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听说你最近在蝰蛇帮过得不太顺啊?”钢牙鲨坐在对面,忽然这么悠悠地问道。
最近冯保山在蝰蛇帮的一些遭遇,钢牙鲨当然也是略有耳闻,以前冯保山好歹也是分舵里的第二把交椅,谁能想到他能混成今天这个样子?
一说到这个,冯保山就唉声叹气的,一边给钢牙鲨的杯子里倒酒,一边说道:“唉……老弟,你都知道了啊?说起来我真是太失败了啊,你说我一个在蝰蛇帮干了二十多年的老人,就算没有苦劳那也有功劳吧?居然被一个小毛孩子给架空了,你说我憋屈不憋屈?”
“呵呵,确实过分。”钢牙鲨沉默了一下,接着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装作漫不经心的口吻,问道:“对了,那个小屁孩舵主,前两天不是被我挂了电话了吗,难道他就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还以为,他会立马杀到我的中城来呢。”
“他?”冯保山一脸不屑,说道:“你太高看他了,都说了,那个辰阳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欺软怕硬,只会说大话而已!最近他穷得叮当响,有几个小弟住院的钱他都出不起了,手下的混子,已经有不少不满他了。兄弟你有钱有人有势,他哪里敢来惹你啊?”
“是吗?”钢牙鲨表面挺平静的,内心却顿时欣喜起来,看来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跟他猜想的完全一样。酒过三巡,钢牙鲨又问:“那这件事,你们蝰蛇帮的帮主李仇不知道?”
“帮主?李仇帮主哪有闲工夫管这么点芝麻屁大点的小事!”冯保山已经喝了一些,看起来有些喝大的模样,大大咧咧的道:“就一个北站黑出租司机的保护费,帮主才看不上呢,这行当是辰阳缺钱自己私下自己想要接的,却被兄弟你捷足先登了。辰阳那小子上次开会被李仇帮主骂过之后,帮主几乎就要把他这个舵主罢免了,现在李仇和其余的几大舵主长老特使都特别讨厌这个自负又没能耐的小子,李仇帮主也贼后悔当初让他当这个舵主了,但没办法,现在舵里缺人啊,他这个舵主才刚上任,如果又让他下去的话,外界不得说他李仇眼光差吗?所以只好就这么凑合着着了。不过辰阳那个小子,现在每个月要上缴比其他舵主多得多的钱,收入却还不及其他舵主的五分之一,哈哈哈哈,已经彻底沦为蝰蛇帮的赚钱机器啦!”
“哦?是吗?”钢牙鲨也很开心,他自然乐意听到这种消息的:“我就说嘛,咱们这些人,混了十几年,才有如今的江湖地位,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才吃过多少盐,就能当舵主了?开什么玩笑!让他李仇自己后悔去吧!”
冯保山嘿嘿笑着,又给钢牙鲨继续斟酒:“所以啊,那小子哪还敢去跟帮主打小报告?只能吃个哑巴亏,把这个口气咽进肚子里呗!自从那小子入帮以来,他小人得志,那模样是多么嚣张啊!兄弟你这次终于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所以我才特意跑来要请你喝酒哇!”
“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钢牙鲨笑了起来,顿时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兄弟,我还有点事,改天我再请你。”又喝了一会,冯保山这时站了起来,拱了拱手,笑眯眯的说道:“边城那边最近新开了一家不错的洗浴中心,那里的小妹身材技术都是一流的,绝对比你这街头的强多了,改天兄弟我带你去尝尝鲜。”
“行,没问题!”钢牙鲨眼睛一亮,一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这几天下来,冯保山和钢牙鲨这对狐朋狗友经常性的厮混在一起,一开始钢牙鲨还会在身上随着带着双管猎枪,到了后来,钢牙鲨心想那个少年要是要对他动手早就动手了,便彻底放松下来,整日跟冯保山混在洗浴中心、迪厅、夜总会、酒吧这些地方,反正他也不用出一分钱,每次冯保山都会很爽快大方的请客买单。渐渐的,钢牙鲨隐隐有些感觉出来了,冯保山有在跟他套近乎的意思,他这两天已经打听过,冯保山最近混得确实不行,在蝰蛇帮的地位还不如一个看场子的底层小弟,昔日的风光早已不在。
于是钢牙鲨对冯保山的态度开始有了微妙的转变,有的时候会直接当着其他混子的面骂冯保山是个傻逼,私下的时候,会让冯保山去干跑腿买烟的活儿,冯保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仍是笑呵呵的陪着笑脸。二人虽然表面上还是平辈之交,但钢牙鲨心里已经把冯保山完全当作是自己的小弟一样使唤了。
这一天晚上,冯保山把钢牙鲨带到了边城的一家ktv来唱歌。钢牙鲨一开始还摇头不满的道:“ktv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夜总会来得刺激!”
冯保山笑道:“钢牙老弟,你听我说,咱们吃了那么多天荤的,偶尔换个口味,来点素的,不也不错吗?”接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这家ktv有个特别靓的陪酒公主,是个在读校花,绝对比咱们上次去的那几家夜店的小姐质量高多了。”
钢牙鲨挑了挑眉,了然会意的和冯保山对视一眼,然后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错,不错,还是保山兄弟懂得我的心啊!”
“哈哈,那是自然,咱们当年可是一块儿玩的。”冯保山跟着笑道。
钢牙鲨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那女孩是个校花,钢牙鲨在毕业之前鼓起勇气给那校花写了一封情书,亲手交到校花面前的时候,却因为一口恶心的大龅牙,校花看都没看就一脸嫌弃的把信摔到他脸上,当着一大堆学生的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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