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
内心剧烈动摇起来,本能地想把他推开,搭在对方衬衫上的手软弱无力,丝毫没有反抗的味道。被看不见的力量吸引着,双手从衣衫上移摸到他的脸庞,借着此刻突然不灵光的视力,拼凑出了朔间前辈的面容。
“别捣乱。”对方声音沙哑地说道。
既然朔间前辈都这样说了,他只好晕头转向的配合,不再推他,两只手没有去处,无意识地去抓身下的床单,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掉了,腰带被解开,裤子因为不停地乱动松松垮垮的挂在腿上。
朔间零个子高,手脚又长,整个人比例很好,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赏心悦目了。他手指修长,缓慢地摸过他的后颈。
“嗯啊……”
大神晃牙攥紧了床单,发出哭泣一般的叫声,激烈的刺激让他不能自已地瑟缩作一团,难耐的热量开始在下身和朔间零手下聚集,烧灼着他仅剩的理智和神经,他忍不住难堪地想要逃开。
逃避现实的行为被制止了。朔间零咬住他的肩胛骨,令他动弹不得。犬齿刺破皮肤的疼痛在强烈的快感下如此微不足道,朔间零伏在他身上,一边把他的双腿分开,一条腿卡在中间,把猎物桎梏在身下无法反抗,接着双手一寸一寸地爱抚过他。
被人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大神晃牙满脸通红,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地呻吟。理智什么的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有什么想法在心里慢慢成型。不够,还是不够熄灭熊熊燃烧的火焰,想要有什么,宣泄无从纾解的渴望。
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半硬的那里来回揉搓,动作不算轻柔,依旧让他惊叫出声,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磨蹭着床单,性器颤颤巍巍地跳动着,顶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沾满了包裹着那处的手指。另一只手轻易剥掉他的内裤,来不及想下去,沾满液体的那根手指就向后探去,抵在他从未留心过的部位,一口气插了进去。
没有余裕去思考羞耻心,一切想法都蒸发掉了,只剩下原始的渴求在叫嚣。腰部不听使唤的摇摆,双手松开皱巴巴的床单,四肢并用地缠上对方。在体内来回出入的手指又多了一根,猛烈的冲击和不满足感冲昏头脑,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呜啊……嗯嗯……”
发出啜泣似的呜咽,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被捉到一起,一只手钳制着固定到高过头的地方。
“……果然还是不够吗。”
伴随着近乎叹息的语句,插入他身体的异物被抽出。巨大的空虚和不满足感袭来,大神晃牙疑惑地看向声源。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对方血红外瞩目。
“别看了。”
还没分辨出那双眼睛里流转的是什么样的情绪,就被强行翻了个身。两手抱住枕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地翘起。屁股光裸着被另一个人直接捏住来回揉搓,紧接着炽热硬挺的东西取代了刚才的手指,没什么抵抗地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他弓起身体,本能地抱紧了枕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身后的人开始动了。又酥又痒,又很满足,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刺激到把脸埋在枕头中也能听到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
“呜呜……啊啊啊……噫/”
好舒服。一直折磨着自己的痛楚都消失了,徘徊不去的热量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慢慢地被引导出去。被一下一下凶狠地贯穿,逐渐分不清自己是在呻吟还是哭泣,快感顺着脊椎直达大脑,脑袋像被屏蔽信号一样只有嗡声,腰忍不住塌下来,性器的顶端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床单,好舒服。又被捞起来,每次撞击都能感受到背后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好爽。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爽到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下来,明明没人触碰性器却擅自兴奋地不断分泌出液体。
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口中胡乱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好舒服,还想要”,整个人被操得一团乱,要坏掉了。身后的人用力按着他的腰,肆意妄为地侵犯他,直到他哭着射了好几次,才放开他。
又困又累,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大神晃牙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得并不踏实,做短暂的休憩中罢工的脑袋开始恢复运转。自己是如何缠着朔间前辈,对着他双腿大张,发出下流的声音,又被做得眼泪横流,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大声吟叫。更可怕的是,他这一生中都要面对这样的事实。
惊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腰部传来阵阵酸痛,屁股也很痛,想到原因更加可怕。保健室的灯被打开了,房间里令人松口气的没人,朔间前辈大概是走了吧。身体的不适消退了很多,在床上酝酿了几分钟,挣扎着下床,床边都是四散的衣物。头皮发麻地把衣服一股脑穿好,在床底找到了手机,上面显示时间刚过十二点。
显然是回不去家了,还好父母因为出差这几天不在。保健室被他弄的一团糟,不收拾的话过意不去。忍着不适把弄脏的床单被套全部扒掉,满房间找备用品在哪。
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保健室收拾干净,正在思考怎么把弄脏的床单毁尸灭迹,有人推门进来了。
“朔/朔间前辈……”
“干嘛像见了鬼一样,结结巴巴的。”对方大刺刺地闯进来,四下打量了一下,“哦小鬼,你都收拾好了嘛,呜还想着要不然把这里烧掉呢,明天就说是电路短路……愣着干嘛,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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