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婴在和大无能胜法王对战时虽然拥有了菩提心的慈心昧,却无法和她本身的血婴之力结合,这才迫不得已下用同归于尽的办法,去触摸那红莲之火。
可是火焰烧死了大无能胜法王,且把他化为飞灰,血婴却完好无损的保留了身躯,至于身躯之的神魂是不是还是血婴本人,又或仅仅只有这一个空荡荡的躯壳,便只能看她能不能醒过来了。
离夫人爱女心切,知血婴在先前的所作所为犯了众怒,这才先一步抱走,可惜姜口快说了出来。
陆凌天身子一晃便已到了离夫人近前,离夫人抱着血婴转过身去,却把自己挡在陆凌天身前,说道:“小天,你要做什么?”
“伯母,她已和佛祖同流合污,还杀了普玄道长,这仇……”
离夫人不等陆凌天说完,即插口道:“她根本不可能和那佛祖做一路,在你姜伯伯下孤独地狱找你时,佛祖领着人杀到这里来,我等都不能抵挡,是她奋不顾身救了我等性命,要不然你以为自己会如此轻易的脱身?”
姜和陆凌天等人并不清楚丰都神宫的事,姜道:“这大殿被打成这幅模样,便是莲儿和那佛祖动的?”
赢奎道:“和她动的并非佛祖本人,而是一位法王,应该便是陆公子口的大无能胜法王。至于那位佛祖化身,则交给了张天师出对付。”
何盈冷哼一声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天师回来之故,关血婴何事?伯母不忍心舍弃血婴,只怕好心不得好报,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不要忘了她发怒起来,可是什么人都不认的。”
离夫人变色道:‘何姑娘何出此言,莲儿为了我等安危和那法王拼死搏斗,并无半点私心。且她如此下场,乃是触碰了这殿的红莲之火,被烧得昏睡了过去。”
陆凌天一听到红莲之火的名字,立刻转头看向大殿的一角,果然发觉那里除了留下一个深坑之外,已什么都没有了,当年种下的莲子,后来开枝散叶结出一朵红色莲花,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
红莲为何会消失,谁也不知原委。陆凌天想问也不知该问谁去。
孽镜台上方的黑洞已缩小至只有数尺大小,同时那大殿和周围立柱也变得越来越低矮,似乎正在缩回地下。周围的阴风渐渐止息,反而升起了一丝和煦暖意。
张道陵已走到殿外,他回头唤道:“快些出来,丰都神宫要关了。”
离夫人抱着血婴急忙走出,留下陆凌天最后一个,他看左右的确没有莲花踪影,连一片莲叶都没有留下,只得怅然而出。这莲子是檀陀地藏亲自种下的,陆凌天一直认为绝不可能毫无用处,难道就是为了今日杀了一个大无能法王么?
何盈冷哼一声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天师回来之故,关血婴何事?伯母不忍心舍弃血婴,只怕好心不得好报,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不要忘了她发怒起来,可是什么人都不认的。”
空原本应该是孽镜台上方飞出的明镜照耀四方,但等陆凌天出来时便已发现四周的景物都在变得模糊,犹如清晨起了晨雾,那些倒塌的偏殿和依旧耸立的大殿在晨雾之欲隐欲现,正越来矮,逐渐缩回地面。
阴阳倒转,丰都神宫由阴转阳,众人不知不觉间便回到了阳世的丰都城之。
丰都城都是些早已无人居住的陈旧屋舍,众人从丰都神宫一出来,便一个个已站立在空旷又凹凸不平的大街之上。那丰都神宫里面打得如此激烈,留下无数残骸,到这丰都城之时,却看不出半点端倪。
从陆凌天等人站立处便可直接看到周围那古老城墙,原本那宏伟的城楼已彻底消失不见了,那城门处坍塌了一大片,无数城砖碎瓦散落在城门四周,丰都城的城门如今变成了一道宽逾十
来丈的巨大豁口,想要把此城门重新修葺完善,只能指望天师道另外派人了。
城门处烟尘滚滚,正有黑压压一大队人马冲杀而来,让姜等人吓了一大跳,以为佛祖所带的大军就在外面,可是一看来者所穿服饰,才知是虚惊一场。那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都是天师道弟子,且为首的几人都认识,不但那王长就在其,连常渝宏和金菊花亦夹杂在最前面的数人之。
这些人自然是后来听说佛祖带着人马来闯丰都神宫而从北斗治重新集结后赶来相助的,马武当初虽有准备却没料到对方会来得这么快,这才只带了五百弟子去丰都神宫,但大队人马其实早就守护在北斗治周边,一得到消息,即刻赶来相助。可是从北斗治到丰都神宫总也有一段距离,更何况还要凑足足够多的人,等这些人到了丰都神宫之外时,里面早已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当丰都神宫之阴阳开始倒转时,那间的时间其实流逝的极快,因为但凡从丰都神宫出来,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王长等人原本想冲进丰都神宫接应张道陵和马武,可是等到了城门附近便发现里面的阴阳倒转已经开始,而这个时候进去已来不及了。
虽然来不及,可是一样要赶去接应,谁知里面打成什么样子,也许从丰都神宫之一直打到阴阳倒转后的丰都古城,故而一见到古城门口阴风停止,里面有影影倬倬的人影,王长和常渝宏、金菊花等人立刻领着人杀了进去。那常渝宏本想和姜等人一起去孤独地狱,但是姜觉得过于危险,直接把他打晕后交给了金菊花,二人便一直留在北斗治。这次赢奎说恰到时辰时虽然告知给了离夫人,离夫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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