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了,绯月挽住云夙手臂,仰起头笑盈盈地对云夙说:“云云,你告诉轻轻她们,宝宝的小名叫什么。”
“小白云。”云夙转头看了眼白漠轻和萧刑,揉了揉绯月的脑袋,“叫我出来就是让我告诉她们咱宝宝的小名?”
绯月点头,“轻轻说你会不高兴。”
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白云这名字挺好听的啊。希望她们的孩子以后能像白云一样,自由洒脱,落拓不羁。
想起这名字的由来,云夙反应过来,不是自己会不高兴,怕是漠轻身边那位大醋坛子会不高兴。
瞧了眼萧刑,她一脸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们赶紧改的表情看着她们,云夙笑了,“小名叫白云,大名叫云重月,重峦叠嶂的重。”
这名字,听着很有画面感,白漠轻有些无法直视,萧刑倒是觉得不错,收起眼里的醋意,发自内心的夸了下云重月这个名字很好听。
至于白云这个小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洗过澡,萧刑在床上躺下,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看了起来。
她记得这几天晚上她工作的时候,漠轻都在看这本书。
打开书,一片薄如蝉翼的玉简从书里掉了下来,滑过萧刑身侧落在了床上。
萧刑怔了下,抬眸看了眼在浴室里洗澡的漠轻,迟疑地把玉简捡了起来。
长方形玉简内外透澈,中间有一丝丝金色的血丝一样的纹理,看起来像书签,但触碰之后,有一丝灵气从指尖相触的地方渗出,显然不是一张普通的书签。
漠轻怎么会把玉简夹在书里?
怀着好奇,萧刑把神识投进了玉简里,刻藏在里面的文字被神识激发,一字一字进入了萧刑脑海里。
萧刑从头看到尾,这些文字不是这一界的文字,而是神界上文,她很久没接触神界的文字,玉简里的内容乍读起来晦涩难懂。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白漠轻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萧刑举起手中的玉简,故作轻松的问她:“这是什么?”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刚刚白漠轻走出来,看到自己手里的玉简,明显顿了一步,眼眸里还有慌乱闪过。
“书签。”白漠轻擦了擦头发,解开浴巾穿上睡衣走到床边,伸手去拿玉简。
萧刑躲开了手,捏着玉简坐起来,“我看过里面的内容。”
虽然只有一部分。
白漠轻眼神滞了滞,借着擦拭头发低头躲开萧刑的目光。
这反应让萧刑看不懂了。
白漠轻,在害羞?
萧刑伸手拉住白漠轻手腕,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拿走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头发,清新好闻的柠檬香扑鼻而来,看到白漠轻泛红的耳朵,萧刑拨开她的发丝在她耳尖上落下一吻,低声问:“漠轻,那些文字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
气息交织,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玉简,白漠轻闭上眼,萧刑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给她按摩头部,揉得她身心舒缓,白漠轻坦白,“里面记着我们的过往。”
“我们的过往?”萧刑手停了一下,“几百字的过往?”
这过往也太短了。
白漠轻侧过身靠在萧刑怀里,环住她腰,萧刑的心瞬间酥软,放下毛巾双手抱住白漠轻,白漠轻在她怀里笑了起来,“阿刑,我忘记了,玉简里的内容只有我能看到,你看到的那几百字,不是我们的过往。”
“不是过往那是什么?”怀里的人轻蹭了蹭她的柔软,萧刑被撩得心猿意马。
“契文。”白漠轻抬起头,笑意盎然,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推着萧刑腰,萧刑顺势躺下,望着心爱的人,意识有些迷离。
白漠轻凝视着萧刑,轻吟契约,“桃花灼灼,宜室宜家,鸾俦凤侣,两神结契,生不相离,死不相负,携长生望白首。今白漠轻以神血起誓,与萧刑结为眷侣……”
契文缓缓淌入心间,在最柔软的地方契刻下白首不离的约定。
白漠轻低下头,柔软的唇瓣轻轻碰在一起,她的指尖在萧刑身上缓慢游弋,剩下的契文,如夏初的桃花,一朵一朵怒放盛开在白皙的肌肤上,诉说着不尽的深情缱绻。
第二天,小橘猫坐在她们卧室门口的地毯上,炯炯有神地望着门把手,等时针走到九,分针走到十二,唰亮出爪子挠门。
伴随着有节奏的沙沙声,小橘猫隔着门对里面两人喊:“轻轻,萧刑,起床啦!”
才喊了一声,她身下一空,被人抱了起来。
“月儿,不要吵她们。”云夙把小橘猫搂在怀里,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她们昨晚很累。”
小橘猫埋在云夙怀里蹭了蹭,“中介打来电话,让我们去看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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