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一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方瑶播了回去。
但是迎接她的并不是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方瑶很是平静，捏着手机静静问她：“你想签约么？”
李锦一笑了笑，半开玩笑道：“你好，请问是x鱼主管吗？我不签约，只想打职业，不要给我寄合同，我会撕掉哦？”
方瑶原本还有些闷气，听到她这话时，那些怀疑散去了大半，却仍是不满道：“壹壹，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还在直播。”
李锦一调皮地回答：“你也没问过呀，而且不只是你，连路清樾都不知道。”
“她哪里认识你……”
方瑶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前几天的生日祝福？”
李锦一扬起唇角，手指无意识地在面前的桌面上画着圈：“是的呀，我想她知道真相时的反应，一定很有趣。”
带得方瑶也笑了起来：“好了好了，别说傻话。你老板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你先听好。”
“你说。”
“你在我这里，可以直播，但是不可以露脸。”
李锦一巴不得不开摄像头，她在路清樾面前藏着两层马甲，生怕路清樾给她扒下来。
能藏多久藏多久，最好是能藏到进入职业赛场为止。
“好。”李锦一歪着脑袋夹住手机，去卫生间洗手。
刚打完游戏，手掌出了汗有些黏糊，这种感觉实在令人讨厌。
“理由很简单，你开摄像头一定就会有热度，我不想让直播影响你的职业道路，明白吗？”
“嗯，我知道。”
“那就这么定了。”方瑶一锤定音，“还有，我和kl他们约了的训练赛，之后一个礼拜天天一起训练。你准备一下，然后就要迎战省赛。”
李锦一随口答道：“准备什么，杀小q祭天吗？”
方瑶噗嗤一声笑了：“差不多，先看看训练赛的情况吧。”
她还有下半句话没讲出来，如果小q真的不行，就只能由方瑶自己去打辅助。
“哦对了，”李锦一突然响起了什么：“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你知道给我买热搜的人是谁吗？”
方瑶的语调顿了一下：“大概知道。”
李锦一毫不迟疑：“是瑞拉吗？”
“……”
方瑶没有回答。
“我知道了，”李锦一叹了口气，“谢谢你，老板。”
没等瑞拉回答，李锦一就挂了电话。
她随手把手机扔在一边，慢慢在床上躺下。
瑞拉她……
还喜欢着李启么？
真是个……输不起的女人。
李锦一心中自有打算，但仍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睡着。
愁自己，愁战队，还愁李启的前女友。
难得她有了重新活一次的机会，短短两个月里居然惹出这么多事情出来。
李锦一把被子蒙到脸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眉头却还是紧皱着，想着战队的事情。
战队成员，自然要战队着想。
接下来的月赛只有前三名能晋级，随后是省赛，区赛，全国赛事。
而仅仅这一场月赛，fy战队就已经输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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