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废话。”
被吃在即,巫若瑾也不装乖宝宝了,带着泣音道:“给个痛快吧!”
苏梓馥只当她紧张,便柔声道:“好。”
——又来了,又是温柔、该死的声线!
她会从哪里开始吃……可千万别是脸,一定会很疼。
不管了。
对不起了,爹,娘,姐姐,哥哥,大伯,二伯,三……
巫若瑾在心里默默地跟一众亲友道别的时候,她的唇部已贴上另一道温热的唇。
原来是唇么……巫若瑾做好会巨疼的心理准备,然而接下来的事却让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拉灯了。
……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我很满意。”
一番运动后,苏梓馥望着身旁的巫若瑾,单手撑头,柔声道:“你确实是个合格的炉鼎。”
然而巫若瑾却仿佛没听到她的声音。此刻她的脑海里只回荡着一件事:她居然被那个了。
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
娘亲的话似乎又在耳边响起:“小瑾,这样的事以后只能跟丈夫做呢。”
“丈夫是什么?”
“丈夫就是像你爹这样顶天立地的汉子。”
顶天立地的汉子。
巫若瑾看了一眼此刻极尽慵懒的苏梓馥,随后面无表情地将头扭到了一旁,一言不发。
巫若瑾觉得她辜负了娘亲的期望,也辜负了未来的丈夫。现在她满脑子,满心都是难受二字,以至于她根本没去想为什么她只觉得难受,而没有恶心。
但总之,她现在,极其,极度讨厌苏梓馥,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燕窝粥在桌上,记得喝。”
苏梓馥察觉到了巫若瑾的疏远,却也不在意:早在开战的时候,她就意识到小丫头说的吃,和她说的吃完全是两码事,但她依旧强占了她,而且还是极为霸道,只在巫若瑾不得不配合后,才稍显温柔的那种。
因为这就是计划中的一环,就连巫若瑾事后的或冷淡,或撒泼都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换言之,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中。
当然,面对冷淡下来的巫若瑾,苏梓馥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打算。
她说完燕窝粥的事,便翻身披上长袍,起身离开了偏殿,只留巫若瑾一个人默默地为自己被女人欺负的事黯然落泪。
起初,她不是没有反抗,但随着苏梓馥的那句“好好想想你说过的话,别让我看不起你”,让她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她能说过什么,不就是“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嘛”。
一方是自己的承诺(不履行就会关系到全族的性命),另一方面则是娘亲的教诲,两种矛盾在巫若瑾的心中交织,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她这半个时辰是怎么过来的。
总之她现在心很累,甚至连暗骂苏梓馥是变态的心情都没有。
在苏梓馥走后,她默默地裹紧身上的被子。在无声的泪水缓缓低落,浸湿了枕头的同时,巫若瑾陷入了被母亲责备的噩梦之中……
另一边,神清气爽的苏梓馥慢慢地朝月殿走去,身旁的小七却有些忧心忡忡:“我感觉她更讨厌您了,您确定没问题吗?”
(这才哪到哪。)
苏梓馥摇摇头,笑笑道:“放心,一切尽在计划中。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刚刚开始就已经让好感跌到底谷了吗?)
小七有些不能理解,以它的情商根本看不出苏梓馥在玩触底效应。
苏梓馥也没同它解释的想法,说不如做:她很喜欢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研究过。有之前的事做参考,她能判断出巫若瑾的性格可以激发出这个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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