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没把楚妍放在眼里,也没注意这俩的不自然,嗯了一声。
直到后来秦冕接了一部武侠电影,楚妍是女一号,她这多留了个心眼。
三年的时间,也不知
道这两个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苟合多少次,一个剧组就已经是旧情复燃,还是当初宴会上就心照不宣?
“我十三岁就认识冕哥了,那时候跟我妈妈在南方上学,嗯嗯……冕哥是我的邻居,他很照顾我的。”
“冕哥是个很温柔的人,是啊,夏天的西瓜放在水井里冰一下才好吃……是嗯,是,他时候帮家里干活,昼夜颠倒的……”
“喜欢要分年纪吗?我那时候就喜欢他了,哈哈是啊,很帅,对我又好,他还会帮我赶走欺负我的男同学,那么帅的哥哥,谁不喜欢呢?”
“后来……后来他就…”
楚妍的话透露出来不少唏嘘,评论骂她小三的和为这种爱情流泪的都有,楚妍好像根本无所谓被骂小三。
她的背景应该是在自己家里,背景还有和秦冕的合照,不少人在评论里洗,都说楚妍也不是故意做小三的,分先来后到的话,也是荆天月是小三吧。
真是荒谬。
荆天月看着直播回放还是没看完,草率地拉到底,楚妍宣布了一个消息——
“我怀孕了,是冕哥的孩子,婚礼也在准备,祝我幸福吧。”
深夜很安静,荆天月靠在栏杆上靠了好久,最后开了灯在窗户边抽烟。
外面还有星星,远处的高楼楼顶的红灯闪着,有夜班飞机飞过,风冷心凄,她觉得自己怪倒霉的。
也很无语,她什么都不知道,那边唱戏的已经敲锣打鼓不知道几出了。
十几岁的时候追求爱情,追求理想,也曾经熄灭过,再点亮,再碰到秦冕,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谁知道对方是别人冰箱的冷冻肉,咬一口硌牙,化冰后还让人哆嗦。
又觉得还好,还有肖绒。
室内开着小灯,她抽烟抽得愁肠百结唏嘘万分,又有点庆幸。
肖绒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荆天月的背影。
这个人随随便便一个姿势都带着风情,真丝的睡衣被灯描上了光,好像也泛着碎金,连带着荆天月有点乱的头发也添上了慵懒。
一个人靠过来,一双手环在她的腰上,下巴靠在自己的肩。
温热的皮肤交叠,荆天月想到几个小时前肖绒的喘息,还有闭着眼等亲的乖巧。
她问:“怎么起来了?”
肖绒:“
梦里找不到你,吓醒了,醒来也没有你。”
荆天月:“这么巧。”
肖绒看到一边的烟盒,空气里都弥漫着烟味,她问:“怎么了?”
荆天月唉了一声,“大人的烦恼啊。”
肖绒:“我也是大人。”
被人掂了掂胸,“不大啊。”
肖绒哼了一声,“你刚还说你大就可以了。”
荆天月的领口敞开着,睡衣里当然什么也没有穿,凸起的点都印了出来,乳晕上还有咬痕。
“所以你好使劲咬我,希望我再大点让你埋着喘不过气?”
她的声音带着揶揄,那点愁又没有了,烟袅袅的,被风稀释,肖绒也拿了一根,塞进嘴里,凑了过来。
她们靠着窗,点烟点得有些暧昧,彼此身上都是彼此的味道。
肖绒吸了一口烟,说:“什么时候去旅游?”
荆天月嗯了一声,尾音上挑,“终于想起来你鸽我的旅游了?”
肖绒:“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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