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场说完便转身走了,夏目犹豫了一下,转头对越前道:“你先进屋,如果塔子阿姨问起来,就说我马上就回去。”说完,也不等越前答应,他抱着斑跟了过去。这一刻,夏目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越前能乖乖听话不要偷偷跟着他们。他在想,既然的场专门来拜托的是自己,那麽摆明了是不希望越前知道,也许这次拜托是有危险的。
越前幷没有即刻就追上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而是在家门口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估摸着他们差不多已经到地方了,才从一条小路悄悄靠近。要说附近还不错的地方,凭借他对的场的了解,他已经猜到是哪里了。那个地方,应该就是那个人对他说喜欢他的地方吧。
一路走,的场都在防范着越前会跟过来,一直走到目的地了,他才真正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感到微微的惆怅——那个倔强的孩子,看来是真的打算跟他划清界限了吗?
不过,的场的伤感只在一瞬间,见夏目跟过来了,他抬手示意对方坐下,自己也在夏目的对面坐了下来,接着便道:“最近,有实力的除妖人被袭击的案件频发,的场家也终于无法置之不理了。调查之后发现主犯似乎是除妖人内部的人,更棘手的是,那个除妖人恐怕是被妖怪c,ao纵了。我们要在除妖人之中找出犯人,而且被妖怪附了身的人很难识破,因此我们陷入了苦战。因爲太过麻烦了,所以我们把厉害的除妖人聚集在一起,或许犯人会就此露出破绽。”
听到这里,夏目也渐渐被的场所描述的内容吸引,不自觉的反问道:“但不知道谁什麽时候会被袭击,这样做不是很危险吗?”
“嗯,没有胜算的事情我们当然也不会做的,所以才想找虽非除妖人但却有能力的你来帮忙,因此寄了委托书给你。”慢慢站起身走到夏目面前,居高临下垂头望着那张清秀的脸庞,的场微微笑着,轻声问:“你会帮助我们的吧?”
的场的语气虽然轻柔,可其间隐隐透露出来的霸道和不容拒绝夏目还是听得出来,也感到愤怒。眉心一蹙,他略微提高嗓音道:“凭什麽我要接受你们这种独断的委托?”
似乎料到夏目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但的场幷不打算解释,依旧笑着自顾自的说道:“那麽请你再考虑一晚,明天我还会来迎接你的。”
“不行!你这样我会感到很困扰的!”无法接受的场的专断独行,夏目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的叫道。
微弯起眼眸,的场依旧笑眯眯的,反问:“爲什麽?”不等夏目回答,他又继续道:“你没和藤原夫妇说过能力的事吗?那就让我来说吧。说你都看见了些多麽恐怖的东西,经历了些多麽残酷的事情,这些至今也还在持续,而过着安稳日子的你们没有能力保护他。”
的场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可那只暗红色的瞳却闪动着威胁般的冰冷光芒,说出的话也像一根尖刺直刺夏目的心脏。一直以来,他的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能看得到妖怪的能力,也叮嘱越前不能在那对好心的夫妇面前流露一点半点,他幷不希望给收养他的,疼爱他的人带去困扰。
“住口!”就在夏目气得紧紧捏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的时候,从树丛那边传来越前冷冷的声音。他躲在那边已经很久了,从头到尾把的场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也爲对方如此威胁夏目而怒不可遏。
而看到越前快步从藏身的树丛后走了出来,的场面色一僵,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面对那双愤怒的猫眼,低低叹道:“就知道你不肯乖乖听话的。”
不理的场,越前走过去对夏目轻声道:“快回去,塔子阿姨找你有急事。”也不管夏目是怀疑还是相信,他使劲推着,还以目光示意一直没吭声的斑跟上。直到夏目急匆匆的走了,斑也跟着走了,他这才转过身冷冷盯着的场,道:“夏目不会去的,如果你真想找人帮忙,那麽我替他去。你不过是想找个能看得见妖怪又非除妖人身份的人,那我也一样适合。”
有段日子没有见到越前了,此刻独处,的场也不再维持虚假的笑容,微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拉着他走回凉亭,抱坐在腿上。不理会越前的挣扎,他伸手扣住小巧的下颌,对着诱人的唇瓣直直吻了上去。辗转反侧间依然不能平复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他把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用力翻搅着,逼迫越前僵硬的舌与自己共舞。
等到彼此的呼吸都急促到不能不松开时,的场微微抬起头,眯眼看着有些迷茫的猫眼,哑声低叹道:“我可以拒绝吗?”
“不能。”似乎听出了的场的话里有服软的意味,越前抿了抿滚烫的唇,垂眼道:“夏目一直不想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他有他的想法,你不要拿滋叔叔和塔子阿姨来威胁他,他是真的很在乎他们两个人。”
“所以你就要替他承担一切吗?看不出你这麽重视他。”虽然知道越前和夏目一直关系很好,简直亲如兄弟,但的场还是感到一点醋意,忍不住抱紧怀中纤瘦的身体,微蹙着眉道:“那我呢?你能稍微在乎我一点吗?”
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的场这麽一说,越前反的哼了一声,道:“我要不在乎你,会说要跟你一起去吗……”说到此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说什麽了,声音猛的一滞,双颊涨得通红,跳起来抬脚就想跑。
不过的场的反应比他更快一些,赶在他抬脚之前就把他再次拉坐到腿上,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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