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帅和其他教官花了两个上午的时间把整个新兵团所要使用的步机枪进行了校准,有一小半是李帅一个人完成的,效率之高堪称恐怖。他的表现让战友们深刻地感受到了特殊部队和普通部队之间的巨大差距。
都是士官,好些人兵龄不比李帅的少,偏偏差距就那么的巨大。都是老兵,也不是不了解特种部队,有一大半的人在某集团军特战大队集训过呢,然而李帅的枪法已经超出了他们所知道的特种兵的水平。
特殊和特种,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大家搞不清楚,也不敢问,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连袁政委都搞不清楚第404特殊部队的情况,定就去调水温。杭薇薇低头看了陈笑一眼,翻着眼睛推了陈笑一把,说,“你离我远点。”
“为什么啊?”陈笑不解。
杭薇薇指了指陈笑的胸,“我自卑,眼不见心不烦行吧?”
陈笑忍不住笑,指了指杭薇薇的头,“那你比我还高一个头呢,我也自卑啊。”
“所以你离我远点,对大家都好。”杭薇薇一本正经地说,没两秒钟就绷不住了,和陈笑打闹在一起。
张晓然隔着几个位置,笑着说,“别闹了抓紧时间洗吧,还有人等着洗呢。”
杭薇薇说,“班长,你身材也不错啊,均称得很,羡慕。”
……
洗漱间里嬉闹一团,不时的发出阵阵笑声。
洗完澡之后,何碧婷拿来消毒水药胶布什么的,找到陈笑说,“手伸出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没事班长,小伤。”陈笑展示了一下手。
手背有好几处破了,上午爬战术弄伤的下午就结痂了,结果晚上洗澡又泡开了。
“如果你不想好那就不用处理。”何碧婷说。
陈笑嘻嘻笑,抬着手让何碧婷帮忙处理了。她看到何碧婷的双手手背和手腕的骨头处都有破烂的小伤口,说,“班长,你的伤口比我的还厉害好多。”
“我这好几处是前几天的,很快好了。”何碧婷看了看,没当回事。
全排三十号人没有谁的手是完好无损的,按照教官说的话,手背脱层皮意味着单兵战术动作是搞到位了的,是达到了合格水准了的。一开始大家都心疼得很,尤其是杭薇薇,她的手是她最满意的部位,第一次破皮的时候就哭了。现在已经麻木了。
二十左右岁的皮肤多么的稚嫩,曾经是多么的光滑细腻,现在一看根本不像是女人该有的手,乱七八糟的各种痂痕,肤色黝黑粗糙,真的应了教官的那句话——我一定会让你们变成糙老娘们的。
此时此刻再想起入营那天点验教官说过段时间让你们用你们也不愿意用了,当时大家怎么都不相信的,现在也应验了。
不只是何碧婷和陈笑在处理伤口,几乎都在擦药什么的。已经是第好几次了,谁都不觉得奇怪也谁都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现在的女新兵们隐隐约约的有了战士的样子了。
“喂,听说打完实弹射击就授衔,好期待。”杭薇薇说,叠着迷彩服,继续说道,“现在光秃秃的连胸标臂章都没有,看着像施工队的。”
“授衔授装,然后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确定岗位,接着按照岗位来进行三个月的基础军事训练,最后分配下连。”张晓然说,“大概是这么个流程。”
陈笑说,“我想当狙击手!”
“你?行不行啊?”杭薇薇笑着问。
陈笑哼了一下说,“我怎么不行,我打枪是很有天赋的,在家的时候打气球十块钱能打很久。”
“哈哈哈!打气球?你以为实弹射击是打气球啊?”杭薇薇大笑。
“肯定比你打得准。”陈笑不服气地说。
吵吵闹闹的时间过得很快,21时20分,全排的夜间内务都整理好了,比之刚入伍那几天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或许她们都没有感觉到两个多月下来变化是如此之大,甚至可以说想不到自己能过完成这样的蜕变。
当然,在李帅看来,女新兵们离蜕变还需要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想要成为钢铁战士立在那里,必定要付出大量的努力和汗水。
熄灯后十分钟,突然有个女新兵低声说了一句:“咦,明天好些是跪姿和立姿射击训练,会不会很难受?”
“当然没有卧姿舒服的。”何碧婷幽幽地说了一句,她估计是全排军事理论基础最好的一位了,毕竟是从小跟着爷爷生活的。
聊了几句大家慢慢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连部那里女新兵独立排三巨头齐聚,全部都是武装状态。戴帽子扎腰带水壶挎包手枪套,牛军多穿了一件摄影马甲,带齐了她的装备。
挂在墙壁上的数字时钟一秒一秒地走着,三人安静地等待着。距离新兵团司令部命令中要求的22时00分还有五分钟。
牛军再一次检查了装备整理了着装,说,“我先就位了。”
“好,注意安全。”李帅微微点头。
陈雪儿忍不住翻了翻眼睛,如果是她,李帅绝对不会叮嘱一句注意安全的。
牛军下楼去了,在物色好的位置设立了固定机位摁下拍摄键,然后手持云台来移动机位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号令响起了。
没有错,新兵团司令部要搞全团紧急集合。
剩下两分钟,李帅对陈雪儿说,“我过去了,你守在这里。”
“好。”
李帅举步走出连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排房。
何碧婷处于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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