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意“嗯”了一声:“你们最近也辛苦了。”
“这是我们做下人的本分嘛,对了,苏少爷怎么还没起吗?”玲姐假意张望了一下,而后疑惑地说道,“平时苏少爷都和少爷您一起起床,走到哪都形影不离的。”
“他还在睡。”邢意喝了一口汤,抬手看了看手表。
“咦,可稀罕了。”玲姐半开玩笑的笑道,“苏少爷竟然睡懒觉了。”
邢意没接玲姐的话,他放下汤勺,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我去趟公司,他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你们别去吵他。”
“好的,我这就去叮嘱他们。”
邢意很快就出了门,玲姐走回大厅里,之前的老实体贴都变成了咬牙切齿。
今天早上少爷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一定是昨晚——哼!
想着他看了一眼楼上,顿时大步地往楼梯走去,还有脸睡!以为在床上把少爷伺候好了就有资格睡大觉?!谁给他的权利!
苏泽“忙”了一夜,邢意出门之后他还裹在被子里撅着屁股“呼呼”地睡得正香。
“还睡?!少爷叫你起床了!”
突然一声暴吼犹如惊雷,炸得正在梦乡里的苏泽脑袋“哐当”一响,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从苏泽身上滑下去,他呆愣愣地望着站在离床不远处的玲姐。而玲姐这一声暴吼之后脸色顿时变得又红又黑,因为她看到了苏泽身上遍布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痕迹,正彰示着头一晚这个房间里的人所做过的事有多激烈!
亲眼看到苏泽和自己家少爷的欢|爱痕迹,玲姐怒不可歇,大叫了一声:“你这个不要脸的!”就扬起巴掌朝着苏泽冲了上去!
她知道苏泽是个智障,以前她也总骂他,有两次还直接把苏泽吓得尿裤子,但她威胁几句苏泽就什么都不敢说,所以她知道苏泽就是个白痴加软柿子,十分好捏,以供自己发泄。
不过玲姐以前还只是骂苏泽,今天是她头一回大着胆子出手。
她凶神恶煞地扑过去,一巴掌朝着苏泽的后脑勺重重地煽去,那狠辣的力道不偏不倚的落在小智障的脑袋上,直接把苏泽打得栽回了床上。
小智障捂着脑袋,痛得“呜呜”地哭,同时害怕地浑身都抖起来,皮肤呈现出惨白的颜色。
玲姐见他怕得缩成一团,连背后都留着不要脸的证据,更是恶向胆边生,更加底气十足的对着小智障不易被少爷发现的一些部位一通打。
苏泽心里早就抓狂了,但现在他是个“白痴”,而且是个怯懦胆小的白痴,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真实的一面就有点没趣了。而且他很想知道这个玲姐到底怎么回事,作为一名佣人,为什么会这么对他这个二主子,他觉得其中应该有内情。
所以苏泽忍了下来。
他一边哭叫一边躲着玲姐的手,玲姐追着他打:“还敢躲?!再躲我找个鞭子抽死你!别以为我们少爷肯跟你这个白痴上床是喜欢你,他只是没办法,逼不得已才跟你这个贱人做!”
苏泽的脑袋和单薄的脊背被抽得发痛,为了躲玲姐他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
“碰”的一声苏泽掉进了地毯,玲姐跳下床,一看,嗨呀这个小贱货居然连内裤都没穿!不要脸啊不要脸!!
“给我起来!”玲姐大吼,往苏泽身上踩了一脚。
苏泽颤颤巍巍地蜷成一团,不敢起来。
“我叫你起来!不然我打死你!”说着玲姐竟然朝着苏泽致命的部位踢去,这下不躲还是人吗?!苏泽连忙躲过了,迅速地爬起来,怕得满脸都是泪水:“饶了我,饶了我……”
他可怜怯懦地求着饶,玲姐却如同现代版的容嬷嬷一般,根本没有一点同情之心,走过来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内骂道:“敢勾引少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泽的耳朵如同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得要命,他拽着玲姐的手一个劲地说:“不敢了,不敢了!”哭得越发厉害。
玲姐怕其他人听到,往他嘴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闭嘴!”
苏泽只好忍着痛闭着嘴“嘶嘶”地哭。
玲姐见他这样,心里舒爽了不少,这才“哼”了一声放开他的耳朵。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地毯上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
玲姐低头一看,顿时脸更黑。
“谁准许你这个智障尿在地毯上了?!!”
最后,苏泽被玲姐惩罚刷地毯。玲姐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j-i毛掸子在旁边监督他。
苏泽跪在地上一边抽泣一边笨拙地洗刷着被自己弄脏的地毯,心里把玲姐和她的祖宗问候了一万遍。
“不准再勾引少爷,不准再跟他上床!”
“今天的事也不准告诉少爷,否则我直接把你抽死!听到没有?!”
不时的玲姐还往他身上抽个几下,现在他穿上了厚衣服,玲姐下手很重,但又不会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的虐痕。这个女人完美地诠释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
苏泽恐惧地连连点头,心里想少得意,老子以后慢慢地把你虐回来!
自从玲姐对苏泽的辱骂升级成了虐待,她整个人仿佛都更加j-i,ng神了。今天管家回了本宅,下午玲姐还神清气爽地给自己泡了茶,让人给自己准备了茶点,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躺在院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而苏泽被她打怕了,缩在房间里根本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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