到床上,桑从寒幸福地窝在她怀里睡着,苏豫才回过神来。
她低头看着桑从寒满足的睡颜,捏捏她的鼻子,轻声道:“都学会用糖衣炮弹迷惑我了,谁告诉你今天可以一起睡的?”
当事人在睡觉,自然没人回答她。
苏豫伸手环着桑从寒,闭上眼睛,驱散心中杂念,很快也睡着。
没人看见她睡着时弯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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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从寒参加话剧社属于玩票性质,她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文学社。
苏豫在周三通过三试后才知道桑从寒是文学社的名誉顾问。
桑从寒亲自带着她认识了文学社里的每一个人,社员们都很尊敬桑从寒,对苏豫也很友善。
桑从寒对苏豫道:“你要不要参加文学社的秋季短篇小说赛,这次的奖励是一台留声机。”
苏豫一边写题一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想要留声机?”
桑从寒惊讶道:“苏豫你怎么知道?”
“你的心思都挂在脸上,想不知道都很难。”苏豫快速写完最后一题,放下笔道。
桑从寒坐到苏豫对面的凳子上:“我看过那台留声机,比我家里那台还要好呢。”
苏豫自己知道自己的水平,如果她参加,留声机一定是她的,但桑从寒哪里来的自信她一定能把留声机赢回来?
“对我这么有信心?你不觉得自己参加比赛更稳妥?”
桑从寒从身后拿出一张纸,脸色微红:“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苏豫把纸接过来。
原来是她闲时作的一首描写爱情的小诗,写完后这张纸不知被她放在哪,怎么也找不着,原来是在桑从寒那里。
苏豫本来打算在闲花社发表,现在桑从寒看过,为了不掉马甲,苏豫只能放弃发表或者不以寒山这个笔名发表。
“这首诗……你是写给谁的?”桑从寒低着头,两只手攥在一起小声问。
写给谁?
苏豫脑海中的身影和桑从寒重叠。
“没有谁,灵感来了随便写的。”她不懂感情,写这首诗也是因为灵感迸发,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写出来了。
这首诗和寒山的风格很不相同,感情充沛热烈,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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