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月?”青帝低声念着眼前人的名字,视线尽数落在其身上。
竟是姓徐吗?
想着上一世守护徐家嫡女的如意宫终是在徐家人手中,青帝禁不住苦笑。所谓的年少轻狂便是她上一世那样吧?以为一切尽在掌控,寻根究底之后才发觉是一场大梦。
青帝想得沉,捣药人却不满眼前两个人一唱一和。
“师父,你说错了。”珲春顶着破锣嗓子,一边捣药,一边嘲讽道,“我已经不姓徐了。您不是说,入谷后徒儿我走医道吗?自古称名医皆是妙手回春。徒儿日后打算改名做回春。”
“随你。”青纥不介意珲春的态度,只是直指青帝道,“这是你师姐澜皇女,日后会是谷主。”
“好呀。”珲春应得快,眸中却满是不屑。
“嗯。”知晓珲春的性子便是这样,青纥没跟珲春呛声,只是冲着珲春吩咐道,“我带长歌去看看账目,你带师姐转转。”
言罢,青纥就带着长歌往外走。徐长歌原是不肯,但青帝也在与她摆了摆手。想着青帝许有自己的打算,徐长歌才不情不愿的去看账。
听着徐长歌的脚步渐远,青帝便在原处站了站。见珲春没有邀她进门的意思,青帝即自行在珲春身旁找个地方坐好,等青纥回来。
……
“咔咔咔……”
青帝看珲春捣完了三盅药,青纥还没有回来。
想着青纥许是忘了自己在这里,青帝起身告辞:“师妹……”
“珲春替娘亲向你道歉。”珲春停下来捣药的动作,一双沉满抑郁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青帝。
“不必。”
不知珲春说的什么事,青帝笑了笑。
珲春却继续道:“是她偷了我的丹药。”
“嗯?”青帝不解。
珲春则望着青帝的瞳孔:“师父之前和我说,我会是宫主。”
“嗯。”青帝点头,这种话青纥与她也说过。
见青帝不为所动,珲春笑出声:“你这人真无趣。”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青帝笑着再次起身。
“那谷中见吧。”这次珲春没有挽留。
目送着青帝迈过门槛,珲春一边重新拿起药杵,一边佯装随意道,“照顾好姓徐的。”
“为什么要这么称呼长歌?”青帝停住出门的脚。
“杀母之恨。”珲春捣药的动作没有停。
青帝问:“你恨她?”
“为什么恨?”珲春反问。
“三姨娘?”青帝好像听懂了珲春之前的话,也想起上次见到珲春时,徐长歌还赠了珲春一支金钗。
原来上次在徐府向她投毒的竟是珲春的娘亲!
“那是母亲自己的选择。和那姓徐的有什么关系?”珲春咬咬唇,倔强地望了青帝一眼。
“是吗?”青帝更加疑惑。
珲春有些生气。
“姓徐的没和你提过子贵母死吗?”
冲青帝发了一句火,珲春又闷闷地捣药:“忘了,你不是徐府人。”
“嗯……”猜测自己的好奇心戳到了珲春的伤疤,青帝道歉,“抱歉。”
珲春支吾了片刻,从嘴里挤出了一句:“那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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