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不是说了么,出现任何问题都要及时通知她,让护士看过再处理。”庄惟说着,又要去按铃。
风扬目光在庄惟腰部以下转了一圈,按住后者的手:“你是让护士来看我的鼻血,还是看你的湿身诱惑和大白屁股?”
“你……”庄惟脸慢慢地红了,狠狠地剜了风扬一眼,冷着脸坐在床边上。
风扬一手捏着鼻子,一手还不老实地在庄惟胸口上揩了把油:“衬衫都湿了,再去冲一把。”顿了顿,他又说,“不可能只有衬衫的,仲叔肯定给我准备齐全了,你可以四处找找。”
“先借条裤子我穿穿,你鼻血到现在没止住呢。”庄惟担忧地看了风扬一眼,站起来就要找裤子。
他一站起来,风扬就看见床单上留了两个又大又圆的印子。垂眼一看,衬衫半边后摆黏在腰上,露出半拉白花花的屁股。瞬间觉得气血上涌,鼻血堵都堵不住了,喷了一被面。
“不行,你还是让我按铃吧。”面子是小,人命关天。
“你还是赶快去穿戴整齐吧……”风扬抬起胳膊,挡在眼睛上,“我要是吐血就从嘴里出了,你别再刺激我了。”
庄惟不解地看了风扬一眼,还是拿起自己先前的裤子套上了,顺便把衬衫纽扣都扣好。这次他终于如愿地按上了铃。
很快就有一个护士探进头来,看见被子上一蓬血,连忙去叫护士长。
“少主,你肺部燥热。”护士长不屑地看着风扬,“回头让老仲炖点银耳莲子羹吧。流鼻血不要堵着,擦掉就行了。不然攒多了,就会喷得这么恐怖。”
“是不是那两顿重要喝得,补得有点过头了。”庄惟仍不放心,跟在护士长后面问。护士长打量着庄惟,笑了笑:“是药猛了点,算是一方面原因。”说完,她张罗着小护士把风扬的导尿管撤了,人请下来,被褥床单全换一遍。
过后,又嘱咐庄惟,如果有耐心,可以给风扬用热水擦擦身上,头也可以洗洗。
庄惟认真地记在心里,开始盘算先做哪个比较好。
等护士们像打仗一般从病房里撤离了,风扬才无奈地对庄惟笑笑:“我说没什么事吧。”
“还好只是肺热。”庄惟松了口气,“我现在跟仲叔报告一下情况,等会回来给你洗头。”他也不等风扬点头,自顾自地拿起风扬的手机,拨了仲管家的电话,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情况仲管家当即表示,看来药方需要调整,晚上这顿药就免了,会送银耳百合莲子羹来。听到不用喝药,风扬打心底里感谢护士长。护士长的形象,在他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因为要给风扬洗头,庄惟就没再去冲一把。
他把两张床拼到一起,让风扬的腿挪到陪床上,让风扬头部悬空地躺着,还在他脖子上围了条毛巾。
“我手又没问题,绷带也拆了,可以自己洗。”风扬无奈地看着庄惟。‘你干嘛不先把水兑好了,这是要我搞成脑充血吗?’“你就别逞强了。”说完,庄惟也不管风扬,端起盆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热水器出热水很慢,足放了有半分钟的冷水,水温才算比较合适。加上水压又不大,结果等庄惟接了整盆水出来的时候,风扬脖子都酸了。
“这热水器,我得跟护士长提提意见。”庄惟端着一整盆水出来,把盆放在凳子上,再把风扬的头托进水里,盆里的水就满溢出来,撒了一次。
他也顾不上去拖,把毛巾丢进水里,把风扬的头发打湿。
忽然发现没拿洗发水,他二话不说,丢下风扬,就往洗手间跑。
真正开始洗的时候,更是一阵手忙脚乱,结果还是风扬用可以完全自由活动的左手,自家抓了抓头皮,庄惟也只是负责换水冲洗而已。
虽然是非常笨拙的关心,风扬却觉得十分享受。
洗好以后,庄惟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给风扬擦着头发:“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吗?”“耳朵——”风扬指了指左边,“进水了。”
“我记得护士长留了棉签。”庄惟丟下毛巾,就到抽屉里去翻找。找到之后抽出一根,伏在风扬耳边就准备往里塞。
风扬敏锐地察觉到庄惟的意图,连忙抢下棉签:“我自己来就行了,你继续帮我擦头。”我可不敢拿鼓膜的未来去享受……
庄惟点了点头,拿起毛巾仔细地帮风扬擦着。
风扬连换了三根棉签,确定耳朵里只是潮湿没有积水,才把面前丢进纸篓:“我眼睛有点不舒服,你帮我问问护士长有没有很清凉的眼药水。”
庄惟伸手就要去按铃,却被风扬一把捏住了。
“护士也很忙的,这么点小事,你就自己跑一趟吧。”
等人出去以后,风扬才用被子蒙着头,一通狂笑。
没洗头之前,他头皮痒的厉害;洗了以后不痒了,但是哪哪都不对劲了,就心里爽得厉害被灌进水的耳朵似乎不那么涨了,被不小心挖到的眼睛也不那么涩了;鼻孔被倒灌点水进去算什么,比荒岛七日特训的海水好多了。总归,只要是经了庄惟的手,什么都是最顶尖的奢华享受。
然,这也只是他自己认为。
庄惟正在为他的笨手笨脚自责不已,不停地反省自己太过依赖风扬,就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
风扬笑了一阵子,扯到伤口,疼得他缩成一团,于是在乐极生悲之后,终于不再笑了,好好地躺平,等着疼痛过去。
见庄惟拿着眼药水进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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