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尔听后这才明了,语气变得暧昧起来:“小优,那你还记得你那时候说了什么……”
少年还没详细地说完,对方就将手里的一勺冰激凌塞进了他的嘴里,随后没好气地说道:“吃东西!”
其实关于米迦尔手上那道浅到几乎要看不见的疤痕,还是有个十分遥远的小故事的。当时优二年级,米迦三年级,正好是下课时间,优一郎被老师叫来将上课时使用过的剪刀放回办公室,优一郎拿着剪刀就往教室外走。
剪刀是罕见的尖锐,最顶端犹如一根针般,被磨得尖圆,临走时老师还叫优一郎小心摆放。因为还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优一郎是慢跑着跑出教室的,然而优一郎目空一切,只是紧紧地盯着前方的办公室,在心里大呼快要到了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呼喊声。
“优同学!”
于是他下意识地边跑边转过头去,是与一在朝自己挥手,打了个招呼罢了,紧接着下一秒与一还残留在脸上的微笑却在此刻消失殆尽,嘴里似乎还紧张地叫着什么似的。
优一郎听见他说小心,思索片刻才勉强理解到与一微微张合的嘴型说的是什么,等意识到危险来临之后,优一郎已经可悲地撞上了前方的不明物体。
随着被撞上的物体双方一同倒下的刹那,优一郎手里的剪刀下意识地挥动,好像划到了什么,继而听到谁微微的吃痛声。等睁开眼一看,优才发现自己撞到的人,是下课准备去办公室一趟的米迦尔。
“起来。”还被优一郎压在地板上的米迦尔说着,他眉头紧皱,像是忍耐着什么。
优一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慌慌张张地扶起米迦尔,这才发现对方的右手手臂被划出了一道伤痕,忽的想起刚刚下坠的刹那剪刀划到的原来是米迦的手臂。
优一郎急得眼眶都红了,颤抖着声音叫道:“米迦,快去医务室!”
见优一郎如此着急,米迦尔忙安慰他,道:“没事,别这么紧张。”
“那也得去医务室啊!”说着,优一郎立刻拉住米迦尔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医务室走去,生怕再碰着他的伤口。
由于优一郎那一下划得的确是深,后来米迦尔只好去医院缝了几针,痊愈过后还是剩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时候优一郎一看见这道疤就觉得无比的愧疚,某一天跟米迦尔做作业时实在是忍不住了,再次十分诚恳地道歉了一回。结果对方却挑了挑眉,反倒饶有趣味地问道:“那小优怎么补偿我?”
优一郎皱着眉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可供实施的方法,脑海里却模糊地闪过了一个词,瞬间就语出惊人:“那我以身相许好了!”
少年顿了顿,半响,米迦尔看着他单纯的脸蛋问道:“小优,你知道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么?”
优一郎迷茫地摇摇头,淡淡地说道:“我记得以前跟妈看电视的时候,一个人救了另一个人,她就跟他说为了感谢他以身相许啊,这个词应该很有用吧?”
某人深邃的蓝眸里顿时意味不明的盯着身旁的黑发男孩,随即展开好看的笑靥,道:“以身相许么?这是你说的,以后别赖账哦。”
“当然不会赖账!”优一郎还做出一副我很守信用的模样,十分坚定地捏了捏拳头。
然而几年之后,优一郎终于懵懵懂懂地明白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后,再想起这件事情,他悔到肠子都青了。
米迦尔的钱包仅剩两百元之后,优一郎终于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牵着米迦尔的手得意洋洋地说道:“走人。”
米迦尔无奈地将干瘪的钱包放回口袋里,跟着走路时得意到手臂摇摆幅度超过平常高度的优一郎,一起走出了咖啡厅。脚步声渐渐小了下来,咖啡厅上挂着的风铃随着推门而出带进来的风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同学,看看我们许愿社的传单吧。”一个穿着棕熊布偶装的人突然在优一郎前方冒了出来,递给他一张粉色的传单。
米迦尔一时好奇,也探过头去,还小声说道:“原来我们学校还有这样的社团啊。”
米迦尔扫了几眼,几秒钟便明白了传单上所写的内容,无非是诚挚地邀请学生们去许愿树前许愿并且庆祝学园祭罢了。米迦尔莫名地忆起自己跟优一郎还未互相坦白时,他认真地在纸条上写着“小优,我喜欢你”,还生怕优发现时小心翼翼的模样。
那时小优还戴着口罩,是因为什么呢?米迦尔努力去回想,突然忆起他是因为……想到这里,米迦尔不禁笑出声来,结果优一郎疑惑地扭头看他,问道:“笑什么啊?”
“没什么。”米迦尔微笑着回答,问他现在是否要去许愿树那边许愿。
闻言,优一郎脸上原本平静如水的表情立即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突然带着一丝不爽说道:“你刚刚是不是想起我吃火锅的时候……”
“这是小优说的,我可没这么说。”米迦尔故意去逗弄他。
“真是混蛋。”意料之中恼羞成怒的回答。
“别生气了。”米迦尔轻轻牵起他的左手,道:“我让你看我的许愿条好么?”
……
优一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原谅方式,于是便跟着米迦尔走向学校,说是去看许愿条,结果二人走到树下,优一郎一脸无奈地说道:“好多纸条啊,几年前的纸条还能找到么?”
“如果找不到就算了。”米迦尔耸耸肩,故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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