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在察觉这样的秦霜永远不可能真正反抗他时,有种情绪居然悄悄浮现…
他是该满足了…倘若秦霜在这种状况下仍不会反抗他的话。
***
秦霜从未觉得时间的流逝是如此之慢。
雄霸在他回答後便未露声色,从脸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怒…正是他最害怕的反应。
蓦然,他被环住,就像长者抚慰晚辈那样的拥抱。
…这样想非常愚蠢,他苦笑。不过他并不排斥这温暖的感觉「苦了你了,霜儿。」
手臂稍稍环紧,更近几分的距离却没给他更多温暖,反而…
…那贴在他背脊上的手掌,令他感到一阵流窜的恶寒
雄霸叹了口气。 「你们三个师兄弟,一下子走了一个,叛了一个!唉,为师真是…」
「…师父请保重。」
「嗯…天色也不早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陪陪为师吧。」
那陷住动弹不得的身躯顿时僵硬,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反抗没有意义,他想。但在感觉到腰被扣紧的同时,他还是忍不住颤唞…下了这样结论的雄霸,究竟算是满意,或是不悦於他的回答?
风停,云散,霜亦冷…
他终究不为自己存在。
***
後记∶下集会被吃…(死)
写出这种配对的我会不会需要j-i,ng神鉴定= =bb
霜雪.叁
太过灼烫的炽热,几乎要毁灭了霜一般的男人。
…也许死亡一直和他保持距离,但痛苦却从未这样近过。
霜落下时是没有声响的,伏在床榻上的他同样无言。
落在身上的碰触并不粗鲁,相反的还十分温柔轻缓,只是对他来说是极恶意的戏弄,而这也是游戏的一部份正因那男人在享受一个新鲜的游戏,所以过程比什麽都重要。
裸露在微光下的背脊覆著他难得散乱的长发,殊不知聊胜於无的遮蔽,反倒成了适得其反的诱惑。
令他无所适从的挑弄随著曲线游移而越来越露骨
他的身体本能的想逃离,意志却偏偏相左。
反抗的结果是死,他并不怕死,但他却从不知要如何违抗…那不存在於意识里。
所以他没有逃,只有掩在被褥中压抑的呻[yin]
雄霸将他恍惚间几近无声的挣扎看在眼里。
***
平心而论,秦霜长的并不出色。
算是一张普通清秀的脸庞,即使归在平凡一类也绝不过分只是惑人的是平静的眼。不冷不热,不躁不乱,望进去是一片坦然纯粹不过秦霜的人倒是很冷。
由於修练天霜拳的缘故使得体质偏y-in,肌肤虽不至於带著无血色的惨白,但偶然一触便会叫人皱眉-----为了那异於常人的无温。
霜雪般的触感在禁忌的碰触下逐渐泛起不寻常的热气,然後是颤唞著的微微红晕…
…其实看久一点,那淡红就像被稀释了的血色。
***
整个房里还是十分安静。
在被那股陌生的火焰整个笼罩住时,他的叫喊声就像是绷断的琴弦般忽然断绝。炽热和剧痛虽然只给了他大口喘熄的空间,他仍极力抑制…所能呼吸到的只有[yin]靡的气味,那令他在无意识中选择逃避。
秦霜青涩的反应在雄霸意料之中,这当然不是什麽大问题。
可以想见头几次是雄霸单方面的侵略,之後他便会要求对方主动的取悦。
只是这对雄霸来说,已经能够算是破天荒的宽容。
正因是身为天下会之主,举凡日常起居,婢女侍妾,样样都大意不得。各地抢来的美女通常都待不了一晚以上,玩腻了就杀,就像雄霸向来的作风,对所有物拥有绝对的生杀大权。
x_i,ng爱只是偶有的冲动yù_wàng,和一统天下的志业根本无法相比,也更无须为此而暴露在防不胜防的危险里…
所以在取得天下以前,雄霸只需要秦霜一个玩物。
决裂风云令雄霸顿时少了两个帮手,秦霜的犹疑更令雄霸感到不妥这做法与其说是物尽其用,更适合说是一举两得
雄霸要确定秦霜的所有属於他。
没有人能从雄霸手中抢去什麽,得到什麽,即使那是他不要的东西。
…何况,他还需要秦霜。
***
从孔慈去世的那晚以後秦霜便经常作梦,梦境很平凡,几乎都是从前发生过的事也许是他知道这样的日子绝不会再出现,於是反反覆覆的事才一直发生--笑著入梦,然後带著不自觉的眼泪醒来。
连他都不知道,他居然还掉的出眼泪。
梦是很无意识的东西,在他猛然被来自颈间的疼痛惊醒时,居然刹那间还未领悟到自己身在何方见他醒转,雄霸原先扼紧颈项的掌稍微放松,神情却难掩y-in郁他仍未察觉自己残留在脸上的笑意。
雄霸并不是没见他笑过,只是太明白秦霜总对著谁笑的如此快乐…
那笑可以为个死人,可以为两个阻碍,但绝不会为他雄霸--------
然而就像注意到雄霸的心思一样,秦霜再次笑了。而且接著便像个孩童般,开始喃喃地叙述著梦境…一个截然不同的,几乎被他遗忘在记忆中的梦。
那时他只有五岁,风云都未入天下会,他也不过是雄霸顺手捡回来的孤儿。资质不错的他颇受雄霸喜欢,正有意特别提拔时却突然病倒,需要奇花幽沽潋兰作为药引才能救命。也许是当时雄霸心情不错,或是号称价若黄金的碧兰种子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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