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情好些了吗?”我问他。
“嗯?”他止住笑,“什么意思?”
“你别装,你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学长,你今晚不是又要喝酒吧?”
陆归璨:“什么?”
我:“你别喝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就和我说吧。”
“而且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也不用怕丢脸什么的!”我言之凿凿道。
陆归璨看了我很久,而后张了张嘴。
我抢在他出声前说:“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好啊!别问,问就是活雷锋!”
说完,我盯着他的眼睛,心里却乱得不行。理由找得很牵强,就看陆归璨信不信了。
对视半晌,陆归璨嘴角一勾,“谢谢雷锋同志。”
像是无视了方才的话一样,他说:“我还是先回去吧,晚上有些事。”
我忐忑不安地望向他。
他对上我的眼睛,温声道:“放心吧,不是喝酒。”
对方的语气像在安慰小朋友,却又十分诚恳。
温柔得一塌糊涂。
男生身形挺拔,我看着对方越走越远的背影,忽地心头一动,喊住他:“学长,我以后能直接叫你名字吗?”
他回头看我,笑道:“那你想叫什么?”
我站起来,“名字吧。”
“你名字好听,不叫白不叫。”
“好听吗?”
“好听啊!”
我挤出个笑容,“而且你人帅,名字如人。”
我看见他勾了勾嘴角,而后说:“那刘于渊也挺好听的。”
第17章厚脸皮
周一清早的第一节是主课,我们专业大多数主课老师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学识渊博是真,讲话慢也是真。
不仅慢,还柔和,效果比催眠曲还好。
不知是不是最近太亢奋,我出奇地没有产生困意。倒是一旁的舍友们,早已东歪西扭地倒在了桌上。
距上次和陆归璨看电影,已整整过去一周了。大宇随口问过这一趟如何,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只堪堪说出个“还行吧”。
不好也不坏。
说白了,就是毫无进展。从我们的聊天记录便可知,我保持着锲而不舍的热情,而陆归璨也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礼貌”。
你说,我听着,但回的都是客套话。
这一周下来,好几回我都觉得自己在利用对方的温柔。但我还是怀着一丝期待的,毕竟放弃了,就什么都没了。
想着想着,我掏出手机,给陆归璨发了个早安的表情。
过了几分钟,那边回的文字:早啊。
我打字问:[你起那么早啊?有早课?]
他:[是啊。]
我想了想,又回:[我也是早课,第一节的老师又是个催眠大师,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和意志斗争。]
陆归璨:[哈哈,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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