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暂居的民舍,看到他五叔,封元轻坐在地上,也不说原因,“哇”的一下,直接就哭!
龙冥寒:“……”
……
启程当天,明蓉儿又出现了,但明璃儿还是不见踪影。
看到明泱,明蓉儿就咬紧牙关,恶狠狠的道:“璃儿伤势颇重,已被连夜送回京都医治,这下你满意了!”
明泱淡漠地扫她一眼,声音不高不低:“若是想图我满意,她怕是十条命都不够填。”
儿子是明泱的心头宝,是她的软肋,伤害她儿子,比伤害她更让她不能忍受!
相信世上所有的母亲,都是如此。
明蓉儿见明泱这大言不惭的张狂气,凉风习习的清晨,后背却冒出细密的热汗。
想到明璃儿脸上那据说会终身留疤的丑陋鞭痕,明蓉儿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离明泱远点。
不过,明泱将明璃儿伤成这样,她居然还敢跟她们一起回京。
回到家后,想来父亲母亲绝对不会放过她!
加上她与人私通,诞下两个父不详的野种,明蓉儿现在就可以想象到,明泱被父亲按在祠堂门口,执行家法,受杖责一百棍的凄惨摸样了!
到时候,她必然也要给父亲递鞭子,让父亲把璃儿脸上那条疤,原原本本的还给这个贱人!
心里想得痛快,明蓉儿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狞笑,榻上马车吩咐:“出发!”
两辆马车在十几名侍卫的簇拥下,一前一后的从贫瘠荒芜的偏远村庄中走过。
远在半山腰的另一间民舍内。
封元轻怀里抱着龙茸茸,踮着脚确定明家三母子真的走远了,才回来嚷嚷:“五叔五叔,他们已经走了,我们也要走吗?”
龙冥寒坐在檐下,黑色的长剑立于身前,他正在用一方细布,擦拭剑身。
“五叔?”封元轻焦急的走过来:“五叔,咱们到底走不走啊。”
邪孽冷漠的男子没有作声,在封元轻又要说话前,他适才开口:“你还是哑着比较好。”
封元轻一噎!
而后想到昨日遭受的委屈,顿时抱怨:“我都被明大夫欺负成那样了,五叔你也不想着替我主持公道,昨天你为什么不去找明大夫算账!五叔你根本不疼我!”
龙冥寒奇怪的看他一眼:“本王不会疼人,但会让人‘疼’,可要试试?”
封元轻:“……”
封元轻抱着茸茸老实蹲到旁边的墙角去,不敢逼逼叨了。
正好这时,外头阿九快步赶回。
他俯身到主子耳边禀报。
封元轻隐隐约约听到几个词。
“那夜老板插手……”
“盘根错节……”
“人数庞杂……”
“不易撼动……”
“……”
黑色的长剑收拢剑鞘,放下那方细布,龙冥寒起身,眼中并无多少意外,墨眸沉敛,只淡漠道:“回京。”
看着五叔进了屋,八卦的封元轻立刻拉住阿九询问:“你们在说什么?五叔是让你出去办事了吗?夜老板是谁?告诉我呗?听你的语气,好像事儿还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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