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你看这就是灵芝幼苗,你看上哪个带走哪个。”
“叔跟你讲,这培育灵芝啊,可不容易,种到土地里肯定不行,你得用混合料当培育土壤,最好是甘蔗渣滓或者玉米叶子,光线和温度一定要注意,这个东西对湿度很敏感,一不小心就弄死了,还有啊,种这个东西容易出毒气,你进培育房之前先通风……”
兴许是觉得赚了赵二宝这么多钱,大毛也不太好意思,一股脑,把自己的经验全部传授给了赵二宝。
赵二宝认真的听着,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规划,然后匆匆选了十几株幼苗,便匆匆的回去了。
在村口的时候,他看到一大堆老爷们正聚拢在一起兴致勃勃的议论着什么,一时好奇,赵二宝也就凑过去听了几句。
“我跟你讲啊,张露这小娘们的腿子是真白啊,昨晚我看了一会差点流口水……”
“赵二傻子就这么把张露的腿一扛……然后……”
赵德奎蹲在人群中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自己想象中的场景。
他打不过赵二宝,但是并不妨碍他在背后地编排赵二宝和张露。
“然后呢,然后呢。”
村上的一群闲散汉子和老光棍,各个听的是双眼发光,迫不及待的追问。
“然后,赵二傻子动了半天也没进去,就问张露这咋进不去,张露就说你真是个大傻子,还有裤衩没脱呢…….”
“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顿时哄堂大笑,摇头叹息:
“傻子就是个傻子,白瞎了张露那么漂亮一个婆娘了。”
就在这些人议论的兴高采烈的时候,赵德奎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暴喝:
“赵德奎,我曹你大爷!”
紧接着,赵二宝势若猛虎冲进人群,一脚把赵德奎踹到旁边的水渠里去了。
“赵二傻来了。”
“傻子打人了,快跑,快跑。”
围观的人一哄而散,没有一个帮助赵德奎,反倒是站的远远的看戏。
“我让你胡咧咧,揍死你。”
赵二宝揪住赵德奎的头发,咚咚在他脸上又砸了两拳。
赵德奎被打的哇哇大叫:
“赵二宝,你这个狗东西,老子今天没招你没惹你,你凭啥打老子。”
“凭啥,你以后再敢在背后说张露的坏话,我把你满嘴狗牙都给你打掉了。”
赵二宝气势汹汹的叫道。
“嘴在老子身上,老子想说啥就说啥,有能耐你去告老子去。再说了张露那小娘们,昨天都承认被你睡了,还不准别人说了,叫我说这大城市的女人就是开放,刚认识两天,就和男人睡觉。”
赵德奎和赵二宝可算是老冤家了,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熊赵二宝的机会,拼着挨一顿打,也要把嘴瘾过了再说。
“我叫你说。”
赵二宝一把把赵德奎掀翻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了一根一寸老长的银针。
看着那寒光闪闪的银针,赵德奎不由有些胆寒,颤抖着说道:
“赵二宝你想干啥?”
“想干啥,我给你治治嘴。”
赵二宝冷笑一声,迅速的用银针在赵德奎身上扎了一下。
啊!
赵德奎大叫了一声,突然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疼,有些疑惑的问道:
“赵二宝,你打架就打架,你拿针扎老子干啥,跟个老娘们似的。”
“呵呵,我说了给你治治嘴。啥时候知道错了,啥时候来我家我给你医,以后再敢在背后说张露坏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说话了。”
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赵二宝就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走了。
“老子不但今天说,以后每天都说。”
“老子不但要在小河村说,还要在大河村,上河村都说,还要去县城说,你能把老子咋样……”
赵德奎在背后跳脚大骂,根本没把赵二宝的话放在心上。
“行了,德奎,你就少说两句吧,要不,回头,二宝又要来收拾你了。”
“就是,人张露是来帮咱们村里办学校的,你在背后这样编排人多不好啊。”
“你赵德奎把人张露欺负跑了,你来给咱修学校啊。”
他俩在这打闹,也吸引了不少过路的村民,毕竟明白事理的多,此刻纷纷出言为赵二宝说话。
赵德奎一看引起众怒了,也不敢再多说,缩缩脖子,恨恨说道:
“一帮子不懂生活情调的,老子懒得跟你们瞎扯,老子找弟兄喝酒去了。”
赵德奎说走就走,找了自己两个小兄弟,在小饭店里点两个菜,正准备继续说说张露和赵二宝的房中之事,突然感觉到左边的牙有点疼。
“哎呀,赵哥,你的脸,你的脸咋变这样了。”
一个小兄弟突然叫道。
“我的脸咋了?”
赵德奎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脸,除了有点麻木之外,也没啥特别的。
“哎呀,赵哥,你赶紧看看吧。”
另外一个小兄弟,赶紧找来一面镜子给赵德奎照了照。
赵德奎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自己左边脸上的肌肉整个抽抽在一起,嘴向着一边撇去,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歪嘴了。
“我靠,这是怎么搞的……”
赵德奎习惯性的想要骂人,给自己壮胆,却意外发现自己的嗓音变的又尖又细,变成了一个公鸡嗓。
“赵哥,你的声音,你的声音……”
两个小弟无比惊恐的大叫起来。
“我……”
赵德奎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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