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木心神一震,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舌头划过嘴唇。她好想现在吃了阮软,彻彻底底地拥有她。
她欺身上去,勾引似得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种下一颗浅浅的草莓,用充满爱欲的声音在小家伙耳边蛊惑:“阮软,我帮你擦擦身子可好?”
阮软被她吻得摸不清东南西北,舒适地仰起了头,脚趾头都用力地弓了起来,半响才后知后觉地听清了她的话。
“好、好....”
迟木轻笑一声,拿起浴巾沾了半湿,在阮软的后背轻轻摩挲,时不时还用手指或浅或深,或轻或重地按一下。
偶尔,她故意将手滑到她身前,用柔软的浴巾反复擦过她的挺起的茱萸。
“嗯....”
阮软被她弄得更加难耐,身子里憋了一团火,不上不下,空寂又无助。
“木木姐....别闹....”
迟木装傻,附到她耳边呵气:“怎么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一股战栗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阮软终于忍不住了,晶莹的小手异常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苦苦哀求:“别这样,我....我难受....”
迟木看着小家伙水波潋滟的大眼睛,喉咙动了动,俯身吻了下去:“没事,过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她轻柔地贴上阮软的诱人的红唇,轻轻含住又放开,用牙齿轻咬,用唇瓣厮磨,一下一下用最温柔的方式引诱她一步步沉沦。
“别咬牙....放松....”
她用柔舌缓缓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中极尽探索,放肆掠夺,最后终于缠绕上那胆怯的香舌,或勾或卷,牵引她的一举一动,让她彻底伏拜。
“嗯....”
最后放开时,阮软的呼吸十分沉重,像溺了水后大口大口喘气一样。
阮软夹紧了双腿,感受到股/间湿热的暖流,身子愈发干渴。
她羞于启齿,便只好用一双剪水秋瞳含羞地看着迟木,皓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一副乖巧又委屈地模样。
迟木真爱煞了阮软这副娇软勾人的模样,恨不得直接开餐大快朵颐,吞了这让人口舌生津的妖孽。
“别急,就来....”
她安慰地在阮软耳边呵气,修长的指尖划过细嫩的肌肤,辗转流连于不可诉说的隐密。
那是一汪深潭,燥热潮湿,尚若不慎误入其中,大概就再也逃不出来了。
她微凉的指尖并不入内,只挑逗地擦过花蕊。
剧烈的快感酥酥麻麻地袭遍阮软的全身,激得她忍不住轻颤,嘴角泄出缱绻绵长的闷哼。
可迟木像是故意使坏一样,一触即逝,恼人的指尖又不务正业地到别处撒欢,连看都不看那处一眼。
她俯下身子,含住青涩的茱萸,用舌尖轻抵,用牙齿搓磨,又引起阮软一阵战栗。
阮软不安不满地扭动腰肢,仿佛置身天堂又似摔落地狱,剧烈的起伏与反差让她疯狂让她迷失。
她好像遍身都是红莲业火,要烧得她灰飞烟灭。
“木、木木姐....”她无错地轻哼,费力地喘息,“我....我想要....”
她像一只被折磨得神智尽失的痴人,摆动软腰,掰开双腿,将最缠绵的幽径往迟木膝上蹭,只为求个痛快。
迟木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搂住她,一边将手往下滑去,“这么猴急?”
回答她的是连绵的轻吟与躁动的身子。
“那我便成全你....”
迟木不再使坏,圆润的指腹毫无征兆地重重按住花蕊,惊起一声尖锐的嘶鸣。
正戏才将将开始,阮软便名副其实地瘫软在迟木的肩膀上。
“还要吗?”迟木坏心地捏起黏腻的汁液,轻轻擦上阮软的脸颊,“这才一下,便去了。”
阮软羞得抬不起头,软绵无力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印上两半牙印,小声恨道:“要!”
迟木哈哈大笑,在阮软肿胀的红唇上重重地衔了一口,“好,不论要多少,我都给。哪怕是废了这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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