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轰君为什么取下——?”
轰焦冻垂下眼睫:“因为太喜欢了。”
他专注地凝视着从照片里降临到身边的人,晦暗不明的眼睛里是绿谷疑惑的表情的倒影,轰焦冻认真道:
“不取下来,我控制不住弄坏他的yù_wàng。”
绿谷弄不懂有钱人奇异的个人嗜好,懵懵懂懂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轰焦冻却像是控制不住地靠近了他的肩窝磨蹭起来,绿谷下意识全身僵直,轰贴在他腰上的手在颤抖的腰部反复抚摸:
“你要习惯,绿谷,我们进行一次脱敏治疗。”
绿谷已经被过于亲密的接触和敏感的身体逼得开始溢出眼泪,他打着颤问轰焦冻:
“什么,啊,什么叫脱敏治疗?”
轰焦冻环住绿谷的腰把把他托起来,然后挪到自己身上坐下,安然地按下这只惊慌失措想要逃跑的小动物,平静地解释道:
“就是大量的敏感原一次性摄入,可能就会让这个人在剧烈的过敏反应之后不再过敏,你反应太剧烈了,我们可以一次性进行大量的接触,你可能就会好很多。”
绿谷犹豫地说:“一定要这样吗?”
“不,我不想强迫你。”
轰焦冻顿了一下:“但是除了你,我没有办法信任别的人。”
绿谷咬了咬牙,英勇就义地打开了自己的手,闭上了眼睛:“我可以的,你来吧学长!”
轰焦冻把手机取出来翻转屏幕放到了办公桌上,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解开袖口挽起袖子,看了一眼绿谷白皙的皮肤,叹息般地轻触,为了防止在上面留下伤痕脱掉了手腕上的手表,手从绿谷的毛衣下摆钻进去,绿谷猛然迅速地睁开眼睛拉出来了轰焦冻的手,和某个人相似的动作让他下意识转头审视起轰焦冻,但是很快又在轰焦冻询问的眼神里羞愧地低头:
“抱,抱歉,我可能有点紧张了,轰君。”
轰焦冻下压双手,对着坐在他大腿上绷紧全身的绿谷安慰:
“放轻松,男生之间的正常接触,不要太紧张了。”
轰焦冻从抽屉里掏出一条黑色的丝巾,在绿谷疑惑的眼神里动作轻缓地蒙上了他干净尤澄澈的眼睛,声音莫名黯哑:
“我给你蒙上眼睛,绿谷,不看就好了,不要紧张。”
“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绿谷,我教你认人体的结构怎么样?”
没有被人注视着的野兽脱去了表面绅士优雅的外壳,露出触目惊心的眼神,克制又暗沉地贴在这个颤抖的落入虎口的羔羊身上一寸一寸移动,像是要吮吸鲜血的吸血贵族,他低低地贴在绿谷比雪还要冷白的脖子地方缓慢地呼吸,手背从瘦削的锁骨边沿上滑;低声黯语:
“这里是胸锁乳突肌——”
指尖从rǔ_tóu的地方像是羽毛一样划过向下,贴在肚脐边缘,绿谷忍不住想要蜷缩,轰焦冻强制地拉住绑住绿谷的丝巾向后拖拽,逼迫他仰起头颤抖,他的冷淡的声线里带出不明显的气音:
“不用太紧张,绿谷,放松,这里是腹直肌。”
轰焦冻的手贴着绿谷的人鱼线抚摸到了后面腰窝下陷的地方,他用大拇指按压轻触,轻声道:
“感受到了吗,绿谷,你的腰椎。”
绿谷控制不住地颤抖,他迷茫地张开眼睛,眼前一片纱一样的黑暗,有双高他体温好几度的手从最下面的地方一个一个贴着他颤抖不已的皮肤缓慢挪动,像是在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数他的椎骨,这让他无措。
“第五腰椎。”
“第四腰椎。”
“第三腰椎。”
“第二腰椎。”
轰焦冻叹息般地数出最后一个,绿谷终于崩溃地捏住椅子的手柄哭出声:“第一腰椎。”
轰焦冻取下蒙住绿谷眼睛的眼罩,像是安慰没有人爱的小孩一样把不知道为什么哭到眼泪停不下来的绿谷按入怀里,他看着桌面上的手机,嘴角弯出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辛苦你了,绿谷。”
轰焦冻状似无意地问起:“绿谷,你好像之前是建筑系的,你有了解过建筑系的人需要知道人体构造吗?”
绿谷不好意思地擦自己的眼泪,认认真真思考了一会儿,道:
“应该不需要吧,建筑系好像没有人体结构相关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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