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猜错了。”风扬笑着推开门,“我是来邀请各位参加小型宴会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立即就有人冷哼一声。
其他人也跟着叫嚷起来,风扬不用看也知道,是之前他把孤狼佣兵团在最后一点资金都给赢光了,这群生活没着落的年轻人,想要跟他算算账了。
“安静。”左臣扬声说,“最后一局,怎么样了?”
“我也输了个精光。”风扬摊手,“赌帝真不是盖的,一只眼睛就能赌赢我。”风扬不仅是在赞叹福柯的技术和运气,更是在暗指左臣让福柯作弊的事情。
左臣闻言,挑了挑眉:“看起来,福柯老爷是赚得盆满钵满,是不是还顺便赚到了你这个大靠山?”他话里带刺,显然是被风扬气到了。
也对,下午刚进行完赌局,傍晚就追到门上来炫耀,放羊这事做得还真是过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误会了?”风扬挑了挑眉,“要赌的是你,代赌的也是你,海顿家也都帮着你,输了你不得自己认了么?”他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左臣,不紧不慢地抱起手臂,“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作为了?”
“还不劳你替我操心。”左臣轻哼一声,“如果你是来耀武扬威的,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好走,不送。
“如果我说不是呢?”庄惟依旧那样看着左臣,用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目光。
左臣轻咳一声,拍了拍手,对其他人说:“今天先这样了,饭前运动做够了。”
众人散了,他才又对风扬说:“如你所见,现在的佣兵团没什么财力跟你对抗了,所以你也不要再打什么奇怪的主意。”
“好吧,也不见得全是坏事。”风扬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要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要展示我的诚意。”顿了顿,他又说,“赢,那是必须的,但我不希望就此跟你敌对,这对谁都没好处。”
“单纯是对你吧?我们团可再没有什么能让人上眼的东西了。”左臣扯了扯嘴角,“风少到底有何贵干?”
“为了表示友好,我希望明天你们能够参加我举办的宴会。”
左臣一时搞不清楚风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就问:“不是我多疑,只是想问问你办这场宴会目的何在?”
“我说纯粹是想跟你们加深感情,你觉得可靠吗?”风扬挑了挑眉,“事实上,我纯粹是不希望内忧外患而已。”
根据风扬的话,左臣大概判断出,他是希望能够和佣兵团和解。但他依旧不是很信风扬,所以也没有轻易答应的打算。
“那么,你需要我做出什么反应?”他挑眉看向风扬,目光中有一丝挑衅。
“我希望你们佣兵团的高层,能够尽量到场。”风扬笑了笑,“不过我并不勉强。”
“到场以后,方便让你一网打尽吗?”
风扬也不急,似笑非笑地看着左臣:“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我觉得也不坏。”
“说吧,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当然是尽量拉拢你们,让你们为我所用。”风扬笑眯眯地看着左臣,“我不觉得拐弯抹角会更好一点,所以我选择这种直接的方法。”
“地点呢?”左臣犹豫一瞬,还是开口问了。
“你准备好以后,通知我,我会派车来接。”风扬说完转身就走了,根本不在意左臣到底是什么反应。
他既然敢亲自上门去请人,就表示有绝对的自信不是白跑一趟,否则也掉面子了。
回去的时候,风扬有意从公司楼下路过,发现上面几层都还亮着灯,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庄惟。
得知他们都还没有吃晚饭,风扬在旁边的餐厅买了点三明治上去。
莉安娜已经下班,被海顿小少爷缠的没办法,只能放弃加班被拥着往高档餐厅走;邢炎彬和庄惟正在就工作上的事情展开讨论,声音并不能影响坐在沙发扶手上翻看最新一期商业杂志的姬丽。
风扬开门进来的时候,舅甥俩都没什么反应,全神贯注在一份文件上,姬丽看了风扬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看她的杂志。
认命地煮了四倍咖啡,并且有意往里面多加了点牛奶,风扬拿起装方糖的罐子,发现里面几乎已经空了,挨个橱柜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有备用的方糖。
女士优先,剩下的唯二方糖只能先将就姬丽了。
他端着咖啡出来的时候,她讨论声已经低了。
“酒店那边已经安排好了,用的都是顶尖的食材,无污染的。”邢炎彬终于分出一点精力来跟风扬打招呼,“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准备吗?”
“我还需要你从市场买一份普通的食材回来,做成菜以后,撒入大量的维生素c,喂几只实验用的小白鼠试试。”风扬说。
“这有什么说法吗?”庄惟好奇地问。
姬丽抬眼看了看风扬,又转向庄惟:“几个月前曾经有过一篇报道:一家四口实用大量海鲜后,父亲吞食维生素片死亡。”
“我只是想看看——”风扬微微颔首,“维生素c是不是真的能够把五价砷,还原成砒霜”“不要杀人。”庄惟心下一惊,猛地抬眼看着风扬,非常认真地说,“这场酒席可以看在左臣曾经帮我不少的份上取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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