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第一次没有给他们布置完善的作战方案,完全由他们自己各凭本事,去想办法拿主意。
但我知道,他们一定可以做到。
喝到大概凌晨一点钟,桌上的酒都空了,小食、水果也都吃完。
我像是一只软软的蠕虫似的瘫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竟然喝的有点多了,脑袋晕晕乎乎的,眼前都出现了重影,眼皮好似有千斤重。
说起来,自从当了老大以后,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喝得这么肆无忌惮过了,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银高的时候。
迷迷糊糊的听到脚步声,感觉好像有人走到我面前。
“谁?”
我呓语似的呢喃,努力的睁开眼皮,虽然喝醉了,但本能还是让我存在着最后的警惕。
“你怎么喝成这样啦。”叶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浑身顿时又放松下来。
对……我是在自己的酒吧里喝酒,又不是在外面,紧张什么?真是喝昏了头了……
紧接着我听到水倒进杯子里的咕噜声,一只白细如玉的手臂伸过来,将一杯橙汁拿到我的面前,“喝点这个醒醒酒吧。”
“嘿嘿,还是老婆对我好啊。”我迷迷糊糊的接过杯子。
叶子啐了我一口,然后就俯身开始收拾起面前桌子上的烟蒂、花生壳等杂物。
我拿起杯子喝了下去,甘甜的橙汁流进胃里,果然让人感觉舒服多了,但不知道是我真的喝得太多了还是怎么样,竟然没有拿稳,橙汁顺着我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流了下来,将衣服裤子都弄湿了。
“呀,你小心点啊。”叶子似乎看见了我的举动,放下手中收拾的杂物,连忙又来到我的身边。
熟悉的幽香飘入了鼻间,叶子将我扶了起来,让我依偎在她的身上,帮我擦干净衣服上的湿掉的地方,然后小心翼翼地拿着果汁杯喂我。
我的身子彻底放松下来,任由叶子摆布着我。
喝完了水,我的确感觉舒服多了,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叶子把我轻轻放在沙发上,帮我盖了条被子,我就这么睡过去。
半夜醒来,我觉得头疼欲裂,肚子里不知什么东西在翻滚,想吐。伸手一摸,正好发现有个垃圾桶放在旁边,便对着吐了起来。耳边传来椅子拉开的声音,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坐在那里写字,见我呕吐,她起身走到我背后,轻轻捶着我的后背。
我也没扭头去看,吐完之后就一倒头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痛快,也很安心。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迷糊之中看到旁边的沙发坐着个人的身影。
我下意识的道:“叶子……”迷迷糊糊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沙发很长很大,即使我横躺在上面,旁边也仍然够很多人坐的位置。
谁知这次耳边响起的却不是叶子的声音,而是一个幽怨的男音:“我的好老板,我可不是你的叶子。”
我晃了晃脑袋,才看清旁边这人。乐谱正坐在我旁边喝茶,无奈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靠……”我猛地坐了起来,低头一看,我身上还盖着薄薄的被单,但叶子已经不见了,桌上的酒瓶垃圾已经都收拾干净,但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酒精味,也许是我身上传出来的。偌大的包间,只剩下我和乐谱两个人。
“怎么是你?”我无奈的说道。
“那您觉得应该是谁?”乐谱幽怨的看着我,说:“阳哥,看来昨晚散会以后,你自己一个人喝了不少酒啊?”
“哦,好像是吧……”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头还隐隐有些痛。喝酒是件痛快的事,但宿醉却一点都不痛快了,会让我有一种下次打死也不碰酒精念头。
隐隐约约想到昨晚的事,还有些印象。我试探着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放心吧,阳哥,我才刚来不久。”乐谱说:“你和嫂子昨晚在这包间做了什么,我都没看见。”
说完,他还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颇深的微笑。
“去,你别胡说八道啊,我昨晚喝醉了,别好的不学学坏的……”我顿了顿,又问:“那叶子呢?”
“她回银高去了。”乐谱说:“我来的时候,她刚走。”
“哦……”我呼了口气,昨晚那是叶子就行,不然就太丢人了。
接着,我又奇怪的看了一眼乐谱,问道:“你一大清早来这里做什么?找我有什么事么?”
“一大清早?”乐谱眉毛一扬,道:“阳哥,现在已经是燕京时间下午两点一刻钟了。”
我一怔,看了看时间,果然已经到了下午两点,没想到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无奈,我看向乐谱,说:“好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若不是有事找我,我才不相信乐谱这家伙会无聊到大下午的跑到这里,像尊大佛像似的,坐在我旁边等我起床。
“老板就是老板,什么都瞒不过你。”
“拍马屁可不是你的风格,说吧。”
“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说。”
“借我一些人手。”乐谱说:“我需要几个可以调动的小弟。”
我疑惑的看着他,正要问他想干什么,随即我心中一动,顿时就明白了,微微笑了起来,说:“怎么,你也想竞争一下舵主的位子?”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乐谱笑道:“别人都有自己的嫡系人马,虽然我很想靠自己的实力,但可惜,我想来想去,想出来的办法都是需要人帮忙的,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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