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百年之后,朕的子孙后代看来,朕就是祖制啊。老师,难道朕的先人定什么食不过三的规矩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祖制了吗?祖制都是相对的,您该更新一下想法了。”林暮就是在胡搅蛮缠,她不生气、不和这个老头起正面冲突,省的老头气出个三长两短来。
“皇上,您这是强词夺理!”左都御史很气愤的样子,但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的话来反驳林暮。
林暮笑了笑:“老师,是您也觉得朕说的对吧。”
左都御史正想好好和林暮辩论一番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林暮这是在转移话题,他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管皇帝吃什么吃多少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陛下,御膳房的事情先略过不提,老臣想说的,是这罢朝之事,您不上朝、不批折子是为何?”
林暮想了想,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左都御史:“老师,朕太累了,歇息两天都不行吗?你们不是总说朕的身体是国本,要朕注意休息。难道是骗朕的吗?”
“陛下……”左都御史对林暮这样的态度没办法了,他从未见过自己学生这副无赖样子,而且莫名有点娘里娘气,林暮这具身体长得十分周正,有赫斯之威,现在居然一脸无辜的样子。
左都御史闭上眼睛缓了缓,等感官冲击过去一些,才说道:“皇上,臣等说的注意休息,是要劳逸结合,可不是让您像现在这样耽于享乐。”
“劳逸结合?”林暮眼睛转了一圈,有了好的说法反驳左都御史:“劳逸结合,有规定该怎么结合吗?一日之中有劳有逸是为劳逸结合。可是,朕上半年殚精竭虑,下半年休息休息,不也是劳逸结合吗?”
左都御史听了林暮的话语,只觉得自己一口老血瘀滞在心口:“皇上,您这是强词夺理,舔颜信口!”
好!林暮就喜欢听别人骂自己,“老师说的对。朕确实如此。不知还有什么词汇可以形容朕的?”
“你……你……”左都御史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被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竖子无知!国家大事岂能拖沓?今日事今日毕。老臣教您的,难道您都忘了?”
“朕这两日是有些健忘。”林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她当然知道有些军国大事不能拖沓,她早都偷偷查看过了,这些天并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她索性就拖着。
左都御史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竖子不足与谋!尔何知?野哉,由也!”
“老师说的对。”林暮也不着急,反而谦虚地点点头,左右别人骂她会让她主角光环消散,她乐见其成。
“你……你……”左都御史真是被气得哑口无言了,他身子都有些发抖。
林暮关心地问他:“老师?您还好吧?别为我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左都御史更生气了,当初背诵文言文:“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林暮听了,点点头,一副谦虚受教的样子,过了一会,左都御史说累了,她还很贴心地吩咐鲁福鑫:“鲁福鑫!给老师换一杯热茶。”
“我不需要!”左都御史气得都已经不自称为“臣”了。
林暮微微一笑,她要展现真正的技术了,待鲁福鑫上好茶,她吩咐道:“鲁福鑫,传朕旨意,明日宫中举办烧烤宴,众大臣都必须出席。再让王燕祥把他这几天准备的歌舞一零一三百零一进一百零一的比赛安排在明日烧烤宴上。”
她看了一眼还在那里生气的左都御史,“对了,把老师的禁足取消了,明日让老师也来烧烤宴上看看。”
“诺。”鲁福鑫偷偷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左都御史,只觉得一脑门子官司,赶紧退下了。
“皇上!”左都御史气得七窍生烟:“您这是何意?”
“烧烤宴啊。吃美食,赏美人,人生一大乐事。”林暮坦诚地回答道。
“肉食者鄙,未能远谋!这偌大的国家,就要毁在你手上了!”左都御史真想拂袖而去。
但他忍住了,他的目的还未达成,“陛下,老臣恳请陛下,恢复上朝,复批奏折!”
说着,他就跪下来了。
林暮赶紧下去把他扶起:“老师,您这是做什么?您是我最尊敬的老师了,您这样,实在诛心。”
“那就请陛下听我一句劝,恢复上朝,复批奏折吧。”左都御史目光恳切。
林暮思索了很久,决定先把这人搪塞过去:“老师,朕会恢复上朝的,不过不是这两天,朕自有朕的安排。”
“陛下!”左都御史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老臣知道您之前荒唐是为了给藩王营造假象,是为了国家忍辱负重,可现在藩王的问题已经解决,您就应该像从前一样勤于政事。”
“朕不愿意了,老师,朕自从藩王那事,发现原来为所欲为是这么让人心情舒畅。”林暮一闭一合吧嗒着她的眼睛。
她不想再和这个老头纠缠了,吩咐道:“来人,送老师回府。”
“诺。”几个内侍半强迫着送左都御史回去了。
见他离开,林暮赶紧问吕昭卿:“吕昭卿!怎么样,我有没有气运变弱?”
吕昭卿告诉她:“变弱了百分之十。这个左都御史,德高望重,他骂了你,你的气运减少挺多的。”
“才百分之十啊。”林暮有些失望。
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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