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天神,可以在不被对方发现的情况下,直接入侵对方的大脑,修改对方的意志。让施术者所看见的人,都化为他的傀儡。
……
无尽朦胧模糊的黑暗,空洞,飘忽,像是昏沉将醒之前。
如缝隙般的光亮终于出现,转而是大片的白。
窗帘随着微风摆动,风铃清脆作响,窗外传来欢快的鸟鸣,还有小孩子追逐嬉闹的笑声。
象棋叩落、自行车哗啦而过,炒菜声、电视机里嘈杂的声响,还有大人的笑骂。
走街串巷,纷杂喧嚣,构成了底层街巷里弄的众生百态。
趴在桌上的人睫毛颤了颤,然后睁开了眼睛。
不大的房间,陈设简单,整齐干净。
风从打开的半扇窗外溜进来,吹动手边的书页。
“这里是...”浅司四下看了看,再掩不住眼中的惊讶,“我家?!”
他揉了揉眼睛,从椅子上起身,却因起的太猛而有些踉跄,脑袋里也有些久睡乍起时的缺氧晕眩。
浅司低头看了看身上,卫衣牛仔裤,照了照镜子,斯斯文文的,还有点小受气包。
他下意识抿了抿嘴,然后紧紧闭嘴,这是自己很久前的习惯,自己早该没有了才对。
“手机!”浅司连忙去找手机。
但下一刻,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嘿,醒醒。”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
浅司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
入眼,浦式扛着红色的钓竿,正蹲在他的面前。
浅司眼神一睁,下意识就想瞬身,但自己还是躺在那里,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脚下用力一蹬,整个人从地上滑了出去,然后朝浦式猛然甩手,可什么都没发生。
“别杂耍了。”浦式嘁了声。
浅司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是在上一次自己醒来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家里。
“我...”他刚想开口,眼睛就是一瞪,难以置信地看着脚边。
‘自己’就躺在地板上,像是昏睡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浅司愣了愣,下意识抬脚,朝地上的人踢了踢。
意外也并不意外的,自己的脚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浅司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有些雾气蒙蒙,像是随时可以消散的烟雾,然后是黑衣红云的晓袍。
他仿佛呆愣似的,站在那里久久没动。
对面,浦式与他状态一般无二,身影都有些朦胧。
“这里是什么地方?”浦式问道。
浅司没说话。
“这躺地上的小子是谁?”浦式又问,“看着跟你长得有点像,他就是你那个叫止水的哥哥?”
浅司还是没说话。
“问你话呢!”浦式不悦道。
“你不会自己去看?”浅司喊道。
“喊什么,吓我一跳。”浦式哼了声,脚下却是没动。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只记得自己瞅准了机会,当那个团藏要偷袭的时候,他故意没有提醒浅司。
因为他发现了那个团藏有类似无敌或不死的能力,并且从浅司的心情波动中感受到了凝重和忌惮,因此判断出那个团藏有了不得的手段。
这是个机会,浦式肯定要把握住,正如浅司说过的那样,卧榻之间,岂容他人酣睡?
可没想到,再恢复意识,就出现在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而他是早就醒过来的,突然出现在陌生之地,身边还有昏迷的宇智波浅司,那他当然不只是想要查探一下周围,还要制住这小子。
然后浦式就发现,自己就像是一道投影,什么都做不了,并且,也不能离开浅司身边。
他若想离开,四下明明空无一物,却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总会将他拦住。
那什么别天神,竟恐怖如斯?
所以浦式才会这么等着,等着浅司醒过来。
浅司此刻发现,不光是查克拉,就连精神的感知都做不到了。
除了这身衣服之外,他又变回了曾经的那个普通人,或者说,他一直就是个普通人。
浅司莫名地笑了下,颓然坐下,却穿过了椅子,坐在了地板上。
这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猛地跳起来,拳打脚踢,大声咆哮,对着空气发泄一通。
浦式就静静地看着他。
浅司感觉不到累,直到闷在心上的这口气出了,他才停下。
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且前一刻还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将要得偿所愿,下一秒就什么都没了,连自己都成了这副鬼样子!
这种滋味,太酸楚了。
这时,他听见了一声闷哼,然后躺在地上的那小子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
这小子耷拉着眼皮,有些迷惑地四下看了眼,像是没弄懂自己怎么在地上睡了。
然后,洗漱、换衣服。
这些日常,浅司无比熟悉,现在面无表情地看着曾经的自己,心里亲切是有,更有种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或许是因为太温吞了,懒散,看不到任何向上的斗志和属于年轻人的昂扬,就像是没有生气一般,机械性地重复着每一天。
收拾妥当之后,这家伙就拿起手机,出门了。
浅司看了眼还没关好的窗户,深吸口气,穿过房门跟了上去。
浦式饶有兴趣地跟着。
……
这里是偌大城市的角落,最底层的街坊里,人们怡然自乐。
慢吞吞的人在前面走着,路过巷子口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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