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几分不屑地再次靠近花折樾,道:“我家王爷请你上去喝茶是你荣幸,在京城这半边天都是我家王爷的,可别给脸不要脸,否则,你们这群人别再想在这世上混下去。”
花折樾做着自己的事,看他一眼:“你家王爷让你这么请人的?”
他冷嘲道:“呵,让你去就去别磨磨唧唧的,当自己是尊大佛呢?”
花折樾微微一笑,将手里装钱的铜锣放下:“那是,再怎么也得让你王爷亲自下来。”
侍从怒气冲天:“嘿!你还得寸进尺?”
“顺六,不得无礼。”
修仙之人听觉自然要比常人好上许多,纵使在嘈杂的集市上,只要稍稍用心,独孤锦便能将花折樾和侍从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独孤锦手上的铁珠转来转去,缓步走向花折樾,笑道:“花公子可否赏本王一个脸,上去坐坐?”
花折樾犹豫了一会儿,跟老伯打了个招呼后,回道:“王爷厚爱,怎敢不从。”
刘大哥看着花折樾跟着独孤锦走了,白了他一眼,小声道:“呸!还卖屁股的sāo_huò。”
花折樾脚步微微一顿,听在耳中,稍稍侧目看他一眼。
花折樾随着独孤锦去了楼上一间靠街的雅间,雅间置落地木窗,可直通楼廊美人靠看大街上的光景。
独孤锦一边坐下来一边问:“花公子并非鱼池之物,混迹街头卖艺倒是屈才。”
花折樾笑道:“在下无王爷那般高贵的出身,也没有王爷足智多谋,能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是什么做什么都一样,重要的是心境。”
独孤锦一边微笑一边给自己倒茶:“嗯,你名字是花阳?”
花折樾:“是。”
独孤锦:“多大了?”
花折樾:“刚至弱冠。”
闻言,独孤锦笑了笑,抬眼看向他:“若是来做我门徒,我可保你荣华富贵。”
花折樾本就不差银子:“仅仅是荣华富贵?”
独孤锦几分新奇看他:“你想要什么?”
花折樾:“王爷是个修行者,应当知道没有修行者是不想渡劫升仙的。”
独孤锦顿了顿,将杯中的茶喝完,才道:“好,我可以帮你。”
花折樾手扶在桌上,食指点了几下桌子思索须臾,抬头回道:“好。”
但毕竟有魔魇的前车之鉴,花折樾不得不小心:“不过,你要是耍什么花样,我可不会心软。”
顿了顿,花折樾坐下,轻轻靠在椅背,微笑道:“我还有几要求。”
独孤锦缓缓抬眸看了花折樾一眼:“你说。”
花折樾:“我听说王爷也有断袖之癖,我想为了不让情感干扰公务,我们得隔开距离。”
独孤锦淡淡地“嗯”了一声,问:“还有么?”
花折樾:“再有,我想我们既然合作了,就得坦诚相待,我比较想知道你要我做你门徒的缘由。”
独孤锦起身给他添了一杯茶:“其一,你非云关界和逆云端的修行者,不必受其约束;其二,修行者做起事来要比普通人简单利落;其三,你很聪明,很像我,我有兴趣。”
“多谢,”花折樾端起独孤锦给他沏的茶,一边嘴角稍稍翘起,“王爷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独孤锦淡漠道:“夺皇位。”
花折樾随之笑了,这独孤锦竟是不怕他会告密,当真是坦诚相待,遂而喝了茶放下杯子起身:“好,我的第三个要求,便是我与王爷的交易不让第三个人所知晓。既无他事,在下便先行离开,王爷若有事交代可以愿念术告知。”
花折樾离开,走了几步,独孤锦忽然叫住了他,起身道:“花公子留步,不知公子所说的愿念术是什么?”
花折樾甚是惊奇看他:“王爷不知愿念术?”
独孤锦点了点头。
花折樾只好解释一遍:“愿念术,便是将自己所愿所念以意念的方式告知你所需要告知的人。愿念术依附于灵力之上,其术法会随灵力的增大而增大,只要对方不刻意抵御你的神识和关闭自己的愿念,愿念术甚至可做到悄无声息的窥探。”
独孤锦认真地听着,点了点头,问道:“那如何修此术法。”
花折樾轻笑道:“简单,你闭上双眼,想着我的模样,寻到我的神识,再将想对我说的对我说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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