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麻药舌头都僵住的暗器人和被点了哑穴没法说话的贺霆:“……”
你们要点脸行么,要不是这些人来,被全灭的恐怕就是我们了。
陈湮在一边偷笑,道:“看不出来,袁大哥他们个个都是影帝级表演家。”
青叶虽然不大懂他的意思,但知道这种时候自己附和着说对就行了。
那一伙雄心壮志上来要灭勒穆贼子的英雄:“……”
为什么时机掐得这么刚刚好,碧落宫一个魔教跑出来充什么正道啊喂。
这些人之所以过来,除了几分爱国之心外,自然少不了想要借此扬名的私心。
日后江湖上传颂,几位英雄在烟波庄一役中诛杀勒穆贼人,挽救国难,他们再在江湖上行走,必定能赚几眼高看。
没想到钟离逍早等着他们,不是当英雄,却是当见证人。
钟离逍早已准备好了台词,这会儿走过来,道:“我碧落宫过庭州人人皆知,你们还选在这个时候夜袭,当我们是死人吗?”
英雄们各个脸上愤愤然,心里却想:我巴不得你真是死人。
楚天阔依旧易着容,没有表明身份,而是等着楚云舒从暗处走出来,对着贺霆的方向道:“你们昆仑派当日在金川陷害我哥哥,今日又勾结勒穆贼来趁火打劫,到底是何居心!”
袁识解了贺霆的穴道,他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分明,道:“明明是勒穆人攻进,我们是来杀贼的,没想到你为报金川之仇,故意陷害我。”
陈湮和刀客同时啐了他一口,异口同声道:“无耻!”
两人对视一眼,陈湮冲他拱了拱手,刀客哼了一声,旁边他的一个同伴用十分流利的中原话道:“你们求着我们帮你们攻打烟波庄,却拿我们的人当替死鬼,昆仑派行此卑鄙下作行径,当真可耻。”
贺霆脸色一变,道:“你这贼子,休要攀诬好人!”
楚云舒肃然道:“众位英雄,你们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们做不得假。当初在金川,必定也是昆仑派恶意陷害。”
这时陈湮瞧着刚才说话的勒穆人十分眼熟,便给了楚天阔一个眼神,见他微微点头,走上前去把那人揪住带到其他人面前,问:“这人你们可认识?”
英雄们凑上脑袋来左看右看,终于有人道:“他与棋山派徐掌门倒有七八分相似。”
“看来我猜得不错。”这个人五官比之中原人更加深邃,不像的那两三分便是在这里,陈湮冲英雄们拱手,“以他的长相,再稍加易容,便可以假乱真。”
他转而去问那勒穆人:“当初是不是你在金川冒充徐掌门?”
勒穆人沉默不语。
陈湮道:“我们虽为敌人,但交手也是光明正大,这个姓贺的拿你的人堵枪眼,事情败露又把所有事情推到你们头上,这样的小人你还要护着他?”
勒穆人神色动摇,但仍旧紧闭嘴巴。
陈湮追问道:“抑或者你们想保护的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裴明还是陈珺?”
勒穆人眼中惊变,强自维持着镇定,道:“并没有别人,当初是我假扮徐掌门,又如何?”
众英雄倒吸一口气,如此看来,金川之时,烟波庄果真无辜?
陈湮不紧不慢,继续道:“我猜徐掌门消失的那两日便是被你们抓去,逼迫他为你们演示本门武功,好让你的人学会之后假扮他混入刺马庄。之后,你故意在擂台上挑衅,让棋山派和烟波庄结下矛盾。然后趁着我们去山上寻找毒圣之时,你们便杀了徐掌门,以此陷害烟波庄,是也不是?”
☆、听不懂
勒穆人只听他猜得分毫不差,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贺霆眼见计谋败露,道:“那你如何解释徐掌门是死于希声剑法之下。”
陈湮猜不到其中关窍,楚云舒恰在此时道:“不瞒诸位,三年前家父亡故后,希声剑法的剑谱就被贼人盗走,至今下落不明。”
英雄们俱是一惊,齐声道:“什么?”
贺霆冷笑:“为了圆谎,你自然说丢了。”
楚云舒怒道:“此事事关烟波庄脸面,若传出去对我们并无好处。这几年我和哥哥一直暗中寻找,始终没有丝毫线索。再则,你难道忘了宁英。”
有去过刺马庄的自然记得,他练的正是希声剑法,且造诣还在楚天阔之上。
贺霆哑口无言,英雄们各个义愤填膺,道:“如此看来,烟波庄真是遭了莫大的冤屈。”
楚云舒眼眶微红,这么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一哭起来,惹得众位英雄皆是心里酸酸地疼,听着她说道:“如今贼人自己露了马脚,众位英雄皆是见证。还盼各位英雄为烟波庄洗刷冤屈,云舒感激不尽。”
说完楚云舒朝众人盈盈一拜,英雄们只觉得浑身酥软,一个个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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