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禾越叹了口气,看婰婰的眼神竟多了几分同情。
论惨还是你惨。
堂堂二代魔尊,叱咤风云,居然被手底下的亲信给害成这样。
尸解……那得多大的恨啊!
“我记得闻舟那厮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吧……”禾越嘀咕着。
“闭嘴!”婰婰翻了个白眼,不想听到那叛徒的名字。
“成成成,不提您老的伤心往事。”禾越可是头一遭见她吃瘪,没由来的心里发乐,“如此说来,咱俩这会儿可是难姐与难弟啊。”
“还好。”婰婰笑眯眯道:“我还是个母的,好过你不公不母尤其长得还这般丑。”
禾越:“……”你闭嘴!
“唉,坐拥男宠无数的斩龙魔将成了男人,再想睡男人,怕是睡不着咯。”婰婰手托着腮,讥笑着:
“苍天饶过谁啊,让你祸祸那么多无辜少男,报应了吧?”
禾越:“……”那你被造反也是因为祸祸了太多魔生大众?
这话禾越也只敢在心里想。
“反正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定要杀回魔界,手刃闻舟那瘪犊子!”
禾越咬牙切齿道,目光灼灼的盯着婰婰:“小魔尊,咱俩一起携手并进,干一票大的?”
婰婰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携手并进?就你现在这德行?”
“你别瞧不起魔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靠!”
禾越话还没说完,婰婰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来横在她脖子上。
刀锋如雪,刚靠过来,直接划出条血痕。
冷汗从额头上滑落,禾越紧张的瞪着她:“你干嘛?”
“杀你啊。”婰婰露齿一笑。
“这玩笑不好笑……”
“你被离舟陷害的确冤枉,可这不是你在人间为非作歹的理由。”婰婰慢条斯理道:
“三界铁律,魔族神族不得干扰人间之事。”
“尤其是这人间帝王的生死大事,那老皇帝死的蹊跷,死后执念还被刻意弄成了怨魔。”
婰婰笑眯眯的盯着她,眼神却异常幽凉:“成了怨魔倒也罢了,去索那小太子的命,却是为了那肉团子身上的龙脉吧?”
“禾越,你说你该不该杀呢?”
禾越瞪大双眼,赶紧解释:“你稳住!你别动刀啊!误会!误会大发了!!”
婰婰嗤了一声,把刀往地上一丢,坐了回去,翘起二郎腿,玉手一抬:“来吧,狡辩。”
我狡辩你个鬼!
禾越心里大骂,嘴上却没犹豫:
“我说的实话!”
“首先那皇帝老儿执念化魔与我屁关系没有,我纯粹就是捡漏好吧!”
“我只是在他体内留下了魔气,准备等他怨魔成熟后,吞噬了补身!”
“至于他为什么要去杀自己儿子,老娘我可不清楚!”
婰婰没吭声,嘲讽的睨着她。
禾越心里一急,忙又道:“我句句属实!我也没比你早来人间多久,神魂进入这具肉身前,那皇帝老儿已经中招了!”
“你若不信我立誓,要是撒谎罚我报仇无望,还永生永世当男人!”
婰婰估摸着让这厮永生永世当男人,比让她报仇无望还令其崩溃。
“如此说来,这背后的猫腻可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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