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芙应了一声,二人来到城门处,今日的守卫检查比之前更加严格了几分,不过祁钟钰已经跟那人混熟了,偷偷塞给对方几文钱,对方就摆摆手,让她顺利的走出了城门。
等走出一段距离,周围没有其他路人,祁钟钰才说道:“抱歉,昨晚我一时情急,说了谎话,让你不安了一晚上。”
陆冬芙怔怔,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开口承认说谎,她面上不由露出甜笑来,说:“我知道的,相公一定是有苦衷,才会向我隐瞒。”
她十分乖巧,说话贴心,祁钟钰忍不住拉着她从回村的大路,走到了村间的小道上,趁着左右无人,才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
她与陆冬芙圆润的双眼相对,道:“昨日在小巷中遇到的那个人,并不是素未相识的路人,而是我曾经的好友。”
陆冬芙心道:果然,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她就说以她对相公的了解,对方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帮助过路人的性格,那人一定跟相公有旧,且关系极好,相公才会出手帮他。
只不过,为何相公要说谎呢?莫非对方的身份是个秘密,连自己都不能告诉?
陆冬芙动了动嘴唇,表情有些委屈,听祁钟钰继续说道:“我早在几天前,就得知他在汜原县暂住,还登门拜访了两次。之所以瞒着你,是对方身份特殊,乃是江湖中人,还被朝廷通缉,我不想让你牵连其中,所以特地跟他划清了界限。”
通缉犯?
陆冬芙瞪大眼睛,难怪相公不告诉自己了,这的确是个不能言说的秘密,加上身份尴尬,相公不好宣之于口也实属正常。
陆冬芙放下心中的委屈,劝说道:“既然那人是相公的好友,那就说明对方是个好人,说不定是朝廷误会了,才会通缉他。”
祁钟钰忍不住笑出了声,捏着陆冬芙软乎乎白嫩额的脸颊,说:“娘子真可爱,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即白,他也的确是亡命之徒,身边跟着的人更是心狠手辣,说不得会抓住你来威胁我,我不会让你们有接触的机会,你是我最重要的珍宝,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陆冬芙突然就红了眼眶,她相信相公所说的话,自打嫁给祁钟钰之后,祁钟钰就一直保护着她,连带着保护她的姐姐妹妹。
她心中感激,又有一种甜蜜而又酸涩的情愫在蔓延,她忍不住伸出手抱紧对方,说:“相公,我也……你也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祁钟钰心口勐跳,耳根泛红,身体都开始发烫,她和陆冬芙紧紧相依,祁钟钰继续说道:“我朋友昨晚上遭遇了仇家,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若不尽快治疗,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彻底断绝生机,所以我不得不将你送去二哥家里,再折返回去照顾他。希望你不要怪我。”
陆冬芙摇摇头,说:“我才不会埋怨相公,
只是心里担心,夜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祁钟钰道:“是我的错,下次我会跟你说明真相。”
陆冬芙温柔一笑,说:“不必,我知道相公做事,必然有你的道理,我都明白的,也会理解你的苦衷。”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祁钟钰越发喜爱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小姑娘了,听陆冬芙问道:“那相公的好友现在如何了?应该已经无甚大碍了吧,毕竟有医术高明的相公在场,再重的伤势应该都救的回来。”
祁钟钰被她一番吹捧,逗的哭笑不得,她无奈的说:“我又不是神仙,只不过他身上的伤,我恰好带着伤药,能够治愈罢了。他现在已经昏睡过去,接下来只要好好将养段时日,就能康复起来,如常人一样下地行走了。”
陆冬芙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没事就好。”
祁钟钰道:“他人虽然没事了,但是还有很多麻烦的事要处理,所以我打算送你回家后,就回去县城帮他解决身上的困境,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家中,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搬家的事暂且搁置,你先住在现在的院子里,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陆冬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具体是多久,她已经习惯和祁钟钰待在一起,一想到要跟对方分开,她心里就跟针扎似的难受。
祁钟钰一无所觉,还在叮嘱她道:“至于二叔那里,若是问起我的行踪,你就说我出远门去了,以往我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出去一趟,二叔也清楚此事,他不会多问,我也不想让他担心。”
“若是你遇到什么难题,就直接去隔壁请教二叔二婶,他们一定会帮你……”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连一丁点的小事都不放过,陆冬芙从来不知道,相公是如此健谈之人。
想到这都是因为她,相公在担心她,她就心里一甜,连原本的离愁别绪都淡了几分。
她也舍不得打断相公的絮叨,她们一边往家里走,陆冬芙一边听祁钟钰絮叨,等终于到了家之中,祁钟钰又去厨房噼了一大堆的柴火,足够陆冬芙用一个月的了。
不仅如此,她还将能想到的,不太好干的活,全部包揽了。
陆冬芙看她忙上忙下,刚上前想要阻止,可对方眨眼间就到了别处。
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等祁钟钰终于干完了所有事,二人站在一起,依依不舍。
良久,祁钟钰抿了抿嘴,说:“那我走了。”
她这么说着,脚下却并未行动,陆冬芙终于落了泪,哽咽说:“相公,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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