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伶定定的看了他两秒,顺着他的话:“哥哥你还是不高兴吗?”
江屹北:“嗯。”
姜幼伶抓了下头发,有些伤脑筋:“那应该怎么哄啊?”
江屹北的眉眼稍弯,就用那双深邃又勾人的眼睛盯着她,嗓音懒懒的:“你说呢?”
姜幼伶觉得这真是太难为人了。
她可不知道怎么哄人啊!
姜幼伶想了想,低下眼,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迟疑道:“那要不,请哥哥吃糖吧。”
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方法可以哄人了。
上次她不高兴的时候,他也是给自己买的大白兔奶糖。
那就用糖来哄他好了。
江屹北挑了下眉,盯着小姑娘明亮的眼:“行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却没有要把糖接过去的意思。
姜幼伶盯着他看了两秒钟,把糖递到他的跟前去:“给你呀。”
说完,她还小声补充了一句:“哥哥,这可是我最后一颗糖。”
江屹北低头笑了下,伸手把那颗糖从她手心里拿过来:“谢谢小奶柚。”
他的手指微凉,拿奶糖时轻轻划过她的掌心,有点痒痒的。
姜幼伶的眼睫轻轻抖动了下,把手收回来,不动声色的握紧了下,轻抿了下红唇,拿起笔继续写试卷。
还是之前的那个题目。
刚才她就死磕了好久,还是不会做。
姜幼伶决定要求助了,微微转过身,把试卷推过去一些:“哥哥,这个题目……”
她正要转过头,嘴巴突然被什么给堵住。
姜幼伶眨了下眼睛,下意识抬了下眼,男生轮廓清晰的侧脸近在咫尺。
鼻翼间有淡淡的奶糖香味飘散过来。
是江屹北把糖纸剥开,把奶糖又递到她的唇边来了。
江屹北盯着她,眉眼稍弯:“看着哥哥做什么,不吃吗?”
姜幼伶眨巴了下眼,这才回过神,顺势把那颗糖咬进嘴里,不解的看下他。
不是说让自己哄他吗?
给了他他也不吃。
她的嘴里含了一颗糖,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哥哥,你不吃吗?”
江屹北低下眼,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与她对上视线:“还是给小奶柚吃吧。”
小姑娘歪着头,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为什么啊?”
刚刚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唇,传来极为柔软的触感。
江屹北淡定收回手,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得慵懒又散漫:“最后一颗糖,哥哥还能抢你的?”
“……”
大白兔奶糖的浓香在口腔里弥漫开。
姜幼伶咬着糖,低下眼去继续跟那道题目死磕,其实心思根本就没放在作业上了。
这谁还能沉下心来写作业,呜呜呜……
小姑娘整个人都趴在了桌面上,睫毛长长翘翘的,秀气的鼻子饱满的红唇,侧颜漂亮的一塌糊涂。
她头顶上绑着一颗小丸子头,露出耳后雪白的肌肤,连带着白皙的天鹅颈,白皙又细腻。
怎么看怎么可爱。
江屹北有些好笑,微微靠近了一些,一只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刚刚说哪一题不会?”
“……”
他的气息突然靠近,从后面靠过来,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拢进了怀里。
姜幼伶身子突然一僵,感觉脊梁的那根弦都绷住,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桌面上,整张小脸都快要埋进臂弯里。
哥哥靠的太近了。
她整个人都要没了!
姜幼伶感觉脸上开始冒热气,拿笔尖指了一下那个题目,声音轻不可闻:“……这一题。”
江屹北懒洋洋的靠着桌子,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直接从后面握住她拿着笔的小手,在题目的图上画了两条辅助线:“嗯,这样会不会清楚一些?”
“……”
他的姿态云淡风轻的。
这些题目对于他来说明显就太过小儿科,扫一眼就能得出正确答案。
他却不厌其烦的教她画辅助线,让她自己想过程。
声音温柔又磁性。
偏偏两人离得又有些近,他的气息从耳朵后方喷洒下来,温度有些烫人。
男生的手掌很大,可以完全将她的小手包裹住。
姜幼伶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够正常呼吸了。
他干嘛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
教她写个作业,也不用靠得这么近吧!!
真把她当成亲妹妹了不成?!
想到这里,姜幼伶原本有些失衡的心跳渐渐又平复下来。
大概,也是因为他把自己当成妹妹,所以才会和她这么亲昵。
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得必有失。
被他当成妹妹,才能体会到的特殊对待。
姜幼伶又忍不住要发愁了。
好在教她画完辅助线之后,他的手就收了回去。
“会了么?”江屹北倚着桌面,嗓音懒洋洋的。
姜幼伶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题目上,画了辅助线之后,果然就一目了然了,她小幅度的点头:“……会了。”
这话落下后,男生终于撤开。
拉开了一些距离后,姜幼伶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着。
只是整个耳根都是红红的。
还没能松一口气,下一刻,她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
男人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下她的耳朵,嗓音懒洋洋的:“耳朵怎么红了?”
“……”
姜幼伶摇了摇头,欲盖弥彰的蹭了下耳朵:“有吗?可能是因为,今天是不是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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