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随义八突然在门口大喊。
那人手一抖,抬起头看去,正见随义八扣着甲乙丙丁走进来,刚才那声大喊确实是在呼喝他。
方才随义八在外面瞎嚷嚷几声后,甲乙丙丁突然发现处机阁转了方位,便知是有人擅闯山主练功的密室,情急之下便把随义八也带来了。结果一进门便看见一个衣冠qín_shòu在调戏梅山主,甲乙丙丁怒发冲冠但还来不及说什么,正义的随义八已经出声制止那qín_shòu行径。
随义八终于见到了梅山主,但心下不免有几分失望,他本以为那梅山主有几分计谋在胸,运筹帷幄将他耍得团团转,结果却是,这梅山主实在太弱了。
上次在好汉寨中差点被那孤瓢强娶,若不是他苦口婆心劝说一番让孤瓢打消念头,这梅山主早成了压寨夫人了。哪里会沦落到今日在自己的庄子里头被外人调戏这么尴尬。
长成这祸国殃民的模样还不勤加苦练以保自己,却整日想着算计他人,弱,实在是弱,实在太弱了。
随义八在心中暗叹了三声,然后问甲乙丙丁:“这人是谁?”
甲乙丙丁不应随义八,只厉声朝那调戏庄主的qín_shòu道:“韩王,你趁人之危未免有失身份,赶快将山主放了。”接着又朝梅山主哭道,“山主啊,早就劝你不要练那九张机,你就是不听,那是邪功,伤身体的……”
“闭嘴。”梅山主被甲乙丙丁哭的心烦,忍无可忍出声。
韩王喊起来:“九张机?”
随义八喊起来:“九张机?”
处机阁不世绝学九张机,失传百年,被称之邪功鼻祖,练者九死一生,堪称自绝,但其威力无穷,若是练成,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这种邪功正道的人不会练,就算练了也成了大魔头。不知道这梅山主练它作甚?
随义八观那梅山主吐了血一脸苍白的模样就知道他邪功没练成,心下顿生一丝欣慰,将武林魔头扼杀在摇篮里是每个正道人士的本分。但看那梅山主气息奄奄的样子随义八又操心起来,听说九张机这种邪功最邪的地方在于,只要你开始练它,要么把它练成,要么就得自废武功,总之就是不能只练一半。否则性命堪忧。
如今随义八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说不清楚的黑锅,如果梅山主就这么登极乐去了,从此以后随义八就苦海无涯了。
所以梅山主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死,于是本来要找梅山主理论的随义八决定先救梅山主一命,救他之前那韩王可能要先打一顿?
☆、河边捡个仇女侠
第四章
韩王被随义八暴打一顿后又被甲乙丙丁派人丢下山去。随义八蹲在山门前目送韩王远去,心里还在想着那守牢人说过的话,什么风姿翩翩,什么胜他良多,再有风姿如今也被揍的鼻青脸肿认不出原貌了。
那时候随义八没想到,便是这么一个韩王居然让他被挂榜悬赏,被朝廷通缉。若说之前好汉寨灭寨一事,朝廷只是暗地里派人追杀他,不敢明目张胆,如今韩王事件发酵,随义八立时成了众矢之的。好在那女昭派爱护叶掌门的名声,没有将叶素清受辱之事公诸于众,否则江湖少不了对他再出一道追杀令。
还有席铁树之死,那小沙弥离山后回到开元寺,将美艳山中所见所闻一字不落的讲述给清水祖师听,清水祖师本意要渡化席铁树,席铁树虽是十恶不赦,但也是个苦命的可怜人,曾受清水祖师感化,已是与佛祖有缘,可后来席铁树又杀百人,手沾鲜血,成了一桩佛门的罪业,更是清水祖师的罪业,这罪业不结,恐难善了。
随义八感到自己潇洒自如的人生大概除了美艳山哪里也不能过了。
于是他决定暂时先留在山中虚与委蛇一番,待他查明所有真相,将梅山主的真面目公诸于世,既能自证清白,也能惩奸除恶了,可谓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蹲在山门前的随义八,随手折了路旁的一根芦苇杆,叼在嘴里兴高采烈的打算回山,却突然发现他找不到山门了。
怎么回事?随义八心中疑惑不解,他方才明明就蹲在山门前,目送那韩王远去,直到那韩王的马车消失在山路尽头,也不过短短几瞬,这偌大的山门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听闻江湖中有一个擅布机关阵法的人,名唤天残,天残此人双腿残缺,性情古怪,近年来做的最不低调的事便是将他仇人的双腿斩下,又给仇人做了一双木腿。他的仇人也不是江湖无名之辈,而是鼎鼎大名领焰山庄的大小姐仇一铃。
仇一铃此人,随义八曾在往届的武林大会上见过一面,她相貌平平自视甚高,若不是手中的招魂铃,恐怕无人会将她放在眼里。
至于仇一铃什么时候与那天残结了仇怨,便是另一桩闲话了,在随义八看来,这两人也不过是相爱相杀的一对痴男怨女,实在不值得一提。但观如今突然消失的山门,随义八肯定,这绝对是天残的手笔。没想到那弱得不行的梅山主竟连这样的人也能招揽,倒让随义八好奇了几分,他究竟是有什么通天的本领。一个连邪功都练的乱七八糟只会躲在后面算计他人的人,其实随义八心中很是看他不起。
当初那梅山主下山追杀他,随义八与他打了三天三夜,其实一直抱着戏弄的心态,从未认认真真的与他较量。在这诺大的江湖之中,能与他匹敌的人少之又少。往日便是他无意得罪了他人,也能很快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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