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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按说工作再忙,都没有亲情重要,”许邯说着,看向苏妡,“我们还要去中心医院。”
于老师一瞬间想歪了,“哦”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问,许邯又说,“一个亲戚车祸住院了,我们去看看。”
“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谢谢,”许邯还在观察苏妡的表情,隔了好几秒,才忽然记起似的,转头问于老师,“老师,你哥哥是不是叫于枫?”
“是,枫叶的枫。”于老师有些疑惑,但防止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解释了一下。
“对,他好像和苏妡表妹认识,关系还不错。”
闻言,于老师一怔,而后堪堪笑了,“哪种关系?”
许邯不会莫名其妙讲这些,肯定是有事。苏妡的表妹,于老师没听说过。
“不太好说。”
这么答,就是最坏的结果了。
“于老师,我们现在还不没完全弄清楚整件事,你也不要把事情想太复杂了,再有消息我会转告的,好吗?”
苏妡眼见于老师的脸色越来越差,有些不落忍,才编了这么一段话。
只是那一晚的真实情况还没有彻底挖出,复杂是真复杂。
许邯今早得到的消息,于枫两年前丧偶,吃喝嫖赌抽都占尽了,他妻子去世后再没有人管束他,于是他也不回家,更不续娶,和那些所谓的富豪一起享受奢靡的生活,挥霍完了妻子的遗产,甚至变卖了公司股权。
于老师和父母只知道他丧偶之后工作开始不顺利了,所以于枫对亲生父母不管不顾,他们也没苛责。原本公司是靠着他妻子的背景做大的,奈何他妻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日常很注意身体保养,却还是因突然犯病而命丧浴室。于老师与父母更体谅他的丧偶之痛。
于枫那段时间还挺难过的,毕竟摇钱树倒了,岳父岳母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再心疼难过,也是疼惜自己的女儿短命,不可能无限帮他。
因李廷寅与柳家的事而许久未和许邯联系的吕思扬,听说许邯在打听于枫的信息,也尽他所能的提供了线索,喜欢攀附权贵的于枫,吕思扬认识也就不奇怪了。
李廷寅和于枫也认识,倒是不熟,李廷寅瞧不上他趋炎附势的谄媚劲儿。
许邯订婚,吕思扬父母到场,他本人不好意思便借故未出席,和许邯发消息后,后缀了一句有时间回来了一起吃饭,也当他交友不慎的赔罪。许邯答应了,吕思扬已经和李廷寅割断了交情,该给的面子,他不会吝啬。
“好”
于老师心中又覆盖了一层冰霜。
上车之后,苏妡又是叹息,但不能责怪许邯那么说,他做的没错。
“别想了,她肯定了解于枫,与其事情水落石出时给她突然的打击,现在让她琢磨清楚,做好最坏的打算。”
同情归同情,他到底比苏妡看得多。
他们到达中心医院后,发现李芬不在,沈可毓一个人沉着脸东奔西走,为沈小涛忙碌。
李芬是接到警方的电话后,低声怒骂着走的。
“唉,现在怎么说,说他们自作自受,好像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但是想想你外婆去世前,我真的不需要同情心。”
沈可毓看着输液的沈小涛,警方找李芬,她也听明白了过程,一家四口没有一个无辜的,即使是孩子。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刚才她打电话告知沈立夫妻俩,沈召平死了,沈小涛拉回来一条命,但左腿粉碎性骨折,刚才沈燕燕和乌七八糟的人一起被抓了,因为未成年,李芬作为唯一监护人需要到场。
真是大快人心,又有几分可怜。
她也只是可怜母亲遇人不淑,和老父亲的鬼迷心窍。
沈立电话里说要过来,沈可毓不允许,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沈召平没了,要吸她的血了,准确的说,是要来给苏妡上道德枷锁。
沈可毓可不允许。
苏妡轻轻拥抱了妈妈,并未说话。
中午,苏勇江来电说到家了,离开这几天,小店的生意好了些,他决定继续做优惠推广。最后,还是特别感谢了许邯。他这个年纪,当然有自己的经验阅历,没想到许邯对这些小门小户的生意也挺有想法,和工作时接触的许多自诩不凡的人不一样,也算是完全认可苏妡的抉择了。
但作为父亲,依然不觉得学业为重的时候谈情说爱是正确的。
苏妡看着妈妈给爸爸的联系人备注——老倔,拍着许邯笑了好一会儿。
正讨论午饭吃什么,李芬电话来了,打给了沈可毓,开口就是哭哭啼啼。沈可毓理了一下,李芬想让许邯走后门,保沈燕燕。
“不行,你不说什么事,谁都不可能帮她。”沈可毓冷着脸,自己和孩子在这边无微不至的照顾李芬的儿子,沈燕燕之前对苏妡做了什么,现在还真是有脸凡事都难为孩子。
“姐我知道是我没教好孩子,我也是没办法啊,沈召平他妈什么人,你也知道,拿捏了我这么多年,我没办法了啊让她出来,你们打死她我都不拦一下,我真没想到她敢去吸毒啊”
李芬哽咽道,警方讲明沈燕燕所犯的罪行后,她也气得不想要这个女儿了,可沈召平都死了,里面关的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不过她没敢说完,沈燕燕在于枫指使下与多人发生关系,换得了一点儿好处,沈燕燕迫不及待离开医院,就是找于枫要她应得的那部分去了,却不曾想,于枫霸着不给,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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