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待,你和陆小白脸儿在一起多久了?!”叶情揪着符乐的耳朵盘问。声音虽小,语气却极为强硬。
符乐想了想,不确定地答道:“有六、七年了吧。其实我和陆小非是一起长大的。”
六、七年?陆小非?一起长大的?叶情再次陷入了沉默……
本以为叶情的沉默是暂时的,可没想到竟持续了一个月之久。直到有人开始传唱happyfew的新歌,那个脾气火爆敢说敢做的叶情才真正地回来了。
与以前不同。这一次,乐队原先的主唱成为了伴唱,女吉他手则担起了主唱的重任。词曲唱全部由叶情负责,仅此一首而已。那是一首诉其心声解其心结的歌。
又是那位坐在路边,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的女孩,用她特有的稚嫩嗓音唱着happyfew的新歌——《小丑》。
“我是个小丑,
却身着华服,翩翩起舞。
在他和她的面前,
笑得一塌糊涂。
我是个小丑,
却不做俘虏,不要吃苦。
在他和她的面前,
哭得泪眼模糊。
那一出出的滑稽戏,你们是否看得懂?
那一出出的滑稽戏,是小丑的祝福……”
女孩唱得动情,可她却不知道,歌词里的“他和她”,其实是“他和他”……
第29章
暑假的来临总是令学生们很兴奋。即使是20出头的大学生也难掩内心的喜悦与期盼。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一份乐队排练日程表也由叶兮拟定好了。放眼望去,两个月的假期几乎每天都是排练日。毫无疑问,此举遭到了众人的反对。
“不行!”叶情率先发话,“我没时间整天排练!”
干净!利落!脆!不行就是不行!这就是叶情的作风!
风子贤是典型的妻管严,既然叶情不同意,那风子贤也必然不同意。
“估计不行。”陆非也持反对意见,“我可能要去趟海南。”简单的理由,诚恳的态度,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不用说,一定是计划与符乐同行的。
“不行。”姚冰最后一个发言,“我家离这边远,不能天天来排练。”
前面两个人的反对完全没受到叶兮的重视。唯有这最后一个,牵动了叶兮的某根神经。
“那咱改改,每周六次,怎么样?”殷切地询问。
“不行。”斩钉截铁地回答。
“五次?”
“不行。”
“四次?”没等姚冰说出与前几次相同的答案,陆非就坏心眼儿地c-h-a了句嘴。
“每周四次,我替姚冰答应了。”
姚冰疑惑地瞪着陆非,想要拒绝,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排练结束,姚冰和陆非照例步行回学校。
“你干吗替我答应?”姚冰心理不计较,嘴上还是要抱怨几句的。
陆非揉了揉眉心,为姚冰讲解:“你没看出来么?叶兮那日程表就是为你定的。我和叶情都是陪葬。”
“叶兮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住在顺义?怎么可能天天都来排练?”
陆非心想,姚冰这小子在感情的事上还真是不开窍,只好耐心地教导:“叶兮当然知道你不能天天来。所以他才借口排练,真正目的就是想要天天都见到你。”
“他为什么想每天都看到我?有病么?”
陆非叹气,孺子不可教也!
“有些事呢,说清楚了反倒没意思,总是,姚冰你自己悟去吧。叶兮对你……不简单。”
姚冰的感情生活虽然是一片空白,但他不是傻子。他明白陆非的意思,自己却根本就不敢往那方面想。
“陆非,你是同x_i,ng恋。但我不是,叶兮也不是。”
“是或者不是,不是我说了算的,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感情这玩意儿,来的时候,你想躲也躲不开。”
就这样,陆非和符乐的海南之行无限期延后。对此,符乐没什么怨言。反正他可以旁观排练,照样不离陆非一步。
姚冰的怨言倒是不少。排练前,陆非不再跟姚冰闲聊了,因为陆非身边有个同叶兮一样聒噪的符乐;排练时,陆非不再跟姚冰有眼神交流了,因为陆非的目光总是和符乐的纠缠在一起;排练结束后,陆非不再跟姚冰一起离开了,因为陆非和符乐才是真正同路的。
这些事令姚冰很不自在。可是,陆非和符乐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从13岁那年起,他们的眼中就只有彼此了。
符乐暴躁的脾气改了很多。和陆非在一起时,符乐的心情总是很好。也是因为和陆非在一起,符乐才能渐渐淡忘了在戒毒所的那一段经历,甚至忘却自己曾经是个瘾君子。
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在你享受幸福的时候,要来揭你的伤疤,要在你的伤口上撒把盐……
第30章
陆非的爸妈歇了年假,占用符乐和陆非的“海南双人十日游”名额,尽情享受海滨风情去了。陆非的三餐便不顺理不成章地由符乐妈接管。
“妈,陆非又不常来咱家吃饭,您怎么不给他做点好吃的?”符乐见饭桌上摆着两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菜,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可是这两盘菜却让陆非暖到了心坎儿里。丰盛的菜肴是用来款待客人的,而眼前的这盘韭菜摊j-i蛋才是做给家里人的。
符乐妈瞪了符乐一眼,转过脸对陆非说:“小非,我的手艺不如你妈,你就凑合吃点吧。”
不知怎的,陆非听了符乐妈这句话,竟s-hi了眼眶……
暑假由于紧凑的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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