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出现,仿佛代表着另一个世界的开启。
虽然大家都知道世上有灵,可这么活灵活现到与常人无异的灵,说实话,见过的还真没有,唯独几个人听说过,那也没见过。
外界的卡牌师们就跟看动画片似的,本来之前还担心何宴的安慰,这会儿突然啥也忘了,就盯着那兔子看,甚至希望时间再久一点,让他们开开眼界。
牛皮啊……这胖卡牌师,是真的淡定,胆子还比天都大。
换了其他人,就算在场的老牌卡牌师,遇到这兔子也得小心翼翼的对话,生怕一个字说不对,惹得兔灵发怒。
投影屏里的胖卡牌师就不一样,他是有啥说啥,胡乱猜测的也敢说出来与兔子对症,不怕死到了极点!
“不简单啊,有时候卡牌界就是需要这种悍不畏死的精神,这才是求知,这才是探索!”陈卡牌师这会儿看着屏幕,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激动起来:“过了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忘了先代卡牌师是怎么一步步将灵引导进卡牌的,也忘了卡牌师的初衷,本来就是探索引渡!老一辈,新一辈,都忘了,如今却被一个年轻卡牌师做到,可年轻又如何,也是我辈楷模,值得学习!”
周时光听了狂汗,伸手擦汗,“陈大师,您可别像他一样,他那是桂树看中的媳妇,有恃无恐才去探索,咱们啥也没有,进去遗迹可不能乱说话……”
他们要是在里头,真跟何宴似的流程来一遍,外界墓碑都能给打造好了。
人家是桂树内定的媳妇,桂树多牛啊,兔子不一定打得过啊,所以何宴本身面临的危险没那么大,不过……胆子也确实很大就是了。
正常人在那种情况下,不会跟一位灵交流的这么毫无障碍。
……
广寒宫内,何宴也愣住,怎么江家人不是兔子的后代?可桂树没必要骗他啊,桂树随手就能碾死他,就像一只大象会去骗一只小蚂蚁吗?不会。
“兔老,你保留的只是生前一部分记忆吧,你确实有一批后人在外界……”何宴正打算据实以告,那边兔子挂件几乎疯癫。
“兔老?”
“在说我吗?”兔子挂件浮空,她语气突然柔和,可这会儿她飘在何宴眼前,一对通红的红宝石眼睛对着何宴,死死地盯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何宴撕碎。
何宴:“……”
在这一瞬间,何宴其实有点懵,他以前见到年岁大的老灵,都会叫人家“什么老”,没有问题呀,不过遇到保持着年轻模样的,他一般也不会这样称呼,总体上,就看你活的年份和当前形象。
这兔子又没有形象,只能按照年份来称呼,自然就是“兔老”了,可为什么……兔子好生气的样子。
何宴还是比较灵敏的,发现不妥后突然明悟了什么,赶紧学着猪将军鼻青脸肿拜向妲己的模样,“仙女兔娘娘。”
“呵呵。”仙女兔娘娘语气不善,一点点逼近何宴:“没用了,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老娘可以自称老娘,你却不能喊老娘兔老!”
何宴:“……”这什么逻辑,何宴太无奈了,不过大抵知道兔子是被气狠了。
他想了想,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挂件兔子的小脑袋:“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兔子:“……”
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何宴,怒火都瞬间被转移,她伸出一只兔爪捂在自己脑袋上,语气飘忽的喃喃:“你怎么可以摸我脑袋,你怎么摸得到我的脑袋?”
她沉默了下,眼中涌起一抹湿意,又神色错乱的重复了这句话。
“可以摸到。”对面胖少年语气温和,又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小兔子的脑袋。
数万年来,数十万年来……忘记有多久了,兔子真的忘了,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喜欢摸她小脑袋,人类真奇怪,哪怕身在寒冷的宫殿,手心和手指也是温热的。
柔软的指腹触在她头顶,只让她觉得奇异的热度传到下来。
她并不太喜欢这样的触摸,时常歪歪脑袋躲避,可是太久了,后来再没有那样的温度,想了一阵,兔子哇哇大哭起来,跟个孩子一样,小小的挂件抖动着,一对兔爪捂着脸,无措的哭了起来。
何宴怔了下,这万年的灵自己孤独的待了那么久,可能精神多少有点问题,容易被刺激。
发疯发狂要追杀何宴也就算了,可嘤嘤的哭,何宴就没辙了。
“……抱歉打扰,我这就走。”他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兔子挂件,又挂回药箱上,匆忙打开殿门要走。
身后,兔子抽噎着:“你不许走!”
刚开了一条缝的门无风自关。
何宴无惧灵的力量,伸手又把门打开。
兔子急了:“你得留下来!”
“不要。”何宴表示拒绝。
“为什么!”兔子在他身后口型骂了一句,这回没敢骂出声:“这里宫殿不好吗,处处华贵。”
“那也不是我的地方,不是我的家。”何宴实话实说:“而且你太爱哭了,吵的头疼。”
兔子一包泪瞬间憋回去,憋屈的要命,“那我不哭了,你帮我个忙,帮我把她救出来。”
何宴想了想:“也在这遗迹里?”这么说,还有跟桂树和兔子一样,或是死去成灵,或是陷入沉睡的存在。
何宴首先想到了之前那个“呱”,不过那个似乎本身就是活的,他在冰湖上时,还会呱呱的警告他。
“遗迹?”兔子大概摸不明白这个词,不过能猜到是指这里,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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