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观众乐成了一团。
沈常乐也是一乐学侯振爸爸道:“行那不唱了,老太太我们饭呢?”
“饭?你俩牙长齐了吗?就唱的这个还吃饭呢?这样吧阳台上有两个我出嫁前蒸的饽饽,那我平时防身用的,你们拿去吃吧。”沈常乐学老太太一脸嫌弃道。
“我的老天呀,那怎么不得四五十年了,这还能吃吗?”侯振傻眼道。
沈常乐无奈道:“没办法真是硬啊,扔出去能砸狗一跟头,从房子里掉下去能把小孩儿脑袋开了,一口咬下去大门牙噌噌冒血,都快磕掉了。”
“哎呦我的天哪”侯振一脸无语道。
“老太太有锯吗?我把这饽饽给锯开。”
“没有,你拿着在砖头上磕一磕就好了”沈常乐继续学着两人说话。
侯振道:“这吃饭可是太不容易了。”
“最后这老两口磕坏了30多块板砖,这两个饽饽终于是吃了下去,然后吃渴了两人又去水缸里面顿顿顿喝了两大勺凉水,别说吃的还挺饱,你是知道的这人吃饱了就犯困,尤其两人这唱了一天了。”
侯振道:“是,那然后呢?”
沈常乐学侯振爸爸道:“老太太,这我们睡哪呀?”
接着学老太太道:“我也不知道你俩是真不知道还是没羞没臊啊,行了行了,你们去那屋,我来这屋,天不早了赶紧睡吧。”
侯振捧道:“这老太太还是心眼好。”
沈常乐道:“是啊,老太太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心里面不少埋怨,但是还是心疼他俩,把那床是烧的很热啊。”
“这一睡下,喝一肚子凉水就饽饽,下面蒸着上面这大棉被再一捂,到后半夜这个屁呀!”
侯振傻眼道:“还放屁呢?”
沈常乐一脸憋笑道:“噔!噔!啪!嘟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嘭!”
侯振一脸嫌弃道:“我的天呀,有那么热闹吗?”
底下观众哈哈大笑“吁”声不断。
沈常乐皱着眉头道:“一会儿功夫这个房子里面辣眼睛,满屋子白眼呐。”
“哎呦不至于!”侯振捧道也是一脸的无奈。
沈常乐继续道:“老太太在那屋刚睡着……楞给呛醒了!摸着黑起床查看呀,嘴里还说呢‘我着不能做这屁下之鬼!’”
侯振:“我的天呐”
沈常乐道:“这老太太顺着臭味可就找到老两口屋里来了,一推开门我的天哪!”
“怎么了?”侯振捧道。
沈常乐皱着眉头使相道:“里面这白烟都挡的看不见了,这热闹阿,好家伙,韭菜屁塞牙那么臭,倭瓜屁呼口这么臭,电线屁臭一溜,蛤蟆屁臭一坑,搪账的屁初六初七初六初七,要账的屁不等不等,深山老林跑吉普,二分钱羊杂碎还要点儿肚儿,村子不大还有牛叫唤,哪是屁啊,勾点芡就是屎啊。”
“哎呀我的天呐,这也太恶心了吧。”侯振也是恶心道。
“吁吁吁………………………………”
“哈哈哈哈哈,这哥们这学的可是太逗了!”
“哎呦我去,笑的我肚子疼怎么办,我的天呐,受不了了。”
底下观众笑的前仰后合已经抱着肚子已经快不行了,叫好声和掌声响成了一片。
沈常乐道:“床上面这被子已经快飞起来了,在空中呼扇呼扇,老太太拿着竹竿一捅,这几年兜着这屁呀直接把被子掀开了。”
侯振道:“这被子也是没法要了。”
沈常乐道:“老太太上去直接一脚把你爸爸踹醒了。”
“起来,起来!唱!起来继续唱那个北京大鼓!”沈常乐学老太太道。
“你爸睡得着着的也纳闷啊,就问道‘老太太你不是不爱听我们这个北京大鼓吗?’”沈常乐道。
“对啊,怎么呢?”侯振捧道。
沈常乐一脸怒气道:“不爱听?不爱听那也比被屁崩死强啊!”
侯振笑道:“我去你的吧!”
相声结束,沈常乐和侯振两人笑着鞠躬下了台。
沈常乐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道:“别说候哥,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是咱俩还是很合拍的你说是不是?”
“你说你怎么不跟你师父于千学偏学那郭桃儿,一个个现挂张嘴就来,你也不怕我接不上来咱俩都死在台上啊?”侯振老师抱怨着脸上却也带着笑意显然心情不像说的那样。
“哈哈哈,这不是知道候老师您的本事嘛,两场演出也完事了,怎么样您给说说咋们第一个相声还有什么需要改正的地方吗?”沈常乐笑着问道。
侯振神色正经了一些道:“相声是好相声,包袱密集笑点低,整体节奏很适合用作开场,我可以想象出如果我们开场说会取得什么样的效果,不过……”
沈常乐无所谓道:“没事您有话就说不碍着。”
侯振有些严肃道:“如果是小剧场这个相声包袱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如果是在北展,光明正大的把主流所谓的这些‘三俗’的段子说出来,尤其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那么无疑你会承受来自主流相声界、媒体以及那帮叛徒们的攻击舆论,你会彻底与他们走入对立面,这份压力你能承受的过来吗?”
沈常乐沉默了一会突然笑道:“侯老师,您是相声世家出身,他们里面狗屁倒灶的事还少吗,就算是我不说这个,难道他们就不会打压我这只羽翼未丰的小麻雀吗?”
侯振默然无话可说。
“当初的德芸社郭老师和我师父在初期,不是也面对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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