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华市南圣区某个高档小区的某个户房内。
一个外表油腻、憨态可掬的中年男人正躺在自家的沙发上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身旁漂亮女人的按摩,时而坏笑调情,时而作一切亲热的动作,客厅的电视屏幕大亮,可是却无人看它一眼。
“叩叩叩。”有人敲门。
“你等等,我去开门。”女人娇媚一笑,男人眼睛眼睛笑得弯弯的,手还在女人的**上打了一下,嘿嘿笑道:“快点回来。”
女人嘤咛了一声,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开门去了。
男人闭上眼睛,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白天到处飞来飞去的谈生意让他身心疲惫,晚上必须要好好放松一下才可以补的回来,他瘫在沙发,全身的肥肉堆积如山,腰间的赘肉好像一只破败的麻袋。
可是女人去开门的时间却好像有点久,持续了一分钟,也没听见女人回来的动静。
男人觉得有些奇怪了,闭着眼的眉毛微微动了动。这时他终于听到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可惜那声音却不是他的女人说出来的:“翁老板,看来你的日子过得挺惬意的嘛。”
翁老板猛地睁开眼睛,转过脖子,不可思议的看了过来。只见客厅里,我、八爷、陆尘、凌梦莹四个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这里,分别杵在他所坐的沙发四周,有的冷笑,有的抱着双臂地看着他。
而之前那个女人已经晕了过去,八爷把他放在墙根,让她靠在墙壁先睡在那里。
“原……原来是阳哥啊……”翁老板看见了我,一张油腻的老脸顿时很熟练的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可是这次那张笑容里却明显带着几分心虚的味道:“你怎么来了?来了怎么也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快坐坐坐,我给你们泡茶……”他想要站起来,可是却被八爷用手按住了肩膀,又硬生生把他给压了回去。
“让你动了吗?搁那儿坐好,听到没有?”八爷板着脸,指着那沙发,声音粗旷的说道。
翁老板的笑容几乎是僵在了脸上,一副尴尬的样子,只好又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怯生生的看着我们,大概也知道我们今天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像他们这种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惹到我们这样的人身上,因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撕也撕不掉,撕掉了也要掉一层皮!
“放心吧,你的女人没事。”我微笑地说着:“只是我想让无关的人回避一下,让她晕倒的话,会比较快。”
凌梦莹看了看墙根处的那个女人,又看了看翁老板:“她是你的老婆啊?”
“不是。”翁老板尴尬的说:“情人。”
凌梦莹撇了撇嘴,幽幽的说道:“怎么现在有钱的男人都这么喜欢包养情人……”
我看着翁老板那副样子,又淡淡的笑了一下:“没关系,像翁老板这种身份的人,包养几个情人不算什么。”
翁老板嘿嘿直笑,眼睛都快被他脸上的肥肉给挤没了。
我打量着这套大房子:“想见你一面可真够难的,你的房子那么多,可真是让我好找啊。”翁老板白天的时候基本都在外面到处跑谈生意,晚上也很少回自己家,因为他嫌老婆啰嗦孩子太麻烦,所以基本都是住几个情人那里。
翁老板连忙讪笑着说:“阳哥有事要找我,直接打电话跟我说一声不就好了吗哈哈……”
我依然微笑地看着他:“是么?可是我怕如果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跑了,或者故意躲着我怎么办?”
“怎么会呢……”翁老板呵呵笑着。
这时八爷走到他的沙发后面,突然一只手伸下扼住他的后颈脖,将他提溜了起来。
“少**跟爷爷们装蒜。”八爷恶狠狠地说道:“你个**东西自己干了些什么事,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别逼我们动手知道么?”
这种吓唬人的事情果然还得八爷来做,因为八爷比我们几个长得都像***,体格健壮高大,身上刺龙画虎,外表凶神恶煞,声音豪迈粗旷,简直就是当年梁山人见人怕的鲁智深。
翁老板一脸的惊恐:“我,我干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啊。”
“**,还装?”八爷在他的后脑上用力巴了一下,疼得翁老板嗷嗷直叫,“你帮着潘晋波带他的人进侯爷的会所,拉掉了总闸,还陷害是我们蝰蛇帮的人干的,你敢说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
“什么跟什么呀,我根本不知道啊……”翁老板哭丧着脸说:“你们不能冤枉我啊。”
“少来了。”凌梦莹哼道:“你敢说刘飒不是你的人?”
“……是。”
“你终于承认了!”凌梦莹走上来蹬了他一脚:“你还敢说你跟潘晋波不是串通一气的?”
翁老板捂着头,委屈巴巴的说道:“刘飒是我的人,可是,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前段时间老潘确实是送那个孩子到我这里,说是他家的远方亲戚,希望能跟着我锻炼锻炼,随便当什么职位都行,我就把他留在身边给我开开车什么的了,你们说的那些我哪儿知道啊……”
八爷他们都顿时一愣,面面相嘘,看来他们也被翁老板说动了,似乎在思虑他所说的真假,随即都朝我看了过来,意思是让我做判断。
我顿了顿,在翁老板面前缓缓蹲了下来。翁老板冲我笑呵呵的,可是那笑容比哭得还难看。他说道:“阳哥,你看,我前段时间还请您一起喝过酒呢,怎么可能做害你的事儿呢?我哪敢呀。”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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