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倒在血泊中的女子着急的出声,而举刀的壮汉则是哈哈大笑。
“凭她么?”指着青帝的眼睛出声,壮汉叉腰道,“她或是救不了你!但这丫头长得不错,或是可以救救我们这些缺婆姨的汉子!”
“杀人越货么?”不理睬挑衅的壮汉,青帝低眉望向血泊中的女子。
“不是!”女子望青外急切,“他们不单单是一群盗匪!他们想要……”
“嗨!臭娘们!”似是不想要女子开口,为首的壮汉率先与女子抡起了砍刀。
“恃强凌弱?”眯眼打量着壮汉的刀锋,青帝展眉一笑,却是冲着手中的灯盏轻呼了一口气。
“呼……”
焰苗在青帝的轻呼下摇曳,而立于下风口的壮汉却是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你——”为首的壮汉不可思议地盯着青帝,虽是不甘,仍身不由己得跌进了雪堆里。
“姑娘好自为之。”点足带立在一旁看好戏的珲春上车辇,青帝听到那血泊中的女子轻笑了一声“你竟是用毒”。
是呀!当然是用毒。
将师尊那秘制的药丸捏成粉末撒在灯盏里,当真是好用!
轻笑着拉下车帘,青帝没有招惹麻烦的打算。
珲春对青帝的决议向来没有异议,故而一上车辇,便又开始打坐练功。
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独有那倒在血泊中的女子,记住了一个捧灯盏的小丫头。
……
忘却曾在途中救过人,青帝一行径直赶到了边城。徐府原是世家,加之徐相年前刚来过此地,三人便未费多大工夫就寻到了徐府门口。
想着贸然求见过于失礼,青帝遂用两枚铜子遣了一小儿去问话。
待小儿回来答复过青帝徐府小姐卧床已久,不便见客后,青帝即告诉青纥,乞儿在雪村。
青纥来过边城,自然知道雪村是几国交界之地。
心疼着长歌那丫头小小年纪便去了雪村,青纥即要青帝与珲春待在边城,容他一人前去前去雪村。
“师尊莫不是觉得我等是累赘?”青帝不意外青纥的安排,但她并不打算依照青纥的安排。
“何不一起去?”珲春与青帝帮腔。
“雪村也是你们这些小丫头能去的地方?”告知辇上二人雪村有狼,青纥担忧道,“若是你们大些,为师也乐意带你们去长长见识,但你们如今……”
“阿姊能去得,我等如何去不得?”嗤笑着与青纥一记白眼,珲春威胁青纥道,“师尊该知道我等都不是安分的主,若是您安心将我们留在边城,或是我们会比您早到雪村也说不定!”
“你——”青纥气白了脸,却是将视线投向青帝,“还不劝劝你师妹!”
“川儿以为师妹说得不错。”扬唇与青纥一笑,青帝也表态想去雪村。
见两个徒弟都生了去雪村的意向,青纥叹了口气,却是认命的带二人到街旁的药铺中为三人换了马车。
……
坐在新换的马车里,青帝与珲春对视,即确定那药铺便是如意宫的据点。
而车辇一动,车中二人才发觉青纥竟是亲自做了马夫。
师尊终究是疼她们的!
笑过青纥嘴硬,青帝便一边想着徐长歌,一边与珲春在辇中练功。
这一练,连着日升月落,却是折腾了近两月。
……
“师尊……”跟着青纥沿路行医,青帝倒是没想过雪村有那般远。
“沿路看些病症也好。”青纥带着两徒弟在雪村周围的村落里行医,却没有急着去雪村里寻自己记挂已久的小辈。
在边城时,他就得到消息,说长歌那丫头来了雪村剿匪。而今晨,长歌也与他传信说今日会领兵路过这个村落。他自是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惦念着那头,但想过那丫头千叮咛万嘱咐,莫要让自己那小徒弟知道其在雪村,青纥便忍不住皱眉。
“待会可是要小心官爷!”学着江湖游医与徒弟嘱咐,青纥佯装不经意地提点,却闻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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